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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太监闯后宫 第12章

2018-07-15 11:06:35

一个太监闯后宫 第12章


第十二集 第一章 牛郎降妖
  “爱姐姐,我这个样子,到底该怎么办才好?”李小民站在爱欲天女玉掌之上,比手划脚地向她询问道。
  爱欲天女微笑着看着少年焦急的模样,雪白如玉的右手举起,指向李小民,口中念念有词,真言念处,一道微风拂向李小民,霎时便解除了他所中的咒法,轻声微笑道:“好了,现在你所中的聋咒,已经被解了!”
  李小民这才放心,跌坐在玉掌上,叹息道:“爱姐姐,你说说看,是谁下这怪咒,想害我金陵一城的人吗?唉,看你也不知道,那你告诉我,该怎么解咒才行?”
  爱欲天女摇头叹息道:“好兄弟,你现在法力不足,是不能解咒的。施此咒之人,法力并不是很强,但是此咒甚为奇特,除了施咒之人,别人都难以解咒。我也只是近来承受了你大量真阳,法力渐复,才能消除这般咒术。”
  李小民忧愁道:“这么说,就只有你能解咒了吗?我这金陵一城之人,该怎么解除咒语才好?再不解咒的话,只怕朝廷连命令都发不下去,整个南唐,都要陷入混乱了啊!”
  爱欲天女微笑道:“可惜,姐姐帮不了你什么忙。姐姐的法身,是不能离开这里的,也不能出去帮你替外面的人解咒。除非你能杀了施咒之人,或是逼他解除咒语,方可让一城受咒之人,恢复原状。”
  李小民喜道:“那施咒之人在哪里?快告诉我,我带鬼去杀了他!”
  爱欲天女摇头道:“姐姐可不知道。不过,你水姐姐可以推算出来,不如我们去问她好不好?”
  李小民连忙点头,被爱欲天女托着她,飘然飞下去,越过七彩飞瀑,进入了水晶岩洞。
  水柔天女从水下柔然升起,看到李小民,面颊泛红,垂首道:“你又来做什么,是不是来找电儿,要送她真阳的?”
  李小民一怔,想起还有这回事。自己现在来求水柔天女,恐怕也要得送上算命费,才能得她测算。
  正所谓“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李小民深知这个道理,当下飞过去,抱住水柔天女颤动的晶乳,甜甜蜜蜜地道:“水姐姐,我是来送真阳给你的啊!”
  水柔天女羞得满面通红,伸出晶掌推开这微小的少年,颤声道:“不要来缠人家!快说,还有什么别的事?”
  看这位美女不要买路钱,李小民只得把自己的事说了一遍,然后就眼巴巴地等着她发话了。
  水柔天女凝神思虑半晌,点头道:“这个不难。你身上仍残留着咒术气息,若按此推算,应该能找到施咒人的大致位置。”
  李小民大喜,知道自己是该付算命资费了,便拱手道:“水姐姐,我想去看看电儿,顺便把该给你可是你不要的送给她好了,好不好?”
  水柔天女娇媚地横了他一眼,伸手劈开水波,带着他们,下去那烈火岩洞。
  不一会,到了那火红世界。烈焰天女大踏步地从火焰中走出来,看到李小民,本就火红的娇靥,似乎温度更升高了几分,瞪了李小民一眼,轻哼一声,也不说别的,直接就将他们带去了那闪电世界。
  在那黑暗的无尽虚空之中,一道闪电划过,浑身雪白晶莹、美若天仙的洋娃娃出现在李小民面前,兴高采烈地拍手叫道:“真好!我正想着和你交欢,你就自己来了!”
  说着,她也不顾李小民的意见,直接就扑了上来,伸手便剥他的裤子。
  李小民吓得脸色发白,慌忙叫道:“先说好,不许电我!就是你在高潮的时候也不行!”
  闪电天女不耐烦地叫道:“知道啦,怎么这么罗嗦!”
  她的小手,闪电般地剥向李小民的裤子,也不替他脱下来,只是小手一划,便听一声轻响,李小民裤子前端,出现了一条大裂口,里面早就被几位裸体女神引起了兴致、蓄势待发的小弟弟立即弹了出来,在虚空中晃动不止。
  闪电天女欢呼一声,伸手抓住,扑上去狠狠一坐,立即尽根而没,顶端几乎从她颤声娇呼的樱唇中探出来。
  对这神体内似乎没有内脏的女神娃娃,李小民心中充满敬畏,不断地提醒她即使在高潮之时,也不要失去对体内闪电的控制,免得自己再度遭到克格勃的酷刑,闪电天女却是嫌他罗嗦,一双赤裸玉足,踩在他的小腹上,自己狂耸起来。
  一阵剧爽从下面袭来,李小民不由呻吟出声,被闪电天女越来越嫺熟的技术和女神玲珑娇躯那强大的收缩力弄得只用了小半个时辰,便即缴械投降,软软地拜倒在女神身下。
  这一次,闪电天女没有出现上次的错误,美美地饱餐了一顿,化入自己体内,转为法力。
  便见她的神体,一阵阵地闪烁着光芒,弄得李小民胆战心惊,想要把她从自己身上剥下去,却又不敢动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圣洁的光芒不断闪现,在这紧紧套在自己下身的美丽洋娃娃身上。
  许久之后,闪电天女才睁开眼睛,兴奋地大声宣布道:“我的力量恢复了好多!现在,我可以出去玩了!”
  李小民听得目瞪口呆,讶道:“怎么,你可以破除禁制了么?那还不快点,把你们的真身都救出来!”
  闪电天女白了他一眼,娇嗔道:“哪有那么容易!我们还得做上好多次,才能凑够足够的法力,打破禁制呢!”
  李小民奇道:“那你又说你可以出去玩,你们不是在禁制未破之前,都不能离开这里吗?”
  闪电天女拍手欢笑道:“才不是呢!我身子小,和姐姐们都不一样,只有我,是可以在禁制打破之前,便让法身离开,去外面去玩!姐姐们,对不起啦,我占先了!”
  说着,她吐了吐粉红色的小舌头,美丽脸上的表情,看上去俏皮可爱至极。
  李小民心里嘀咕:“唔,是这么回事!原来她们都有绝技,爱欲天女是能让人兴趣大增,水柔天女是能掐会算,烈焰天女是能用神识探查上面皇宫里面的事,而闪电天女却是能够离开!看来她们几个,好些地方还是有很大差别的嘛!”
  他心中有鬼,抬头看看烈焰天女,果然看到她狠狠地瞪着自己,像是知道自己在上面干的勾当,不由满心委屈地低下了头,心中狠狠地道:“这么爱偷窥,回头我咒术力量增强了,就算你是女神,也得长两个大针眼!”
  他扭头看看水柔天女,见她正在一边闭目盘坐在虚空之中,纤手正在缓缓掐算,便飘飞过去,笑道:“水姐姐,算出来了吗?”
  水柔天女睁开眼睛,淡然微笑道:“是。那个用聋咒害人的,就在城外东南方向十里处,一处小山岗上面。你只要除去了他,金陵城中所有人等所中聋咒,立即便解。”
  李小民还未答言,便听闪电天女惊喜地大叫道:“有架要打吗?带我去,带我去!我一定能好好帮你打架的!城外十几里的地方,差不多就是我能达到的极限位置,刚好可以帮你!”
  李小民心里一喜,想着:“有女神帮忙,这架一定不会打输了!”
  低下头,看着闪电天女仍紧紧套在鸡鸡上面,象一个奇怪的洋娃娃,不由微笑道:“电儿,我们怎么去啊?”
  闪电天女皱起琼鼻,哼了一声,道:“姐姐也不叫一声,电儿也是你叫的吗?就这么带我去好了,省得再上来下去怪费事的。”
  李小民大惊失色,自己现在裤子被撕开,前面露着这么一裸体洋娃娃,这么出去被人看到,还不吓死半城的人!
  他指着闪电天女,支支吾吾地道:“可是,你这样,要是让人看见……”
  闪电天女倒挂在他的身上,因为他的疲软而臻首向下,一头青丝向下方垂去,摆着玉手微笑道:“不用担心!我有一个障眼法,除了你之外,谁也看不到我,就算我的姐姐们也不行!”
  说着话,她果然伸手一挥,但见一层薄雾笼罩住了李小民腰部以下,雾中美人,眼波闪烁,娇躯美艳,更形浪漫诱人。
  李小民看得心头火起,但见那小巧美人,身子由垂直下垂,渐渐变为水准位置,接着又斜斜向上,俏脸已经正对着李小民的目光,娇靥羞红,轻咬樱唇看着他,娇媚微笑,那千般风情,动人至极。
  旁边三个女神虽然看不到闪电天女现在的模样,却看到李小民脸上泛红,都不由好笑。
  赤裸着火红娇躯的烈焰天女飘飞过来,伸手在他头上打了一记,斥责道:“好了,事情办完了,还不快走!记得在外面要陪电儿多做几次,尽量不要她下来,直到她吸够了真阳,再送她回来!”
  李小民回过神来,苦着脸摸摸头上,感觉烫得厉害。若非自己身上已经在几次交欢后拥有了水之力和火之力,现在只怕已经变成个秃子了。
  ※※※
  在皇宫花园的巨大洞穴中,一个英俊少年从里面飘了出来,站在洞边地面上,脸色潮红,低头伸手在胯前挥动,不知在做着什么。
  从外面看起来,他衣衫整齐,可是只有他自己才能清楚地看到,在自己破裂的裤子外面,一个洋娃娃般大小的美丽女孩,正紧紧地套在自己下体上面,带给自己强烈的快乐。
  他的手,正捏着那女孩高耸的小巧玉乳,感觉着虽然小,却柔滑坚挺,富有弹性,比之人类女子,更强上许多。尤其是只用手指尖就捏得过来,甚是有趣,不由兴奋地多捏了几下。
  闪电天女满面潮红,娇嗔道:“你到底要摸多少遍啊!啊,我又要来了!”
  她仰起头,修长雪颈和赤裸娇躯一起,剧烈地颤抖着,身体内部激烈地痉挛收缩,和李小民颤成一处。
  吸取了第一次交欢时的教训,她樱唇紧闭,两眼水汪汪地,娇躯的角度慢慢地由斜向上方,变成水准方向,直到头部垂直向下,也还是紧闭着嘴,不肯将那宝贵的东西,流一点出来。
  李小民靠着一棵大树站着,不停地喘息。这一会,好像闪电天女的本领越来越嫺熟,从出了闪电虚空到现在,他已经被她吸得泄了三次,而且现在还在她强大的收缩功力之下,渐渐恢复了快感,这样下去,只怕自己真的会精尽人亡!
  他的眼中,开始泛上一丝恐惧,伸手握住那雪白柔嫩的少女娇躯,出声求恳,希望她千万不要干出杀鸡取卵的勾当!
  她的身子,不仅是纤腰盈盈一握,而且是整个玉体,都是盈盈一握,偏偏肌肤柔嫩如水,摸起来让人爱不释手,一只手的手指同时抚摸着她的玉乳雪臀,李小民的眼中,又有欲火渐渐升起。
  闪电天女扭着身子,颤声道:“都是你,自己控制不住,还要说我!好啦好啦,我知道啦,不再用力收缩就是!不过,你得把我弄得抬起来,我不喜欢老是头冲下倒挂着!”
  这个不用她说,看到还抚摸着她诱人喷血的标准身材,李小民早就把她摆正了位置,而且还是自动化的,根本没用他动手。
  得到闪电天女的承诺,李小民这才放心,迈步向花园外面走去,一边走一边享受着下面传来的舒爽感觉。
  快走到门前时,李小民忽然停住脚步,有些吃醋地看着闪电天女,道:“电儿,快弄件衣服穿,这个样子,怪羞人的!”
  闪电天女疑惑地看他一眼,倒也没争什么,只是微一动念,便有一套衣服穿在她的身上,遮住了她曼妙的身材。
  可是这套衣服,却和李小民现在所穿的一样,是一套蟒袍玉带的朝臣服饰,看上去就象从李小民身上扒下来缩水后放在她身上的一样。
  李小民倒也不嫌弃,反正只要有衣服盖住她的身子,免得被人看到就好了。虽然知道她用了障眼法,让人看不到自己下体有任何异处,可是还是要她穿上衣服,自己走在人群之中,才舒服一点。
  而他的身体,大都在他的衣服覆盖之下,那一块破裂处也在闪电天女的衣服覆盖之下,与她美妙身躯做着最亲密的接触,李小民倒也不怕被人看到。
  昂然迈步走出花园,李小民带着当朝大臣的豪迈气概,在大批太监和宫女们崇敬的目光之下,带着那抱住自己胯部,好奇地向四面张望的美丽少女,自豪地迈步离去。
  走了不远,他低下头,惊讶地看到,那美丽的少女,竟然换下了那身女驸马戏服般的蟒袍玉带,换上了一套宫装,就象刚才那些宫女穿的一样。
  看到他惊讶的表情,闪电天女的脸上,露出了喜悦羞涩的模样,轻声道:“好不好看?”
  李小民回过神来,慌忙点头笑道:“好看,你穿什么都好看!”
  闪电天女羞喜微笑,玉体更温柔地收缩着,弄得李小民不得不弯着腰走路,踉踉跄跄,最后没办法,自己靠在墙上喘着粗气,在那些宫女们惊讶敬慕的目光中,终于再度被闪电天女得逞了一回。
  低头看着这羞喜微笑、瞑目练功的美丽少女,李小民心中似忧似喜,暗道:“好厉害!这样超一流的女神牌自慰器,只怕古往今来,也只有我有幸享受到了吧?”心中不由大感自豪。
  被闪电天女弄得他双腿发软,半晌才能扶着墙,缓缓走路,一边走一边嘀咕,跟闪电天女商量,以后不要用这种方式来表达谢意,好歹现在还得去跟敌人去作战呢!
  闪电天女倒是同意了,很爽快地答应说,在作战之前,绝不再硬逼着他把剩下的真阳交出来!
  得到这样的保证,李小民这才放心,看看这女孩,竟然已经变出了一套宫妃的服饰,不知道刚才李小民喘息闭目休养的时候,是哪位皇妃路过,被她看到了。
  他慢慢地走出宫门,恢复了一点精力,伸手抚摸着那女孩的小脸玉颈,感觉着她又开始自动恢复成了向上的姿势,紧贴着自己的小腹,好奇地四下张望。
  突然,她腰部用力一扭,玉面朝外,一道彩虹在她腰间出现,象一条长长的腰带,将她和李小民捆在一起,这样,即使李小民疲不能兴,她也能保持着向外的直立姿势。
  李小民闷哼一声,被她突然扭动,弄得差点又送阳给她,当下愤然严辞责备,希望她再不要出这种错误!
  犯了错的闪电天女倒也不嘴硬,只是吐着小舌头嘻嘻地笑,弄得李小民也不好再责备她,只得在小腹上捆着一个身穿皇妃服饰的漂亮洋娃娃,向外面走过去。
  大街之上,已经乱成一团,人们都在惊慌嘶喊着,不断地碰撞在一起,甚至有人仰面向天,疯狂恐惧地嘶吼,看上去就象到了世界末日一般。
  李小民大为头痛,捂住耳朵,恨不得自己还是在聋咒控制之下,免得听到这么多疯狂嘶吼。
  刚才在宫中,他早已命人拿着自己的手令,到处展示,令宫女太监不得惊慌,不得擅离职位,只道总管大人必有方法。那些宫女太监视他如神,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因此都平心静气,只等总管大人想出新的办法来。
  而皇城外的百姓,未曾受到这样的命令,何况他们也大都不认得字,也没这么多人手跑去给他们打手势解释,突然发现别人都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对未知事物的恐惧都爆发出来,再加上前几次的妖异事件,弄得百姓们震恐不已,乱作一团。
  李小民捂着耳朵,在人群中飞速穿梭,后来看大街上尽是有人拦路,索性使个飘浮术,飞到空中,再向巽位吸了一道风来,手一挥,吹向自身,让自己的身子,直向城外飘去,虽然飘得不甚快,却也比在地面上跑起来要快得多。
  那些百姓正在慌乱,忽然看到一个人影在天上高飞,都不由大惊狂叫起来。
  仰起头,看着那人身穿蟒袍玉带,年纪甚轻,便有认得的人,惊喜大叫道:“是中书令大人!安南侯中书令李大人!他一定有办法,把我们救出去!”
  不认得的,更是恐惧,看着人在天空飞,这等奇事,怎么会出现?不由两眼一翻,当场吓昏过去几个。
  李小民捂着耳朵,在空中狂飞,那闪电天女却是兴高采烈,解开腰间彩虹,低头看着下面的繁华城市,嘻嘻笑个不停。
  一直飞到城外,这混乱局面才平息了些。李小民落到地上,迈步走向水柔天女曾给自己细细讲解的方位,忽然心中一动,低头向下体处的美女说道:“电儿,给我施个障眼法,让人看不到我!”
  闪电天女摇头道:“不成!大天白日的,隐形术施不出来!”
  李小民微微皱眉,道:“随便把我变成什么都行,别让那施法的家伙,看出我来抓他了!”
  闪电天女微微一笑,回身向他一挥手,大模大样地道:“行了!”
  李小民走起路来,好像身后还有脚步声,回头一看,不由吃了一惊:自己身后,带着牛的半个身子,两条牛后腿,跟着自己的脚步,也在踏着相同的步伐。
  低头看看,自己的腿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两条牛前腿,正在向前走着。
  这一下,李小民算是明白了:闪电天女的障眼法,就把自己变成了一头牛啊!
  李小民心里不痛快,噘着嘴道:“你干什么!我又不是牛郎,干嘛把我变成一头牛!”
  话一出口,他又呆了一呆:谁说自己不是牛郎?现在这模样,分明是在向这小美人付出贴身的服务,来换取她的高额报偿啊!
  想到这里,李小民情绪低落,自觉身份大降,从太监再到大臣再到牛郎,这身份地位象股票一样飞涨飞落,实在是让人有目不暇接之感。
  闪电天女笑道:“现在在田野里走着的,最不引人注目的就是一头牛了啊!你看,你和它长得象不象?”
  李小民转头看去,果然看到山野中,走着一头牛,身边还没有主人,大概是被吓得半死的主人松开缰绳跑到这里来的,模样和自己现在真是差不多,不由大为不满,暗道:“是谁这么不付责任,把牛乱扔!上次我不是下令不许有牛出来,免得它们再犯疯牛病吗?哼,谁扔的牛,回头逮住他,一定让他顶着牛角在街上走路,还得让他高喊:『我是牛郎!』这样我才肯放过他!”
  他一边在心里泄着私愤,一边向前面走去。既然自己现在确实是向女神提供性服务的牛郎,他也就不好意思再改身份,索性以牛的模样,向那山岗走去。
  这头牛,迈步走上山岗,举目望去,却不见什么人影在施法,不由一怔。
  胯下,那美丽女孩却在嘻笑道:“笨蛋!施完法,当然是走了,难道还住下来等着你吗?”
  李小民沮丧道:“他走了不要紧,可是他不等着我来杀他,我怎么解咒啊!”
  闪电天女笑道:“走不远的!要是走远了,他的咒法也会失效,所以,他一定还在附近!”
  她的纤腰被彩虹带束着,玉背紧紧贴在李小民小腹上面,手搭凉棚,举目四望,突然惊喜地叫了一声:“我感觉到了,应该就在那里!”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李小民向远方看去,但见一个小小的山洞,就在远处一座小山的半山腰处,洞口处,藤蔓罗布,从洞口两侧挂下来,留下一个黑洞洞的入口。
  李小民精神一振,迈步向那边跑去。
  一时见,只见一头牛在山岗上飞速狂奔,让人看得惊讶不已。
  不多时,他已经奔到那处半山腰处,低头正要钻进去,忽然看到了一只猴子里面蹦出来,压低嗓子,沉声叫道:“站住!你是谁,难道是牛老大的部下吗?”
  李小民一怔,想起被自己斩杀的牛将,再想想自己现在是头牛,便悲悲戚戚地回答道:“是!牛老大被那……杀了,我侥幸逃了出来,到处寻找组织,现在总算找到了!”
  猴子闻声点头叹道:“可惜,可惜!”肚子里却在嘀咕道:“死得好!再让这头臭牛踩我尾巴!这就叫恶有恶报!”
  李小民偷偷地问闪电天女:“就是它下的咒吗?”
  闪电天女仔细打量了猴子一下,摇头道:“不是!他没有那种惯用聋咒者的邪异味道。”
  正说着,一个人缓步从里面走了出来,凝视着李小民,眼中有怀疑之色。
  此人身材矮小,满头都是白发,脸皱得如核桃一般,看上去足有几百岁的样子,闪电天女一见,便即惊喜叫道:“就是他!身上的邪味很浓,聋咒的气息,就是从他身上传出来的!”
  李小民精神一振,手捏法诀,暗念真言,正要聚集力量,将此人拿下,却见那白发老头脸色一变,指着李小民,喝道:“你是什么人,用的是什么障眼法?看你模样,分明是一头假牛!”
  李小民一怔,听他意思,好像是看不破自己的障眼法,可是却已猜出自己是假冒的,当下也不多说,断喝一声,手中灵符,闪电般地打出,啪啪地在空中飞舞,重重打向两个敌人身上,顿时便见猴妖鲜血狂喷,仰头倒飞出去,身子重重撞在山壁上,惨叫一声,倒在地上缩成一团,痛苦地抽搐着。
  那白发老头早在防备,见灵符打来,冷哼一声,双手一挥,但见一团黑雾,霎时自他身上狂涌而出,灵符打入雾中,如泥牛入海,再无半分回声。
  白发老头面色凝重,一边默运法力,一边指着李小民怒喝道:“你是什么人,胆敢冒充牛头,来此骗我!”
  李小民冷笑道:“吾乃大唐中书令安南侯李小民是也!你是什么人,到此害人,究竟为了什么?”
  那白发老头也不隐瞒,仰天大笑道:“吾乃东山鬼王帐下聋将是也!受大王之命,前来施行聋咒,令你金陵一城乱作一团,不日大王便亲率大军,前来征讨,将你金陵满城之人,尽皆屠灭,以示大王神威!”
  李小民一怔,惊道:“你是龙将?是什么龙变的?”
  老头脸一红,怒道:“什么龙,我是聋将!专门施行聋将的聋将!你可知道我这本领有何用处?一旦在战场上用起来,你金陵军队,立即变成聋子,根本无法作战!现在大王派我来,是先扰乱你们,很快他就会亲自来,把你们这群乱贼,杀得一干二净!”
  李小民心里这才明白,惊喜道:“原来不是真龙,是真聋!哈,这就放心多了,我还以为鼠牛虎兔后面,就是龙呢,原来是聋,那有什么可怕的!”
  心神微松,聋将已经将黑气催动,向这边袭来,李小民陡觉身上压力大增,微微一怔,突见黑气之中,一个法宝狂飞而出,向着他猛撞而来。
  李小民定睛看去,不由吃了一惊:那个法宝,显然便是一个耳朵,大如车轮,在空中滴溜溜地乱转,狠狠撞向李小民,内中还带着黑气万道,若被撞实了,只怕会让他受内伤。
  李小民慌忙飞退,正要祭出自己新炼制的法宝来对抗,突然听到闪电天女娇声尖叫道:“太好了,看闪电!”
  李小民低头一看,透过障眼法,只见那身穿漂亮大唐衣裙的美丽女孩,后背紧紧靠在自己小腹上,伸出双手,指向那巨大的耳朵。
  两道闪电从她的手中发射出来,在空中一掠而过,重重击在那个巨大耳朵之上,顿时便见那耳朵剧烈震动,向后面狂飞过去,砰一声撞在刚爬起来的猴妖身上,便听猴妖惨叫一声,被砸得一头跌倒在地,当场昏了过去。
  那巨大耳朵上面,已经被闪电烧出了两个大洞,落在地上,微微颤抖抽搐,看上去像是活物一般。
  聋妖想不到自己炼制多年的法宝,竟然一个照面就被李小民击落,甚至连他的动作都没看清,只看到牛腿间光芒一闪,便击飞了自己的法宝,不由心中惊怒,正要祭出第二个耳朵法宝,突见那牛两腿间闪电再起,心中大叫不好,正要遁逃,却已不及,被闪电重重地击在身上,身子向后狂飞,仰头惨叫一声,重重地撞进山洞中,发出一阵剧烈碰撞之声,此后再无声息。
  李小民正要凝神给他来下狠的,却未等动手,闪电天女便已经着急地将聋妖打进洞中,微微一怔,凝神戒备着,走进山洞里面,再看那满头白发的老妖,已经浑身冰凉,胸前一个焦黑大洞,从前胸直透后背,已经是被闪电烧穿心脏,死得透了。
  李小民叹息一声,也不敢埋怨闪电天女下手太狠,没留着活的,免得她急起来,用玉体内壁电自己小鸡鸡一下,那就只能抱着下身满地打滚了;想起外面还有一个,迈步走出去,看着那满脸痛苦之色昏倒的猴妖,掏出一根绳索,将它牢牢地捆绑起来。
  待得猴妖清醒之时,赫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地牢里面,手上脚上,都被铁镣封住,上面还贴着符咒,就算自己是妖身,也休想从里面逃脱。
  在面前,一个少年坐在椅子上面,看着他,微微地冷笑。
  猴妖在金陵城耍猴戏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自然认得此人便是那个狗太监,大声惊呼道:“放开我,快放开我!不然的话,我就……”
  李小民冷冷一笑,淡然道:“不然,你就怎么样?”
  猴妖呐呐半晌,忽然大声道:“你要是不放开我,我就哭!”
  它说到便做,仰起头,嚎啕大哭起来,直哭得眼泪飞溅,看上去像是小小的喷泉一般。
  李小民看得有趣,心中暗喜道:“这猴子虽然力量不强,却还有这种本领,就算把它拉到街上去耍把戏,也有好多人看,该替它办个巡回展览的!”
  他从山上逮了猴将回来,封锁在城中大理寺地牢里面,来到宫中刚刚坐下,又被闪电天女抱住狠狠压榨了几回,几乎被这小小女神干得精尽人亡,直到两腿发软,跪在地上爬不起来,闪电天女才心满意足,从他身上飞起,闪电般地向地下来处飞回去了。
  她出来时,只能依靠着与她有合体之缘的李小民带着她出来;回去时倒是方便得很,只是一动念,便立即飞回,前后用不了一眨眼的时间。
  她回去美滋滋地炼化自己吸收到的大量真阳,李小民却手软脚软,瘫在地上,看着闪电消失的方向,哀叹她终于走掉了。不然的话,自己的小鸡要真被她杀掉,把里面的卵都取出来了!
  瘫了好久,他才在几个宫女的搀扶之下,回到自己的宫殿里,受那几个美女的服侍。
  直到休养了一夜之后,他才离开宫禁,前往地牢,把施在猴将身上的昏睡咒消去,打算严刑拷问,好清楚地知道敌情。
  看猴妖哭了好久,李小民也耐不住性子,走过去,一脚踹在猴妖的肚子上,怒道:“不许哭!再哭,把你的肠子都喘出来!”
  猴妖停下眼泪,恐惧地看着李小民,想起前几位同伴的惨像,心胆俱裂,却不愿当场露怯,咬紧猴牙,怒道:“吾乃东山鬼王座下大将,猴将是也!你想要我屈服,没有门!”
  李小民看它说了这么多话,就觉有趣。从前那些妖将被抓到,都是二话不说就自杀,这家伙说了这么多,显然是不想死,当下也不说破,只是站起来,缓缓走到猴将面前,凝神盯着他不放。
  被李小民的眼神看得浑身发毛,猴妖惊恐地看着李小民,颤声道:“喂,你想怎么样,到底老看我干什么?”
  李小民的手,缓缓抬起,落在猴妖肩上,抚摸着它毛绒绒的肩膀,感慨道:“我以为天下已经没有硬气的妖怪了,想不到,你竟然如此刚强!好吧,既然你意已决,我也不强迫你,这就送你上路,外加魂飞魄散,好成全你刚烈勇名!”
  猴妖听得大惊失色,还未及说什么,李小民已经走出去,大声道:“酒来!”
  外面的牢头慌忙送上一坛酒,躬身谢罪,只道没有好酒,大人若是要,这就去买!
  李小民挥手让他们出去,不要进来,自己捧起酒坛,倒了一碗,走到猴妖面前,感慨道:“你这么硬气,我和你也是惺惺相惜,就敬你一碗,送你个魂飞魄散,然后砍了你的猴头,剜了你的猴脑,剥了你的猴皮,剔了你的猴骨,做一顿全猴宴,送给满城百姓尝鲜!”
  说罢,他不管猴妖脸上惊骇恐惧的表情,将大碗公凑到它嘴边,用力一捏它的面颊,将那一大碗酒,尽皆倒了进去!
  猴妖被呛得连声咳嗽,眼泪都出来了,好不容易把那碗酒喝下去,差点呛死。
  闭着眼睛,默默地流着猴泪,想起虎将从前的悲惨下场,即使是死也不得个全尸,被满城百姓,吃得干干净净,想到这样的悲惨命运即使落到自己头上,猴妖不由亡魂大冒,哭泣道:“我不是猩猩,你不要惜我!酒我也不想喝,你自己喝吧,要做醉肉吃,用你自己的肉去做!”
  李小民笑道:“我的肉酸,不好吃的;何况我们不吃人肉,只吃猴肉!”
  说着话,就把晶莹刃从腰间抽了出来。
  猴妖一看大惊,失声道:“你怎么把刀都拿出来了!快放下,那东西怪危险的,要是不小心碰破皮,就糟糕了!”
  李小民嘻笑着,将剑放在猴妖的脖颈上,轻轻剃着它的猴毛,好奇地问:“我听说你们猴练到厉害的时候,能把身上的毫毛拔下来,变成小猴,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猴妖吓得抽泣道:“那是远古名猴,我们比不了的!你也别吓我了,有什么话,你问吧,我告诉你就是!”
  李小民放下宝剑,笑道:“果然是猴精猴精,知道我想问什么啦!那你说吧,把我想知道的都说出来!”
  猴妖也不敢隐瞒,把东山鬼王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地吐露出来,还道前次派来的鼠牛虎兔都被李小民杀了,现在这位聋将也惨遭毒手,自己陪着的几位妖将,可谓是全军覆没。
  至于那位聋将,说起来从前倒是人类,只是练习邪法,为世所不容,被正道人士追杀不过,逃到东山,拜在东山鬼王门下,已经好多年了。
  李小民这才明白,大笑道:“这位东山鬼王倒也会省事,找不到龙来替他干活,就逮个会聋咒的人来冒充聋将,也算得上是十二生肖!”
  他低头着那瘦小的猴子,问道:“这么说,下一个来的,应该就是蛇了?”
  猴将摇头道:“不知道。蛇将倒是想请旨前来,可是大王的意思,好像是要御驾亲征,带着满山鬼怪,尽皆前来,将你金陵一地,满城百姓,杀得干干净净!”
  李小民听得心惊,一脚踹过去,怒道:“好狗东西,竟敢打老子的主意!不就是杀了你拜把子兄弟嘛,用得着这么不依不饶的吗?”
  他低头问道:“你说别的妖将,怎么前面几个那么硬气,你这么软蛋?”
  猴妖红了脸,怒道:“谁说我软,我这是战略性地撤退,免得跟你一般见识,降了我的身份!”
  李小民一怔,随手抄起一边的皮鞭,狠狠赏了他几鞭,打得猴将满脸是泪,哀哭不止。
  待得李小民微微一停,便听猴妖哀声哭道:“跟你说实话吧,那些妖将,都被大王下了咒,要是背叛他,一定会神魂俱灭,还要连累家里的妖怪!我倒没有被大王下咒,因为原来的猴将死了,大王随便找了俺来当猴将,好补充十二妖将之数!俺原来是在金陵城里耍猴戏的,因为耍猴的人路过东山,被大王逮到山上去吃了,俺运气好,被原来的猴将留下来,养了好多年,也炼了些法术,这才运气,当上了猴将!因为大王嫌我本领不行,连咒法都懒得给我下,只是派我去金陵打探消息,他根本就没重视过我啊!”
  想到伤心处,猴妖不由泪水满眶,刷刷地往下流。多年来被鬼轻视的苦恼,被妖欺负的痛楚,俱都涌上心头,化为满腔热泪,洒落猴脸猴身之上。
  李小民这回倒换过来,伸手抚摸着它的猴头猴脑,努力安慰着这受尽欺凌的可怜小妖,还从旁边的桌子上面拿了一个梨,塞到猴将嘴里,果然看到它啃了几口,就不再哭了。
  他想了一想,又问:“那个东山鬼王,实力到底怎么样?”
  猴妖一听来了精神,三口两口将梨吞到腹中,笑道:“你算问对人了!大王的本领,那可是通天彻地,上天入海,无所不能!上次龟山派胆大包天,竟然敢来征剿大王,你猜怎么样?”
  李小民挥手在它脑门上打了一巴掌,斥道:“别卖关子!快点说,他们是怎么死的?”
  猴妖挨了一下,清醒过来,知道自己还是命悬人手,不敢再废话,便笑道:“那些龟山杂毛,设下天雷大阵,由十几个贼道设法,召唤天雷,打算将我们东山击破,里面的妖鬼,尽都要在天雷下,化为粉末!”
  李小民一怔,这天雷大阵的威力,他是知道的,若有十几个修道之士全力施展出来,威力绝伦的天雷一道道地从天上劈下来,不管多强大的妖怪,都难以抵挡。
  猴妖满脸兴奋之色,大声道:“这个时候,我们大王,挺身而出,魁伟的身躯站在山顶之上,高举双手,抵挡着天雷击顶,那连环八十一道天雷,竟然丝毫没有伤损我们大王分毫!啊,如此伟大的神力,天下有谁可以比拟!大王,我崇拜你!”
  李小民一掌打过去,骂道:“这么兴奋干什么,诗朗诵吗?快说,接下来怎么样了?”
  猴妖摇摇头,笑道:“施完法以后,那些道人的法力尽失,看着我们大王飞身冲过来,都吓得脸都白了,四处乱跑,被我们大王追上去,杀了个七零八落,那可真是痛快!”
  他摇头叹息几声,又笑道:“我们也跟着冲上去,杀了几个小杂毛,本来想把他们都干掉的,谁知道那些杂毛腿快,被他们跑了不少。”
  他仰面向天,忽然大笑道:“可是也没有跑多远,阴山派的人早在他们逃的路上埋伏着,看他们逃过去,就一窝蜂地冲上去,把他们杀得干干净净,一个都没留!嘿嘿,那一次大战可真是过瘾啊,阴山和龟山拼了个两败俱伤,我们倒没吃什么亏,嘿,看以后谁还敢来招惹我们!”
  李小民皱眉道:“阴山派,和你们是什么关系?”
  猴妖想了想,道:“应该算是合作关系吧。那些阴山杂毛也不可轻信,大王说的,要是信了他们,没准什么时候,就让他们给卖了。他们后来又打了几次伏击,把龟山派剩下的杂毛都给宰了,自己也被龟山老杂毛伤了不少人,现在好像也都退回去养伤了,我们就得趁着这个机会,把金陵攻下来,让阴山杂毛,再来的时候,什么也得不到!”
  李小民奇道:“你们这么一门心思,要攻下金陵干什么?”
  猴妖摇头道:“大王的意思,我们也不敢问。既然他这么说了,就一定有道理。不过,据我看,他不一定只是为了给煞王报仇,说不定还有什么别的谋划。”
  它蹙起猴眉,深沉地思索起来。
  李小民也有些发愁,问道:“东山鬼王,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猴妖立即精神大振,口沫横飞地叫道:“当然厉害了!你是没看见当时的情景,那真是,『天雷击顶心不灰,随手一扫龟山灭。盖世英雄东山王,豪情万丈天下绝!』”
  李小民抬腿狠踹了他一脚,骂道:“不过随口问你一句,还作起诗来了,你想考状元啊!”
  猴妖这才回过神来,蜷缩成一团,陪笑道:“这个,李老大,这个我们是不打不相识,你是不是先把我放开,让我松快松快?你放心,我绝不逃走!”
  李小民想了一想,笑道:“那可不成。你说到底还是个妖身,要是没有这些符咒镇压,只怕你就得逃走了。我部下那些人可是肉眼凡胎,你想弄个妖术出来,他们根本就挡不住你。你先在这里委屈一阵,有空了,我来放你出来!”
  说罢,看着猴妖那垂头丧气的模样,李小民想起刚才的“状元”之语,忽然心中一动,伸手抚摸着它的猴头,慈祥地笑道:“猴啊,你刚才说,你原来是干什么的来着?”
  猴妖沮丧地道:“大人刚才不是说了嘛,小猴就是个妖怪!”
  李小民叹息道:“不是这句,是前一句啊!”
  猴妖抬头看着他,有点奇怪地道:“做妖怪以前,是专门在街头从事表演艺术的工作人员!”
  李小民瞪大眼睛,奇道:“咦,这么有文化修养的话,是谁教给你的?”
  猴妖叹息道:“这个人,大人也认得,就是刚才让大人宰掉的聋妖啊!他经常会说一些很有修养的话,我听多了,也就学会了。”
  李小民心里嘀咕道:“真没想到,连妖怪里面,也这么藏聋卧虎,早知道就不杀家伙,逮住他跟他交个朋友,就是每天在一起聊聊天下大势,热血澎湃一番,也够值了。”
  不过妖死不能复生,李小民也懒得替他伤心,抚摸着猴头,慈祥地道:“我记得有人说过一句名言:你还是去做那很有前途的耍猴工作吧!至于考状元这么低贱的活儿,还是留给我干吧!”
  猴妖一怔,看着李小民大摇大摆地从门口走出去,愣了半晌,叹息道:“原来耍猴工作这么有前途吗?回头我也学人类的样子,逮几只猴在街头耍猴戏,或者赚来的钱,都能分到我手里吧?”
  李小民施施然从前门离开,临去时,给牢头们吩咐了一顿,要严加看管,不得随意打开镣铐,多买些水果给那猴吃,说着,顺手摸出一锭银子,扔给牢头,作为养猴活动资金。
  牢头慌忙跪下,拜谢中书令大人的赏赐。这么大的银子,够买了果子,把那猴埋起来了。
第十二集 第二章 美丽青绫
  李小民坐在水晶岩洞之中,满脸愁容,向面前在水面上和天空中飘浮飞翔的两位一丝不挂的女神叹息道:“两位姐姐,要是那个东山鬼王真的象猴妖说的那么厉害,我看这回是凶多吉少了!等他率大批手下来进攻的时候,你们能不能出洞来,帮帮我,把那个家伙给打倒?”
  爱欲天女如白玉般的性感神躯散发着淡淡的圣洁光辉,无限同情地看着他,轻轻叹息道:“不成啊!我们都是法身,无法出去的!若等电儿破开第四层禁制,带你去禁制下面,还有很厉害的禁制未曾破除,我们还是不能真身出战!”
  李小民幽幽地叹息一声,低下头,满心的沮丧,喃喃道:“唉,我怎么这么没用呢,要是有点本事,也就不会落到这般难受了!”
  水柔天女忽然出言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据我看,你确实是疏于修炼,所以仙力一直不高。不过,你所练习的法门,倒是很有效的一种练功法门,要是有我们帮你,你在短期内提升一大截,应该不是难事。”
  李小民精神一振,纵身飞起,扑到她酥胸之上,一把抱住微微颤动的充满弹性的晶乳,兴奋地叫道:“水姐姐,你快帮帮我,我一定会让你舒服的!”
  说着,他凑过嘴去,张大口,一口便将水柔天女胸前蓓蕾含到了口中,用力吸吮着。
  水柔天女羞得满面通红,一把将胸前作怪的小男孩揪了下来,用力丢到水中,娇嗔道:“又在胡闹了!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
  李小民从水下浮上来,笑嘻嘻地道:“姐姐不理我,谁让姐姐快活呢?好啦,两位姐姐,快帮我提升实力吧!”
  他划水游到水柔天女的身边,靠在她柔软细嫩的大腿上,伸手款款抚摸,还用脸在她美腿上轻蹭,摸得水柔天女一阵无力,幽幽叹道:“不知道是哪里的魔障,怎么会被你缠住!”
  爱欲天女含笑飘飞下来,伸手将李小民从水中捞出,放在玉掌之上,笑道:“好兄弟,不要浪费时间,我们现在就来帮你吧!从前你是身体条件与我们不算至为相合,我们的力量也还太弱;现在,我们的法力已经恢复了些,而你的体质也被我们改造过,应该可以帮你提升功力了。可惜火儿的力量太过霸道,不然的话,叫她来一起帮忙,你的功力或许会提升更快!”
  她提起李小民,飞舞到湖边岸上,将李小民放下,微笑道:“下次再找火儿来一起帮你,现在,我们先用自己的力量来帮你提升一下,试试看吧。”
  李小民兴奋地点着头,依照她的指导,坐在晶莹岩石上面,盘膝练功。
  爱欲天女微笑着,含情脉脉地看着这俊秀男孩瞑目盘坐,轻轻地伸出一支玉指来,抵在他的背心之上,一股清灵的神力,自李小民背部透了进去,迅速融入他的经脉,帮助着他改造着自己的身体经脉,好让经脉变得更为宽阔,让仙力可以顺利地流转。
  李小民平静地呼吸着,感觉着那似与自己内力量同源的庞大神力透入体内,其中似凉似热,隐含着让人兴奋的力量,让他的心,在平静与兴奋之间,徘徊不已。
  他也知道修炼时,一定要当心,因此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心意,按照天书所载修炼方法,努力吸呐着神力,让它转化为自己仙力的一部分。
  紧接着,一支柔嫩的巨大玉指抵在他的前胸,清凉的感觉,霎时笼罩了他的周身,却是水柔天女也飞到岸上,来助爱欲天女一臂之力。
  两股神力在李小民周身流转,经过各条经脉,让他的经脉渐渐变得更为宽广,浩瀚澎湃的神力,在他体内如长江大河一般,快速流转,渐渐地转化为他身体的一部分。
  李小民的身体,缓缓地浮了起来,周身笼罩着一片圣洁的光芒。两个女神面色凝重,面对面地盘坐着,玉手缓缓抬起,相对抵住李小民的前胸后背,看着这飘浮在光芒中的小男孩,缓缓将神力度过去。
  突然,一声兴奋地叫喊,打破了这一片沉寂:“好姐姐,你们在做这么好玩的事,怎么不叫上我?”
  李小民缓缓睁开眼睛,努力摄住心神,不至让经脉中神力乱行,再看那飘浮在空中,来回迅速飞舞的美丽女孩,不是闪电天女,又是谁?
  闪电天女兴奋地在空中飞来飞去,低头看着两个女神在帮助李小民改变体质,提升实力,跃跃欲试地大叫道:“我也来!哼,我这一招,可是按照他最喜欢的修炼方法改进的呢!”
  这浑身赤裸的美丽女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张开樱唇,让它张到一个令人吃惊的大小,娇躯斜斜地向下,在空中摆正角度,突然如离弦之箭般,直向李小民射来!
  她的娇躯,已经变得如箭般笔直,风驰电掣而来,眨眼间划过天空,狠狠地撞在李小民小腹之下!
  李小民吃了一惊,体内气息紊乱,幸好两位女神度过来的神力立即也多了一层安抚之意,帮他把体内蠢蠢欲动的气血都压制住了,才未有走火入魔之忧。
  再低头看小腹下面,只见那美丽女孩整个人都笔直地套在他的仙器之上,努力张大樱口,雪白的贝齿狠狠咬住根部,弄得他微微有些疼痛。
  一股令人兴奋的力量从下体传来,透过那一条特殊的经脉,直达身体内部。那精纯的神力,电得李小民微微震动不止。
  三股神力,在李小民体内交汇,化为一股庞大的神力,在他的体内骤然放到,到处游走,一直冲到顶门处,李小民只觉轰地一声,神智开始丧失,在几位女神的夹攻下,昏了过去。
  即使昏倒,他的身体仍然在几股神力的作用之下,不由自主地修炼着功法,让他的实力,得到快速的提升。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悠悠醒转,发现自己正坐爱欲天女雪白粉嫩的大腿之上,水柔天女坐在对面,关心地看着他;而那位总是忘不了占便宜的女孩,正趴在他的大腿之上,紧紧抱住,用她那小巧至极的香唇用力吮吸亲咂,兴高采烈地欢笑道:“真好!这个时候喷出来的,是最精纯的!”
  她吃得满脸粘乎乎的,回过头,欢笑道:“姐姐们,味道很好呢,你们要不要吃一点?”
  两位天女,含笑或是含羞摇头,都不肯和这微小女孩争夺那少得可怜的一点东西。
  闪电天女也不再让,大口大口地舔吸着,让李小民感觉到阵阵奇妙的快感。
  他的仙力在体内探查,惊喜地发现,体内经脉得到了极大的拓宽,仙力也增长了许多,这样,从前施展不出来的许多仙法,这回都能施展出来了!
  ※※※
  好不容易谢绝了闪电天女跟随他出外的好意,李小民独自走在大街上,心中在思量刚才爱欲天女跟他说过话。
  这一次,虽然他受益很大,但是还很不稳定,须得尽快修炼,把突飞猛进的后遗症修补好才行。
  根据爱欲天女所说,依他的修炼方式,若想再尽快有突破,须得找一个自己真心爱恋的聪明女子,取了她的红丸,以其元阴相助修炼,才能稳定住自己体内所吸收的神力,让自己从中得到最大的收益。
  李小民想来想去,堪当此重任的,非青绫莫属,因此不辞辛苦,向自己那处私宅走去。
  可是该怎么说,他心里还没有想好。要是直接说:“青绫姐姐,我想干你!”不被羞愤至极的青绫狠狠打一个耳光才怪。
  一直以来,李小民心中对青绫都是尊敬爱慕多于情欲,在她的真切关心之下,跟着她读书写字,把她真的当成姐姐一样,对她敬爱有加,所以才一直没有对她下手。现在让他和青绫合体双修,这话还真的不太好说。
  就这样一直想着这件事,他信步走到自己那处私宅,从西边府门走进去,照例看到韩馨儿在院里带着婢女们浇花,看他来了,惊喜地带着女孩们跪下来,柔声道:“主人,你回来了!”
  李小民点点头,也没什么心思抱住她占点便宜,只是问:“小姐呢?”
  韩馨儿微笑道:“在书房,写字画画呢。”
  李小民走向书房,轻轻敲了两下,等着里面传来青绫清美的嗓音叫他进去,他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这是起码的礼貌,而且也可以防止上次那样青绫闯进来,打扰自己与她母亲做爱的乌龙场面。虽然可以确定现在屋里不会有男人,不过还是守点规矩好,也算是以身作则,以继父的身份,给李小民一个好的榜样。
  宽敞的书房内,一个清秀美丽的少女,手执狼毫,亭亭玉立地站在书桌之前。阳光从敞开的窗子射进来,照在她的身上,这纤弱的少女,显得如此优雅美丽,周身的书卷气,在这满是书香的屋中,如此地令人敬慕。
  李小民站在门口,呆呆地看着这幅淡雅的美人作画图,感动得几乎落下泪来。想想自己此来,便是要将这纯洁的美景打破,不由更是感慨难过,眼眶微微地变得湿润起来。
  青绫见是他来了,眼中不由露出一丝喜色,却仍是淡淡地道:“小民子,你来了吗?快进来吧,不要总在门口站着。”
  听着她轻柔有礼的声音,带着一丝大姐姐对小弟弟的关爱之情,李小民更是难过,缓步走进书房,随手带上门,走过去向青绫深深一揖,轻声道:“青绫姐姐,我来了!”
  青绫静静地看着这身为自己继父,却管自己叫姐姐的俊美男孩,美丽的脸上,表情变幻莫测,心情甚是复杂,也不知是愁是喜,轻启樱唇,微微地叹息了一声。
  她轻轻抬起一支纤纤玉手,轻叹道:“小民子,不要多礼了,来,我要查一下你的字写得怎么样了!”
  李小民走过去,低下头,惊讶地看到,桌上的诗,都是“李白”和“李商隐”的名句,青绫整天呆在这里,就是要写下自己所吟过的诗吗?
  青绫俏脸微红,伸手将宣纸卷起来,另换一张白纸铺在桌案上,微笑道:“来吧,写给姐姐看!”
  李小民慌忙应了一声,从她手中接过毛笔,凝神静气,挥毫疾书,不多时,一幅大字便展开在他的笔下。
  青绫低头仔细查看,微笑道:“很好,你的进步不小,看来这些天,你一定在努力练字了。”
  李小民嘿嘿地笑着,却不说话,心里嘀咕:“是很努力,不过是在努力地干着女神,满足神真正的需要。看来敬神也有好处,你看,不用练字,也能写得这么好!怪不得人世间有那么多虔诚的信徒,看来信神真的比做一个无神论者要好得多!”
  青绫看了一阵,点头道:“虽然好,但还有些地方,稍嫌生硬。你看,要这样写才好!”
  李小民乖巧地凑到她怀里,抬起手来,让她握住自己手,在纸上写字,一边认真学习,一边努力靠到她的怀中,品味着那柔软酥胸在自己后背磨擦的良好触感。
  青绫的脸上,露出一丝红晕,却不责备他,只因小民子一直都是这样悄悄地与她亲热的。若是真的索吻拥抱,青绫反倒会害羞打他,这样程度的亲热,倒还在两人都可以接受的程度。
  握着他的手,青绫柔声讲述着写字的要领,听得李小民不停点头,心里却在思量,该怎么把这位好姐姐和尽职的老师拐到床上去才好。
  一直快到了吃饭时间,李小民还没有想出计策,所想的那些办法,对付这位让他满心敬爱的姐姐,好像都有些丧尽天良,让他不禁头痛起来。
  那位美丽的才女,亭亭站在一边,看着他拿笔发呆时美少年的风姿,眼神也不由朦胧起来。
  她用贝齿微微咬了一下樱唇,轻轻地道:“小民子,你有什么心事,直接说出来吧!”
  李小民一惊,回头看着她,心里明白,在这位兰心慧质的好姐姐面前,要想有什么事瞒过她,可真是太不容易了。
  他呆呆地看了青绫半晌,想想还是直说算了,她要是不愿意,自己也没办法,只好另外找人来帮自己修炼。
  低着头,李小民原原本本地把自己现在的困境道了出来,只是略去了地下有几位女神那一件事,只说有东山鬼王横行无忌,随时会来攻打金陵,杀尽满城军民,不论皇室贵胄还是街边乞儿,都要遭其毒手。自己现在只能借天书所载,需要一个自己倾心爱恋的美女与己交欢,阴阳双修,才有可能迅速提升实力,有打败那东山鬼王的机会。
  青绫凝神看着他,看他一副老老实实的模样,不似作伪,可是口中说的,却是这样令人难堪的要求,不由芳心激烈动荡,俏脸微红,转过身,轻轻一挥袖,淡然道:“该吃晚饭了。”
  看着这绝世才女飘然离去,李小民低下头,深深地叹了口气。
  想想也是不大可能,连人家母亲都干了,再提出这种要求,她要肯答应才怪。看青绫这样子,只怕她的床上不成,连朋友都做不得了。以后想在她的指导下念书写字,怕都难了。
  他低着头,沮丧地向餐厅走去。
  在餐桌边,萧淑妃和韩馨儿已经就坐,而青绫也刚刚坐下,就等着他这一家之主前来开饭了。
  李小民默默地坐下来,对面就是青绫,让他不敢抬头,只能低着头,闷闷地吃着饭。
  韩馨儿自从被他收房以后,就有了资格,和夫人小姐一起坐在桌边吃饭,看他这副模样,不由惊讶关心,却也不敢说什么。而萧淑妃看了女儿也是一直在默默吃饭,脸上的表情似忧似喜,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猜出他们多半是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敢插手,只是关切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和丈夫,只望他们好好相处才好。
  李小民闷闷不乐地吃着饭,一边担心青绫心里的想法,一边想着该从哪里再弄一个喜欢的女子来跟自己合体双修。难道,真的要打破诺言,跟狄夫人合体吗?又怕她不愿,说不得要多用点手段,来让她姊妹共侍一夫了。
  正在想着,青绫却已经吃完了饭,在婢女们的服侍下漱了口,站起来凝视着李小民,美目中流露出一丝说不出的情思,淡淡地道:“小民子,你随我来!”
  李小民抬起头,呆呆地看着她曼妙的身姿飘然离去,仿若传说中洛水之神潇洒飘逸的模样,慌忙放下碗,漱过口后按过韩馨儿手中的湿毛巾擦了擦嘴,便跟了上去。
  看着青绫走进屋子,李小民跟过去,站在门前,轻轻敲门,却不听里面有什么声音,只得将功力聚集到耳朵上,侧头倾听。
  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李小民站在门口,凝神侧耳,听着里面少女娇弱的喘息声,不由有些痴了。
  青绫靠在床头,努力平抑着狂跳的心脏,贝齿轻咬樱唇,芳心之中,便如一团乱麻一般,正如李小民词中所言:“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默默地念着这首绝妙好词,想着那少年俊美飘逸的身影,青绫只觉心中跳得更急,许久之后,方才微微控制住,轻声道:“小民子,进来吧!”
  小民子应了一声,小心地推门而入。看见青绫和衣坐在床上,身上盖了一层锦被,正在似羞似怒地看着他,看得李小民也是心中一阵狂跳,不知道她叫自己进来,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青绫静静地看着他,心中又是一阵纷乱,却努力抑制住情思,轻声道:“你来吧!”
  李小民走到床边,搬了把椅子坐在青绫身边,刚巧听到这一句,不由一怔,抬起头来,怔怔地看着青绫,心中已经猜出了几分,却不敢深信,只是嗫嚅道:“好姐姐,你是说,我可以……”
  青绫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只觉玉颊火热,将头侧向一边,不敢看这满面惊喜的俊美少年。
  李小民不敢置信地看着青绫,当初的一幕幕,都浸入心中。想到这兰心慧质的美女终于被自己打动了芳心,不由心神飘荡,喜悦无限。
  他的手,大着胆子抬了起来,伸进了被中,隔着罗衫轻轻抚摸着青绫的玉体,还是不敢确定地轻声问道:“青绫姐姐,我真的可以……”
  感觉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乱动,青绫羞不可抑,从未被男人碰触过的纯洁玉体,更是一片火热,微微地颤抖起来。
  为了不在这个一向恭谨守礼的小弟弟面前失态,青绫整个钻进被子里面,拉起锦被,连同青丝云鬓都盖住了。
  李小民这才相信,喜不自胜,伸手从后面拉开锦被,看着她侧身向里面睡着,娇躯玲珑有致,窈窕诱人,不由艰涩地咽了一口口水。
  他的手,熟练地伸到青绫身上,小心地解开腰间汗巾,抬起青绫玉体,将她的衣衫褪了下来,只余小衣。
  青绫羞涩至极,却不推拒,只是闭眼假作睡着,任由其所为。
  看着青绫不反对自己的动作,李小民胆子大了,低头欣赏着那只穿着小衣的美妙身躯,但见玉臂如白藕般诱人可爱,粉腿雪股,毕呈眼前,让他的呼吸,不由粗重起来。
  他的手,轻轻抚摸着柔滑细嫩的肌肤,自美腿一路向上,渐渐抚摸到大腿内侧,那一处肌肤,温热娇嫩,让李小民爱不释手,渐渐伸进了她雪白的内裤之中。
  青绫啊了一声,满面泛红,翻身面对李小民,想要阻止他的动作,可是抬起的玉手方一搭上李小民手背,却陡觉他已经伸手到了里面,握住了那一处芳草萋萋的少女神秘禁地,不由让她惊呼一声,羞得脸上几乎要滴下血来,满身的力气,在那一刹那,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李小民的手指轻轻活动着,抚摸着柔嫩湿滑的妙处,抬头看着闭目娇喘的青绫,那美丽的面容,高雅的气质,满身的书卷之气,都让他不由自主地回忆起,自己还是一个小太监的时候,她和她的母亲,都对自己那般好,不但不会看不起自己这下贱宫奴,还教自己读书认字,这般的恩情,实在是让自己永远铭记于心。
  对李小民来说,在这个世界,最让他尊敬的,就是这位秀外慧中的才女姐姐了。能摸到这位姐姐的肌肤,与她做这样亲密的接触,在李小民看来,简直象梦一样不真实。
  他象梦游一般,爬上床去,手指轻柔地抚摸着,带给青绫激烈的兴奋触感,娇躯一阵阵地颤抖着,连雪白的肌肤,都泛起了红色。
  李小民的身子也在轻颤着,伏上少女美妙的胴体,轻轻地,吻上了青绫娇嫩的樱唇。
  青绫嘤咛一声,睁开眼睛,看着这位自己照顾了许久的小小少年,如今却在深深地吻着自己,他的舌头,甚至还缠绕着自己的舌头,与自己交换着津液,不由让她意乱情迷,恍若身处梦中。
  在她纯洁无瑕的身体上,李小民的手不断地摸索,甚至伸进她的雪白抹胸之内,真实地感受着她酥胸的柔滑,让青绫羞得脸上红潮滚滚,紧紧咬住李小民的舌头,不肯让它再在自己口乱动,弄得自己喘不过气来。
  一阵长吻之后,李小民终于抬起头,看着这位满脸红晕的美丽少女,微微地笑了起来。
  李小民的手,悄悄地解开自己的衣服,不一会,他就浑身赤裸地,展现在青绫的面前。
  青绫的眼中,满是羞涩,静静地看着俊美的少年袒露出自己健美的身体,赫然发现,这一直受自己关照的小小少年,竟然已经长大了。
  李小民再次伏上了青绫的身子,身上的肌肤,真实地与青绫雪白细嫩的肌肤磨擦着,拉起她的抹胸,胸部紧贴,缓缓揉动,酥胸给自己带来的良好触感,让他有一种不真实的美妙感觉。
  青绫受到的刺激,只有比他更大。酥胸上第一次感觉到这样奇妙的触感,让她的芳心跳动得更加剧烈,纤手不由自主地抱住李小民的裸背,娇喘更加剧烈,带着淡淡的处子幽香,打在李小民的脸上,让他深深地吸了进去,努力品味着青绫姐姐琼鼻中呼出来的,美妙的气息。
  长期以来对青绫的尊敬爱慕,让他很少敢在青绫身上揩油,对她甚至有一种敬若神明的心情。可是,现在这位美丽端庄、令人敬爱的才女姐姐,正被自己压在身下,不停地侵犯着她圣洁美丽的玉体,李小民的心跳得更加厉害,欲望也升腾起来,隔着柔软的内衣,轻轻地顶在少女最纯洁的禁地之上。
  青绫美丽的脸,羞得灿若桃霞,深深地埋在李小民颈间,剧烈地喘息着,嗅着他身上的男性体味,更是心乱如麻,一双美妙也不由自主地抬了起来,轻轻夹住了李小民的腰。
  李小民抬起头来,看着她迷离清丽的面庞,满心的爱怜,用唇轻轻吻着这位美丽的大姐姐,双手向下,轻柔地褪去了她那雪白纯洁的内衣。
  他的手,如迷醉般地抚摸在她柔滑的玉腿之上,跪在她的面前,看着这少女美妙迷人的胴体,心亦为之陶醉。
  他轻轻地伏上去,趴上她娇美无瑕的玉体,身体轻贴在一起,裸露的肌肤传来的美好触感,引导着他,一步步地向前挺进。
  随风飘逸的青草之上,带着几滴纯洁的露珠,与仙灵的坚实力量,轻轻触在一起,越过青草萋萋,直达禁地,湿润滑腻的感觉,让李小民忍不住浑身颤抖。
  青绫的手,已经忍不住紧紧抓住他的臂膀,美目中带着一丝惊慌之色,默默地看着这个弟弟一般的英俊少年,身体上传来的触感,真实地告诉她,这少年,已经和自己在进行着亲密的接触,自己甚至能感觉到他的火热与刚强,渐渐地伸入自己玉体之内。
  李小民低下头,轻柔地吻着她,双手抱紧这美丽少女的纯洁娇躯,腰部缓缓地向前挺进着,破开青绫纯洁的屏障,一直深入到她的玉体之内。
  青绫纤细的手指,死死地抓住他的手臂,指甲深深地嵌进了肉中。李小民却是丝毫不觉疼痛,只是低头欣赏着这位好姐姐娇羞痛楚的表情,心中怜爱兴奋,低下头,再次吻在这初尝情爱滋味的少女纯洁樱唇之上。
  青绫的玉臂,颤抖地伸过来,抱紧李小民的身子,感觉着他已经深入到自己身体的最深处,自己保存了十余年的贞洁,被这比自己小上几岁的少年轻易夺去,心中的纷乱喜悦痛楚,百般滋味一齐涌来,这才气横溢,满身灵秀之气的美丽少女,微微地闭上眼睛,唇舌搅动,深深吻着少年的唇,在她修长的睫毛之下,两行晶莹的泪珠,缓缓自玉颊滚落。
  ※※※
  当喘息稍稍平复之时,李小民压在青绫的身上,犹是不舍得下来。
  青绫睁开美目,含羞微笑看着身上的少年,想着刚才他虽然弄得自己好痛,可是后来的美妙滋味,让她也不是那样怪他过于粗鲁了。
  可是美妙的余韵虽在,痛楚却更清晰了一些,让她娥眉微蹙,轻声道:“好痛!”
  看着佳人楚楚可怜的模样,李小民慌忙从她身上滚下来,躺在她的身边,轻轻喘息。
  他离去时的痛楚,让青绫不由又是微微蹙眉,伸手握住身边少年的手,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窗外,微风轻送,院中的竹林,轻轻随风摇动,碰在床边的沙窗之上,发出沙沙的响声。
  李小民伸出手,一道光芒在屋中闪亮,映得屋中,仿若白昼一般。
  青绫受惊,捂住美目,颤声道:“弄这般亮做什么?”
  李小民微笑道:“好姐姐,我来看你伤得厉害不利害啊!”微爬起身子,低头看下去,却是在着重欣赏着她曼妙的裸体。
  一向纯洁的身体与女孩子最羞耻的地方,暴露在这平日里最亲密的少年眼中,青绫羞不可抑,慌忙伸手捂住他的眼睛,颤声道:“不许偷看!”
  说着,她的目光反倒不由自主地向下瞄去,落在那未曾仔细观察、只在书房中自己母亲身上见过一次的仙器之上,不由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那上面,带着的一点点红色,更让她羞惭至极,心知那是自己的落红,也不敢多看,只是颤声道:“快弄暗一些,我不要这样亮!若是被人看到……”
  说到此处,她更是羞惭惊恐,泪水都几乎流了下来,自己也不明白,怎么会在这平日里最听自己话的小小少年面前,如此狼狈,无法控制自己。
  李小民微笑着,轻轻念动咒语,收了法术,让屋中再度幽暗如常。
  他伸手抱住青绫香软娇躯,一边抚摸着她柔滑肌肤和挺拔酥胸,微笑道:“好姐姐,怕什么,这屋子我已经布下禁制,不管是声音还是光亮,都传不到外面去!来,我们继续做吧!”
  他再度伏上少女的娇躯,与她进行未做完的事情。
  美丽娇弱的少女,眼中泪光盈盈,看着李小民英俊兴奋的面容,没有说什么,只是将玉腿轻轻夹紧一些,轻轻地与他的腰部,做着亲热的接触。
  受到这样的欢迎,李小民更是兴奋,按住青绫,便大肆攻击起来。只是他一向敬畏青绫,便是兴奋之际,也不至于做得太过份,许多花样,都不能在这纯洁端庄的少女身上使出来。
  倒是青绫,被他弄得娇喘息息,心头火热,想着自己已经是他的人,而且自己在屋中做什么,外面都听不到,索性把心一横,将李小民反按在床上,扳回了主动权,依照自己平日里的态度,反压他一头,细心地与他云雨了起来。
  相思良久,却到这一刻才捅破这层窗户纸,都让二人兴奋异常。二人这一番云雨,竟是缠绵整宿,俊男美女紧密相拥,快快乐乐地在屋中,畅美了整整一夜,直弄得身子娇弱的青绫不堪挞伐,在李小民身下颤声呻吟着昏厥过去,大战方才平息。
  清晨,当李小民醒来时,看着身边雪白纯洁的少女娇躯,不由微笑起来。
  经过了这么久,他终于征服了这少女的芳心和身体,如此的畅美感觉,让他大呼等待还是值得的!
  更让他高兴的是,体内的神力更好地与仙灵之力融合在一起,让自己的实力,迅速提升,比从前要强出不知有多少了。
  “果然等待是最好的情药啊,要是当初就把她强行按倒上了,现在实力怎么能提升得这么快!”李小民暗自慨叹道,翻身欣赏着青绫熟睡时的美态,不由微笑起来。
  可是如此美妙的胴体,在清晨时分,血气方刚的少年最容易受到引诱。他伸出手去,想去抚摸雪臀玉乳,可是又停下来,犹豫不决。
  若是别的女子,哪怕是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只要李小民想要,管她睡着醒着,按倒便干,一定要干得她睡着的醒过来,醒着的晕过去,不弄得心满意足,绝不罢鸡。
  可是面对青绫,李小民却不好意思这么做,好歹她也做过自己这么久的姐姐,面对她时的敬畏,不是一下子就能消除的,哪怕她此刻赤身裸体,颇失作为姐姐的威严。
  而且,李小民也不想这么快就把两人的关系变成彻底的男女关系,有一个姐姐,总好过所有的女人都是性奴,那也太无聊了。
  不过这些都可以以后再说,现在李小民要面对的问题是,该怎么满足自己的晨火。
  平时压一压也算了,可是现在自从干过烈焰天女之后,体内欲火象受到了烈火的鼓舞,平时还好,一升起来,就压不住,直想抱住个美女狠干一通才好。
  李小民是怜香惜玉之人,看着青绫睡得正熟,不好吵她,而且昨夜也弄得她够狠了,现在李小民还有点后悔对这位才女姐姐太过粗暴,自然不能再去触痛她的伤口,为了怜惜她,只好再去干她温婉美丽的母亲了。
  李小民缓缓爬起来,替她盖好被子,抓住自己的衣服,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门轻轻地关上,光着身子的李小民一溜烟地跑到萧淑妃的房间里面,恰好这一刻走廊中没有婢女经过,不过就算她们出来,也看不清跑得如闪电般的李小民。
  屋中,那温婉美丽的佳人,正在拥被睡着,玉容上却带着一丝担忧的表情,便是在梦中,也在为自己的女儿担着心。
  看到她熟睡中的娇慵模样,象在等着自己前去宠幸一样,李小民哪还忍得住心中欲火,闪电般地跳上床,掀起被子,抱住她温软娇躯,狠狠地亲吻在她樱唇之上。
  萧淑妃惊醒过来,睁眼一看是自己的丈夫,这才微微放心,却还是担心女儿,轻声问道:“青绫怎么样了?”
  她的手,熟练地向下探去,却觉满手滑腻,似乎都没有清理过,不由幽幽地叹息了一声,对自己女儿的现状,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
  果然,听得李小民笑道:“睡着了!昨夜她是太累了,我不忍心吵她,你对她这么好,就替替她好了!”
  说着,他抱住美人臻首,就向下按。
  萧淑妃不敢拒绝丈夫的要求,只得含羞亲吻着他的胸膛,一路亲吻下去,直到到了他让自己到达的地方,樱唇含吮,小心地品弄着,忽然看到那点点落红,才想起这一定是昨夜所留,不由微微有些发呆。
  李小民伸手抚摸着她的青丝玉颊,看着美人含羞带愧的表情,不由微笑道:“娘子,这又是怎么了?你多了一个姊妹,该高兴才对啊!”
  他自己先高兴地笑了一阵,然后把羞惭流泪的萧淑妃拉起来,按在床上,借着前后几番所留下来的润滑作用,毫无阻碍地进入了她的玉体之中。
  萧淑妃颤抖着,紧咬樱唇承受着他的欢爱,目光幽幽地看着他肩上深深的齿痕,如此细密整齐,显然便是青绫所留,不由又是心疼李小民,又心痛地想道:“青绫咬得这么重,一定也是痛极了吧?”
  正在娇喘吁吁地和李小民交欢之际,忽然听到一阵尖叫声,远远地传了过来。
  李小民一怔,从萧淑妃身上爬起来,叹道:“又是怎么了?娘子你在这里等一等,我去看看!”
  他穿上衣服,绝然而去,令床上的美女,又是喘息,又是担心地看着他离去,听得远处的尖叫声,越来越响,里面带着无尽的恐惧惊慌,而且听起来还像是熟悉的人,不由心中一动,慌忙爬了起来,穿上衣服,接着又听到一声惨叫,心中一急,急急忙忙地换上罗裙,便跟在李小民的方向,匆匆走了出去。
第十二集 第三章 姊妹聚首
  云妃身穿柔滑罗衫,高高地站在桌子上,与兰儿紧紧抱在一起,吓得满脸都是泪水,娇躯颤抖不止。
  兰儿哭得更是厉害,将脸埋在她高耸的酥胸之间,颤声哭泣,几乎不敢抬头看四周盘踞的大批毒蛇。
  她们所站的地方,是正堂中的一张大方桌上面,在桌子的周围,地面上到处都有毒蛇在爬动,不断地吞吐着舌信,发出丝丝的声音。
  狞恶的小眼睛,瞪视着屋中的少女们;女孩们都被吓得手脚酸软,啼哭不止,却也只能爬到桌子上面,颤抖地拥抱在一起,不敢去招惹那些可怕的毒蛇。
  云妃紧紧抱住哭泣颤抖着兰儿,恐惧的泪水止不住地从她迷蒙美目中流出,芳心之中,唯一能想到的,只是那个少年的勃勃英姿,紧紧咬住樱唇,心中暗自呼唤:“小民子,求求你,快点来吧!”
  眼前的情景,如此熟悉;当初自己与兰儿被吓得在桌上跳舞之时,正是他,一脚踹开大门,闯了进来;现在,他可还能在自己最危急的关头,及时赶到,将自己搭救出去吗?
  桌子上面,两名美丽柔弱的女子互相拥抱着,抱得如此之紧,在她们的心中,想到的,都是同一个少年。
  她们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向远处望去,只望他还能象上次一样,踹开大门,闯到屋中。
  但是不管她们如何盼望,那大门仍是紧紧闭着,没有一丝开启的迹象。反而是地上的毒蛇越来越多,从墙角处一个小洞中爬出来,盘踞在庭院中的每一个角落里。
  这附近,本来就是蛇穴,这也是上次鼠害之时,没有老鼠敢到这里行凶的缘故。
  本来蛇穴远在地下深处,毒蛇们轻易也不爬出来骚扰人类;可是不知为什么,它们这一次,都疯狂地涌了出来,到处寻找着人类来撕咬。
  整个金陵城中,到处都冒出了毒蛇,见人就咬,不知多少人,惊恐地尖叫着,痛苦地倒在地上,丧生在毒蛇之口。
  当毒蛇据满庭院,渐渐爬向桌子上面颤抖哭泣的少女们之时,庭院外的大门,终于剧烈地晃动起来。
  兰儿惊喜地娇呼一声,热切的目光望向大门,颤声道:“是小民子哥哥,他来救我们来了!”
  云妃也是惊喜交集,凝目望向大门,颤声道:“小民子,你快来啊!”
  每一次的危难,都是李小民救她脱离险境;在她的心中,热切地期望着他的到来,对她来说,他是她最大的救星,而且已经是她一生唯一的依靠。如果没有他的拯救,她只有死路一条。
  沉重的撞击重重地轰在大门上,在剧烈地震动了许多次之后,终于,大门轰地一声倒了下来,砸扁了无数毒蛇。
  屋中所有女孩热切的目光,都望向大门,却随之变为惊愕,接着又变成恐惧,张开口,同声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
  高昂着头,费力地爬进院中的,并不是她们的主人李小民,而是一条粗壮无比的巨蟒!
  这只巨蟒,眼若铜铃,身子粗得象树干一般,狞恶的双眼看到堂中的女孩们身上,闪闪发光,身子的动作也变得快了许多,迅速钻进大门,直向正堂爬去。
  在庭院中,一个女孩已经爬到了树上,正吓得哭泣不止,那蛇眼尖,一抬头看到那丫环紧紧抱着大树颤抖,便将头伸过去,张开血盆大口,咬向那个女孩!
  侍女但见那蛇张开大嘴,竟然能张得比它的巨首更大几倍,恍若巨大的血洞一般,直向自己咬来,吓得心胆俱裂,放声惨嘶,满脸雪白雪白,再无一丝血色,却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蛇口咬过来,无法逃开!
  屋里面,所有的侍女和云妃兰儿,都放声尖叫起来,满脸的惊惶恐惧,心里明白,这么大的蛇,单吃一个人肯定不够,吃完了那女孩,下一个就要轮到她们了!
  口若血盆,牙似钢刀,在空中划过,带着腥风,狠狠咬向树上的女孩!
  一道微风拂过,暗影闪动,就在那大蛇即将咬上女孩之时,突然觉得喉间一凉,身前似乎有什么人闪电般地飞了过去,不觉一怔,咬向女孩的动作,也稍缓了一缓。
  紧接着,剧痛袭来,它粗壮至极的七寸处,鲜血狂喷,那粗厚的鳞片之下,竟然被人用剑狠狠砍了一个裂口,深达数尺,已经伤到了要害。
  在空中划过的那个身影,翻了一个筋斗,轻轻巧巧地一转身,落到院中一棵小树上面;那细弱的小树,撑着他的身子,不住地摇晃着;这俊美的少年,身体如随风飘动一般,不断地在风中起伏,看起来竟是无比地潇洒飘逸。
  远远地凝望着那满脸坚毅之色的英俊少年,热泪自云妃的美目中,不断地流淌下来,洒在兰儿的肩上。她却是双眼一眨不眨,热切地盯着他,心里感激苍天,终于在这危急关头,将他再度送到了她的身边!
  侍女们也都看到主人持剑赶来,兴奋的尖叫声,从她们口中发出。望着主人站在树上、随风飘动的勃勃英姿,满心的惊喜爱慕,充溢了每一颗少女的芳心。
  盘踞在院中的大蟒,受此一击,痛苦不堪,粗大的身体剧烈地晃动着,用力摆动尾部,狠狠一击,重重打向树上的少年!
  李小民纵身跃起,只听喀嚓一声,小树被蛇尾拦腰打断,摔落一旁。
  李小民的身体,轻盈地在空中翻滚,飘然落在围墙之上;口中念动法诀,身子渐渐地飘了起来。
  垂死挣扎的大蟒,尾部再部狂扫而来,重重击在围墙之上,轰然巨响中,将整个私宅隔开的围墙被打得整个倒塌,向东边半个府第倒去。
  但是此时,李小民已经飘浮在空中,并不需要再在墙上借力,这一击,对他丝毫没有影响。
  他的口中,真言念动,陡然间,手中晶莹刃晶芒大放,剑尖向前一指,但见一道晶光,自剑尖射出,直向那粗壮大蟒射去!
  大蟒已经是痛苦不堪,正要扑上去,一口咬住空中飘浮着的死敌,忽然看到那道晶芒射来,不由微微一呆。
  在这一呆之下,那晶芒已经射进了那一处巨大的裂口之处,轰然闷响,蟒皮里面的大块血肉被炸得粉碎,包括七寸处蟒蛇的心脏,亦被这狂暴的仙力,一击而碎。
  蟒蛇的眼中,流露出了恐惧痛苦的目光,斗大的头颅,缓缓地,向后倒地。
  巨大的蛇身,轰然倒下,将地面砸得尘土飞扬。几只毒蛇被压在下面,痛苦地嘶叫着,费力地向外面爬出来。
  李小民在空中飘然一跃,落到正堂的屋顶之上,口中喃喃念动咒语,陡然举剑大喝道:“万剑诀!”
  猛然间,无数晶光闪闪的宝剑,自他手中晶莹刃中飘然飞出,在空中划过道道弧线,凌空飞射,直向地面射去!
  每一支宝剑,都重重插进泥土,将地面上遍布的毒蛇,狠狠钉在地上。毒蛇们痛苦地嘶叫着,挣扎扭动着,却怎么也挣不脱身上紧紧钉住的宝剑,它们的挣扎,只能让它们把自己的身体在锋利的剑刃之上,狠狠割开,断为两截、三截甚至更多。
  空气中,阴风惨惨,狂啸而来。大批的鬼卫,自空落下,手中灵刀狠狠落下,疯狂地劈在地面上毒蛇头部,将它们的三角脑袋,砍得粉碎。即使是堂中的毒蛇,他们也不放过,一定要赶尽杀绝,方才甘心。
  云妃、兰儿以及站在其他的桌子上的少女们,眼睁睁地看着地上盘踞的毒蛇,在眨眼间,莫名其妙地头颅断裂,蛇血飞溅,都吓得大声尖叫。在这恐怖的场景之下,却都有一丝感激钦慕之情在心底泛起,心里明白,一定是主人大展神威,未曾碰到这些毒蛇,便能将它们彻底剿灭,果然是有通天彻地之能,又用他的仙力拯救了自己一次。
  蛇是女性天生的敌人,不论是圣经之中,还是现实情况下,单是看到蛇的恐惧就能让她们浑身发抖,更不用说拿起武器与蛇作战了。而李小民的出现,免却了她们所有的恐惧和烦恼,这让她们如何不感激这位玉树临风潇洒飘逸的少年主人?
  空气中,清风拂动,一个少年,腰佩利剑,御风而来,眨眼间便已飘到堂中桌上,一把抱住两个美女,看着她们脸上流淌的晶莹泪水,揽住她们的纤腰,柔声安慰道:“没事了,现在已经没事了!”
  兰儿哭泣着,将脸埋在他的胸口,紧紧抱住他,颤声哭泣道:“小民子哥哥,真的好可怕!”
  李小民抱住她的香肩,轻轻拍着,以示抚慰,嘴却从她的香肩上伸了过去,吻在云妃香唇之上,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抚慰这位恐惧美女的芳心。
  云妃已经无法再控制自己的感情,紧紧抱住李小民,放声大哭,恨不得将自己的整个身子,都揉碎在他的身上。
  院落中,忽然狂风大作,那些被斩杀的毒蛇,凌空飞起,远远落向院外,在大门外面,堆起了大大的一堆。
  在鬼卫们的搬运之下,院中毒蛇,被迅速打扫一空,只有那巨大的蟒蛇,实在难以搬动,只能放在一边,暂时堆在院里不去管它。
  不仅在这里,整个金陵城,到处都有鬼魂们奋起抗击,协助满城军民斩杀毒蛇。上头的命令一层层地传了下来,鬼魂们不敢不依,何况在城中,有好多鬼魂都有亲人在世,便是为了他们的安全,也得守在自己家门口,拼命地用灵刀鬼爪,将从地下爬来的毒蛇斩断撕碎!
  毒蛇虽然可怕,却无法威胁到没有身体的鬼魂。受到生命威胁的军民们拼命挥动着武器,砸向前方的毒蛇,却惊讶地看到,自己的武器还没有碰到毒蛇,那蛇的头就已经莫名其妙地裂开,碎成一块块的血肉,在地上挣扎扭动着,那景象恶心而恐怖。
  城中的人鬼蛇大战,依然在继续。而在李小民的私宅中,一个温婉美丽的女子,提着裙摆,满脸惊慌地越过倒塌的围墙,颤声叫道:“夫君,你现在还好吗?”
  在她面前,陡然出现了一条巨蟒,身子粗大的得象树干一般,吓得她跌坐在地,娇躯颤抖不止。
  看了一会,才发现那蟒蛇身上血出,一动不动,竟然已经死得透了。萧淑妃这才放下心来,举头向远处看去,颤声叫着李小民,希望他千万不要出什么事。
  看着李小民飘飞到围墙的那一边,她已经猜到,李小民是去斩杀毒蛇了,因此心中牵挂,虽然害怕,还是赶过来,免得他有什么不测,自己这一生,还能指靠谁呢?
  在堂屋中,云妃站在屋里,正在抱着俊美少年颤抖低泣,忽然听到兰儿惊叫一声:“娘娘,你看那个女子,好像是萧淑妃娘娘?”
  云妃惊讶地抬起头,举袖拭去泪水,看着远处那美丽温婉的女子,赫然发现,那就是已经被李渔赐死的萧淑妃!
  她的泪水,已经被惊讶截住,无法流出,远远望着那边的美女,颤声道:“真的,真的是她!”
  李小民心中暗叫糟糕,不过想一想,让她们见一下面也没什么,反正这边到处都是蛇血,一时也没法住了,不如都搬过去住好了,便抱住两个大小美女的纤腰,身子飘飞起来,远远飞去,落到地上。
  倒塌的围墙上面,萧淑妃正坐在上面颤抖着娇躯,忽然看到李小民飘身飞来,怀中还抱着两个女子,不由芳心喜悦,也顾不得吃醋,颤声叫道:“夫君!你……”
  话未说完,她的目光,忽然被李小民怀中的女子吸引住了。那熟悉的面容,动人的风姿,岂不正是当初一同在皇宫之中,与自己同为皇妃的出名高傲的美女云妃?
  她温婉美丽的脸上,再度露出震惊的神色,看着被李小民亲热抱着的美女,颤声道:“你,你难道是云妃妹妹?可是,你不是已经死了……”
  这一刻,云妃也努力挣脱了李小民的怀抱,向她踏上一步,颤声道:“萧淑妃姐姐!你没有被赐死吗?”
  话刚出口,便见李小民几步踏过去,一把抱起萧淑妃娇弱的身子,搂在怀里叹道:“怎么跑出来了!唉,你这身子这么弱,要是吓出个病来,该怎么好!”
  他自然而然地抱住自己爱妾的娇躯,右手不由自主地抚上酥胸,轻揉玉乳,喃喃叹息道:“你看你看,心跳得这么厉害,这么大的蛇,我看了都得吓一跳,你不害怕才怪!”
  云妃目瞪口呆地看着萧淑妃温婉地承受着李小民的爱抚,只觉脑中一阵晕眩,整个人如身在梦中一般。
  当初在宫中之时,萧淑妃是有名的才女加美女,更兼温婉守礼,颇受宫中妃子们尊敬。现在却被这个比她小一半还多的少年抱在怀里,一副郎情妾意的甜蜜模样,这让云妃不由大脑缺氧,惊得几乎晕去。
  萧淑妃被李小民揉得一阵娇喘,抬起头,看着云妃惊讶的目光,不由一阵大羞,想到自己已经被这少年收在房中,刚才还在与他云雨交欢,现在却又要面对着故人惊讶的目光,当下羞得无地自容,却又不敢推开李小民的手,只得扑在他怀里,颤抖喘息不止。
  兰儿走过来,凝神看着萧淑妃的面容,讶然道:“你真的是萧淑妃娘娘!难道你没有被赐死吗?而且还和小民子哥哥这么亲热,是不是也做了他的……”
  想起自己的经历,兰儿已经明白了大半,却见萧淑妃羞得满面红霞翻滚,低头颤声道:“是小……是他救了我,带我到了这里。你们怎么也来了这里?我记得你是云妃妹妹宫里的宫女,怎么会出宫到这里来了?”
  云妃走过来,苦笑道:“姐姐,不要问了。我们都是被小民子救了的,现在的身份也都是一样的……”
  萧淑妃一惊,抬头看着云妃泛红娇靥,惊道:“小民子原来不是你宫里的太监吗,怎么你也……”
  云妃羞得以衣袖掩面,轻声叹息道:“姐姐是过来人,如何不知道!夫君要做的事,怎么会有做不到的!”
  萧淑妃心中霎时明白,自己和云妃原来都在那一夜被李小民救了出来,分置二处,金屋藏娇,亏得自己听说云妃与阴山法师一同死于道观之时,还为她哭了几场,想不到她也没有死,和自己一样做了李小民的妻妾。
  瓦砾堆中,两名绝色美女相互对视嗟叹,羞惭感慨不已。想着当初都是在皇宫中做皇妃,现在却一同做了这小小少年的妻妾,难道说,冥冥中真的自有定数不成?
  云妃虽然比萧淑妃年纪小,却更大方些,伸手拉住她的纤纤素手,轻声微笑道:“好姐姐,看来我们姊妹是天生的姊妹之命,不管到哪里,都只能做姐妹了!”
  萧淑妃含羞微笑,低头不语。李小民却是听得大喜,伸手将两位娘娘抱在怀里,揽住她们香软纤腰,伸嘴在她们玉颊之上,左香一个,右香一个,得意地笑道:“两位娘娘,小人何等有幸,能与两位娘娘配成神仙眷属,当真是前世修来的福份啊!”
  萧淑妃羞得掩面伏在他怀中,不敢抬头;云妃却大着胆子在他手上轻捏一记,笑语道:“小民子,又在得便宜卖乖!”
  李小民嘻笑着,抱紧云妃,伸唇吻住她的樱唇,舌头探入小口,与她的香舌纠缠在一起,深深地吻着这位从前的主子,现在的爱妾,双手在两位娘娘身上乱摸,心中快乐至极。
  他搂着两个绝色美女,向东边府第走过去,一边回头招呼那边的丫环们,都把东西收拾好,准备搬过来住了!
  兰儿跟在后面,好奇地看着两位面泛红霞的娘娘,都柔若无骨般的依偎在李小民怀中,想着小民子哥哥好生厉害,两位娘娘这么高贵的身份,也都被他收伏了,心甘情愿地跟着他。又想到自己是哥哥的第一个女人,这两位娘娘虽然身份高贵,却也只能排在自己后面,不由大为得意。
  一行人,走到东面宅院的正堂前,正要进去,忽然眼前倩影一闪,一个俏丽娇弱的少女,手持一柄宝剑,费力地走出来,却是青绫。
  李小民微微一怔,随即明白,这性子刚烈的少女,显然是拿剑出来帮助自己的,不由大为感动,慌忙放开怀中美女,快步走过去,一把揽住青绫的腰,柔声道:“你怎么出来了?唉,你看你,昨夜做得那么累,不好好睡一觉,跑出来干什么?现在你走路不方便,要是不小心摔一跤,那可怎么好?”
  青绫刚才走出来时,看着李小民拥着自己母亲和另一个美女走过来,便是一怔,想着这女子是谁,如何这般面善,还未想起,便已被李小民抱住,酥胸也被他的魔手顺手摸了上来,还隔着衣衫轻捻蓓蕾,不由羞得满面通红,狠狠瞪了他一眼,却因娇躯无力,无法挣开他的怀抱,只能暗自着急。
  云妃却是看得大惊,眼前这少女显然便是萧淑妃的女儿青绫,从前见过的,现在好像长大了不少,却充满了青春,便似萧淑妃年轻时那般美貌与才学并佳。可是现在这般模样,显然是与李小民有了亲密关系,难道小民子这般厉害,把她母女,都收入房中了么?
  兰儿也认得是青绫公主,从前对自己曾有过恩情,一惊之下,下意识地慌忙上前拜倒,恭声道:“拜见公主殿下!”
  青绫一惊,想着如何会有人识得自己,低头一看,认得是云妃屋中的小宫女,生得眉清目秀,兼之眉眼俱开,头发衣饰,似是已经嫁人的模样,比之从前青涩的女孩形象,已经差得不止千里了。
  她抬起头,惊讶地看着云妃,忽然认出,立即羞得奋力推开李小民,盈盈拜倒在地,颤声道:“原来是姨娘,请恕女儿无礼!”
  这一跪下去,牵动了玉腿间李小民昨夜弄出来的伤处,不由痛得轻声呻吟。
  李小民听到了,大为心痛,一把抱起青绫,叹息道:“你那里痛就不要跪了嘛,要是再弄出血来,那多不好?”说着,还伸手去抚摸伤处,以帮助她减轻痛楚。
  青绫大羞,挡住他的魔手,指尖用力一拧,痛得李小民脸上变色,慌忙收回手来,心中暗叹:“怎么一嫁人了,就这么厉害,你就不会学学你母亲吗?不论是床上床下,都服侍得我舒舒服服的,回头还真得让她好好教导教导你,把你缺的这一课补上!”
  云妃也笑盈盈地走过来,扶住青绫,微笑道:“好妹妹,不要叫姨娘了,我们现在这个样子,只怕你该叫姐姐才对!”
  青绫一惊,抬头看着她羞红的美艳面庞,心中霎时明白,转头看着李小民,想着他如此大胆妄为,连自己原来的主子也都搞上了手,心中大恨,玉足抬起,轻轻地踩在李小民大脚趾头上,用力碾动着。
  李小民紧咬牙关,努力不叫出来,伸手一摸青绫柔滑香臀,惊得青绫脚一松,他趁机拔出脚来,退后两步,干笑道:“你们姊妹相见,久别重逢,一定有很多话要说,你们聊,你们聊!”
  他一回头,看着韩馨儿惊讶地站在自己身后,忙道:“馨儿,快去扶住小姐,她身子不适,走不了路,你快去帮帮她!”
  韩馨儿慌忙应了一声,上前扶住青绫,按照李小民的示意,扶着她往堂里走去。
  青绫这里也确实是玉腿间痛得难以忍受,想着李小民昨夜所作所为,心中暗恨,回头一看,竟然看到他再度搂住自己的母亲和从前的姨娘,左拥右抱,满面春风地跟着走了进来。
  看着他得意洋洋的模样,青绫好气又好笑,暗叹一声,低下头来,心里明白,小民子这个性子,是改不了了。他能大胆到拐走两个皇妃,这般能耐,只能说是天降怪才,所以才能在几次险境之中,保得一城平安。想到他这些日子以来对大唐和金陵的功绩,青绫虽是心中着恼,却也只能听之任之了。
  西边府第中,在李小民令人召唤之下,很快就来了一大批士兵,在里面勤恳地打扫卫生,将所有沾有蛇血的泥土都铲走移出,府中也尽量看不出一点血痕。不过,这样的府第,李小民还是不打算让自己的美人再住在里面,暂且都搬到这边来住上两天,待得找到更好的府第,直接将两边府中的美人都搬过去好了。
  西边府中的侍女们,好奇地带着两位主母和自己的贴身衣物,走到这边来,心里奇怪,不知道主人为什么要把好好一个大府第,分为两半,想一想,或许是怕两边的主母见面,争风吃醋,每天有吵不完的口舌之争吧?
  可是现在看一看,两边的主母们却都相处融洽,彼此间似乎还都熟悉,除了一位少年美貌的主母脸上是淡淡的,其他的几位主母却都是满脸久别重逢的欣喜,只是微有些羞涩与尴尬,实在是令人费解。
  另外还有一件事奇怪,主人看起来十四五岁,少年英俊,而两边的几位主母却是大的大,小的小,最大的那位,虽然满身的温婉柔顺,看起来却也比主人大了许多,虽然看起来似乎二十余岁青春美丽的模样,可是看她那温婉有礼的模样,再听听那位年轻主母对她的称呼,只怕已经有三十余岁,怕不比主人大上二十岁么?主人娶妻纳妾,支喜欢娶这样的女子,虽然美则美矣,可是年龄差距这么大,难道他是娶的童养媳么?
  被李小民搂在怀中的两位美女,实是无法不尴尬。当初同在宫中时,便是姊妹,现在被这小小太监拐到宫外,同做了他的姬妾,虽然还是姊妹,却已经是天翻地覆,从前的奴才,现在已经是终身之主,这让两位美女不得不慨叹人生际遇无常,云妃更是暗下决心,以后一定要对奴才们好一些,说不定哪一天,从前被阉割过的小奴才便会成为了自己的丈夫,被自己打骂过无数次的小女孩就会成了自己的姊妹,说不定还是自己的主子,那时自己就有受不完的苦楚了。现在,自己屋中的侍女中颇有几个美貌的,看小民子的模样,只怕和她们也有一腿,若是哪一天将她们扶正,自己说不定还要仰其鼻息,就象现在对兰儿一样。
  怀着这样的心思,现在的云妃,已经骄矜之气尽去,满身的柔和恭顺,对待萧淑妃也是曲意结纳,生怕她母女专宠,若是进两句谗言,若起小民子从前被自己虐待的怒火,那自己说不定便要落到奴才一列之中。现在的云妃,已经不敢再想争宠之事,只要不会变得象从前做小民子性奴时一样惨,或是被李小民玩腻了一脚踢开,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萧淑妃本就性情柔顺,与云妃久别重逢,终究是有些欣喜;虽然心中羞赧,可是看她这般恭顺,显然也是受了不少的苦楚,心中对她颇为怜惜,挽着她的手,款款说着些离别之后的问候之语,互道别情,唏嘘感叹一番,心中互相怜惜,也算得上姊妹情深,感情融洽了。只是小民子的手,总在自己二人身上到处抚摸,酥胸纤腰,无处不至,让她们在谈话之时,还要提防小民子摸到让人羞愧难当的地方去,说起来话,总是不能十分放心。
  李小民倒是心中大快,抱着从前的两位主子,走到正堂之中,看着青绫淡淡地向云妃告了个罪,便在侍女们的搀扶下走回屋中休息,以补昨夜整宿疯狂的损耗,心里更是放心,搂着两个美人坐在堂中,让她们坐在自己腿上,上下其手,一边兴奋地听着她们诉说离情,心中喜不自胜。
  旁边的侍女们,早就看惯了主人的狂放行径,虽然多了一位主母坐在他腿上,却也和以前的情景差不太多,当下也不敢多看,只是做自己该做的事,有在一旁侍立的,有悄悄退出做事的,有带着新来的姊妹们去找住的地方的,还好李小民买的府第一向都是挑大的买,现在虽是两府合为一府,住处倒还也算宽松。几个丫环合住一屋,倒也住得开。
  兰儿和韩馨儿,年龄相仿,倒是一见如故,拉着手坐在一边,相互说着悄悄话,将自己从前的事,都说了出来。韩馨儿倒是不知道李小民从前的英勇事蹟,只知道他救了自己,自己便当以身相报,何况现在的生活,也是人上之人,有许多小丫环听自己调遣,在这颠沛流离的生活中,能有这么舒服的日子,已经是感谢苍天了。现在听得李小民居然如此厉害,竟然是当朝手握重权的中书令大人,整个大唐,现在都在其手中,不由大惊失色,喜出望外,仰望苍天,庆幸自己所嫁得人,这般英雄人物,少年英杰,不光人材是一等一的英俊风流,所居高位,更是从前连想都不敢多想的大人物,现在竟然已经是自己的丈夫,自己如此幸运,真不知是哪一世修来的福气。
  在这样的兴奋之下,兰儿跟她嘀嘀咕咕,说是李小民从前是太监,现在娶了两个皇妃这样骇人听闻的事,倒是不太令人震惊疑惑了。反正大人物的事,自己这样的小女子是不懂的,哪怕他现在是自己的丈夫。
  兰儿当然也不会为李小民的行为而感到奇怪,在这一片冰心的小女孩看来,小民子哥哥做的事,都是对的,至于现在他抱着两位皇妃娘娘坐在自己腿上,一边听她们叙话,一边微笑抚摸着她们的玉体一事,兰儿不但不吃醋,反而暗自欣喜自豪,象自己这样卑贱的一个小小宫女,能与两位高高在上的尊贵娘娘姊妹相称,已经是逾越了,更何况自己还是小民子哥哥的第一个女人,在他心里的重量,肯定不会轻,甚至可以和两位尊贵娘娘比肩,自己还有什么要遗憾的呢?
  几人这一番叙旧,便叙到了晚餐时间。李小民下令大排宴席,酒菜也不用丫环们自己做,都令人从自己开的大酒楼里面买来,指名要那几个从宫中租借到酒楼的太监亲手调理,一定要按原来宫里惯用的手法来做,保持宫廷御膳原有的风味。
  那几个太监现在已经是大厨,收入颇丰,并受满酒楼人的敬仰,正是志得意满,暗自欣喜之时,虽然知道宫中太监们必然会因嫉妒说些闲话,不过既然有内宫总管大人发了话,又有谁敢多说几句?现在李小民发下话来,他们自然是尽心尽力,努力把菜肴制作得更加精美,便是从前给皇帝皇后吃的,也不会比这更好了。
  李小民派人捎来的手令之下,几位太监厨师将从前宫中常吃的菜肴,不管大菜小菜,各都做了一份,虽然都只做一份,却已经是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只因这些菜的样式数量,实在是太多了。
  酒楼离得不算太远,掌柜的拼命巴结,命人放在食盒中,流水地送到主人的府中。待得吃饭时间,菜也都做得差不多了。
  所有的主母和丫环们,都受命出席,就是青绫,也强撑着虚弱的身子,出席宴会,坐在萧淑妃下首,与云妃含笑问答,诉说别后情形。
  李小民高居宴席之上,最尊贵的主位,看着满目莺莺燕燕,美女如云,不由心中大快,站起来祝酒,请所有府中上下人等,都要开怀痛饮,不会喝酒的,也要吃个痛快,千万不要亏待了自己。
  精美菜肴,摆满了桌面,那些侍女们,如何见过这么大的排场,都欣喜兴奋,细细品尝着酒店大厨的手艺,含羞看着上座的主人,暗自钦慕,只望有朝一日,自己也能象兰儿与韩馨儿两位主母一般,受其宠幸,说不定还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得一个梦寐以求的好地位。
  萧淑妃含笑与对面的云妃说着闲话,忽然看到面前有一道菜,似乎是很熟悉,不由微一恍惚,伸筷去夹了一口,送上樱唇之中,只吃了一口,不由微微怔住:这菜的风味,分明是皇宫御膳房所做,与别处的手艺都大不相同。而且,这菜还是当初小民子初次送饭之时,那几道菜之中的一道,此时尝在口中,引起当年回忆,颇有隔世为人之感。
  再看云妃,尝了一口菜,忽然掩面啼哭起来,心中明白,她也是想起了当年在宫中养尊处优的生活,不由微微叹息,对她的心意,充满了理解。
  兰儿吃着口中宫廷风味的菜肴,也是微微地发怔;而青绫也是一怔之后,便放下筷子,幽幽地叹息了一声。
  李小民却站起来,走到青绫和萧淑妃之间,伸手揽住两个美人的香肩,笑嘻嘻地低声道:“淑妃娘娘,青绫公主,当初承你们盛情,招待我这个没什么用的小太监陪你们一起吃饭。今天我也叫人做了几道菜,请你们一起吃,就算回报当年的情意!”
  他搂住萧淑妃,一边轻抚她的酥胸,一边夹了一道菜,喂入她的口中。萧淑妃含泪吃了下去,抬头看着他微笑的俊美容颜,一时心神恍惚,仿若回到了那时言笑宴宴,相对充满温情的无忧无虑的生活之中。
  李小民又夹了一口菜,喂入青绫口中,青绫虽然吃了,却还在他拿筷的手上,狠狠一捏,以报复他在自己酥胸乱摸之罪。
  李小民笑咪咪地搂住两位美人,低头在她们脸上各香了一香,脸上肌肉微微抽搐,已经是被青绫在大脚趾上狠狠跺了一脚,干笑几声,使起仙力,抵御青绫对自己肉体的侵害。
  萧淑妃幽幽地叹息一声,将头靠在他的胸膛,想着自己现在虽然不在宫中,可是受到大批丫环们的敬仰和殷勤服侍,比之在宫里还要尊荣得多,何况还有一个知疼着热的少年,陪自己度这日子,已经是幸运得不知如何言说了。
  云妃在一边吃着从前常吃的御膳,感慨得珠泪滚滚,想想从前常吃的御膳,也不觉得如何美味,现在吃起来,却是百感交集。看着李小民抱着那位尊荣淡漠的青绫公主,以及她温婉知礼的母亲,不由微微叹息,感慨小民子如此好手段,连这对有名的才华过人的母女,都能收入房中。
  青绫远远看到她的目光,不由大羞,勉强吃了几口,与云妃说了几句闲话,听她以“妹妹”相称,却称自己的母亲为姐姐,芳心更是羞赧,只坐了一会,便推说身体不适,离席而去。
  李小民心里明白她是不好意思,便悄悄地让人告诉酒楼送菜的人,以后再送来几道菜时,不必端上来,直接送到青绫主母的房间里面,派几个小丫头服侍她吃饭。
  这一顿饭,吃了许久,直到所有的侍女们都吃得畅心如意,李小民也吃饱了,带着醉意,抱住几个美人,一同向卧室走去。
  所谓卧室,自然是萧淑妃的卧室。自从韩馨儿被收了房,李小民就命人做了一张大床,以供自己三人舒舒服服地躺在上面,想做什么都可以。有时想到一些新花样,要萧淑妃和韩馨儿陪自己做,要没有大些的床,还真试不出来。
  现在,这张大床就派上了用场,让李小民大叹自己有先见之明。不然的话,原来那张小床,虽然可以勉强挤下三个人,再多些,只怕就得叠罗汉地睡觉了。
  韩馨儿性子乖巧,一看李小民带着自己四人走进卧室,便知道他想做什么,看他目光一动,便即替萧淑妃宽衣解带,帮她把淡雅罗衫都褪了下来,露出了如花朵般美丽的娇躯。
  萧淑妃羞得面泛红霞,待得只剩小衣时,死死拉住,再也不肯让韩馨儿替自己脱衣了。
  另一边,兰儿也有样学样,象从前在宫里一样,替云妃脱起了衣服。
  云妃芳心微微惊慌,拉住华丽罗衫,低声道:“好妹妹,如何敢劳动你,姐姐自己做就可以了!”
  李小民酒意上涌,看着几个美女,又找回了当初在宫中做奴才的感觉,当即走过去,弯腰做了个揖,笑嘻嘻地道:“两位娘娘,请让奴才服侍你们就寝吧!”
  他不由分说,便即伸手到云妃身上,帮着兰儿,一个太监和一个宫女硬把云妃的衣服脱了下来,动作流畅自然,就象做过了好多遍一样——也确实是做了好多遍,从前在宫里面,李小民初为太监之时,就是这样和兰儿一起服侍云妃的。
  云妃大羞,虽然不敢接受他的服侍,却也不敢推拒,看着李小民脸上恭顺喜悦的笑容,也不由微有醉意涌来,恍惚中,似乎自己还是皇妃,刚去用过宴席回来,身边的小太监和宫女正在服侍自己就寝。
  “也许一觉醒来,会发现自己刚参加完皇后娘娘的寿宴回来,还睡在自己的宫室之中吧?”云妃迷茫地想着,随即感觉到那太监替自己脱光外衣时,却又将手伸了上来,伸进抹胸之中,握住酥胸玉乳,轻轻揉捏,动作渐趋激烈。
  云妃轻轻喘息着,从梦想回到了现实之中,伸出玉臂,搂住这比自己还要矮小的小太监,凑过脸过,颤抖的樱唇,轻轻地印在他的唇上,与他唇舌纠缠,激烈地互吻着,已经决定,今后只做他的女人,虽然不能象以前在宫里打他骂他,可是有一个男人陪着自己,总好过几百个没用的太监。
  李小民嘿嘿地微笑着,伸手抱起她只穿着小衣的如花娇躯,轻轻抚摸着她裸露在外面的粉腿玉臂,三步两步跨到床前,将她放到床上,伸手在她酥胸上轻捏一把,微微一笑,回过身去,拦腰抱起含羞垂首的萧淑妃,转身走到床边,将两位皇妃,并肩放在床上。
  低头看着床上的两位美人,果然是娇俏美丽,各有各有动人之处,更兼修长玉腿,雪白藕臂,甚至平坦柔滑的小腹,都露在外面,实在是看得李小民食指大动,缓缓伸出手去,在两位美女的小腹上轻轻抚过,微笑道:“两位娘娘,请让奴才服侍你们,解衣就寝!”
  说着,他伸出手去,抱起萧淑妃雪白柔滑的浑圆香臀,将她下体亵衣褪了下来!
  萧淑妃惊呼一声,却不敢推开夫君的手,只得抬起雪白双手,掩住玉面,羞得几乎晕去。
  李小民嘿嘿地笑着,爬上床去,骑在萧淑妃的身上,伸出手,到一边惊讶观看的云妃身上,抱住香软粉臀,将她的内衣也褪了下来。
  下体与萧淑妃柔滑胯部小腹相磨擦着,让李小民心中欲火骤起,却不临幸这位娘娘,反爬过去,压在惊讶的云妃身上,分开一双玉腿,腰部前挺,缓缓进入了她的玉体之中。
  这一切说明,李小民是个念旧的人,虽然与萧淑妃琴瑟和谐,却还是先来照顾自己的第一个主子,果然是感情深厚,义薄云天,让他情不自禁地为自己的义举自豪起来。
  云妃轻声呻吟,感觉着这小太监正在缓缓侵入自己的身子,而萧淑妃又在一边观看,不由大羞,却推拒不得,只能抱紧李小民的身体,玉腿盘紧他的腰,颤抖着迎合起他的动作来。
  萧淑妃含羞侧身蜷缩在一边,静静地看着自己从前和现在的姊妹,当初傲气十足的云妃妹妹承受自己丈夫的宠幸,口中发出的轻声娇吟充满了兴奋与舒爽,让久历风雨的萧淑妃听在耳中,也不禁羞赧起来。
  韩馨儿慌忙上前,抱起一床锦被,小心地盖在萧淑妃赤裸娇躯之上,却被李小民一把扣住了玉腕,笑道:“好馨儿,快上来,这么大的床,别空着了!”
  韩馨儿心道:“从前也是三个人躺在上面,也没有见你嫌床太空!”含羞微笑着,解衣上床,躺在最外面萧淑妃的身边,怔怔地看着主人和那个刚刚认识的主母做那等欲仙欲死之事。
  兰儿也上了床,自然地脱下衣服,在床上爬过萧淑妃的脚下,来到李小民脚下,看到他身下那雪白修长的玉腿正在剧烈地颤抖着,雪白足尖崩得笔直,显然是到了激烈兴奋的关头,不由欣喜地微笑起来,为自己一直仰慕的主子和姐姐能享受到这般的快乐而为她高兴。
  她和云妃服侍小民子哥哥就寝,已经是轻车熟路,熟练地爬到李小民身边,伸手揽住他的脖子,便即送上香吻。
  李小民正在卖力狠干着自己从前的主子,现在这位当年的同事,自己的第一个喜欢的女孩也加入进来,不由大喜,抱紧她赤裸娇躯,手臂从她纤弱的娇躯后面伸过去,握住她的小巧玉乳,轻轻揉捏,另一只手却伸到右边的锦被中,握住萧淑妃丰满高耸的玉峰,毫不客气地揉捏起来。
  他吻了兰儿一会,又唤韩馨儿爬了过来,看她自动献上香吻,一边用力吻住她的香舌樱唇,两手握住皇妃和宫女的玉乳,下体还在和从前的皇妃娘娘,自己的主子做着亲密接触,弄得她娇喘息息,玉臂紧紧抱住自己,几般的快乐一齐袭来,让李小民兴奋得虎躯剧震,就在云妃的身上,快乐得升了天,同时也让她在激烈的射击之中,颤声娇吟,一齐升上了仙界。
  这一夜,李小民与大小四名美女激烈交欢,云雨几度,直到将她们个个都送上仙界,方才心满意足,倒在美女堆中,吸吮抚摸着不知道是哪个美女的高耸玉峰,心里暗暗地寻思:“象这样不用刻苦修炼,就能把人带到仙界去,倒是一个好办法。有了这么简便又痛快的办法,谁还修仙干嘛?”
  不过李小民自己知道,要不是为了获取强大的力量,并有能帮助更多美女升仙的能力,自己也才懒得做这些修炼的傻事。从前他在学校里就不用功,和自己大部分的同学都一样,现在下苦功修炼了这么久的仙法,让他自己都开始佩服起自己的毅力来。
  想了一阵,他的脸在柔滑玉峰上磨擦半晌,不由雄风再起,可是爬起来一看,几个美女都已经仙去,爽歪歪地躺在床上颤抖呻吟,多半是爽得连她妈妈是谁都忘了,要是自己再去硬上,只怕剧爽之下,说不定便有人留在仙界,再不肯回来了。
  虽然常被人杀鸡取卵,可是现在这种杀鸡取卵的事,李小民是绝不肯做的,这也是饱经了被杀取的痛苦,才“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也是李小民的良心所在。
  看着萧淑妃那激烈交欢后变得嫣红的娇躯,与那熟悉的面容,李小民忽然心中一动,想起了一位和她容貌相似的美丽少女,便爬下床,悄悄地拿件衣服披在身上,开门溜了出去。
  在青绫的房间里,这位绝世才女,正在沉沉地睡着。方才她一直睡不着,想着自己母亲一定与小民子做着昨夜自己做过的事情,不由大羞,芳心狂跳之下,自然就会失眠了。
  不过,昨夜的疯狂让她体力透支,娇躯疲惫,终究还是睡了过去,睡得很沉,便是雷打也未必便会醒来。
  李小民悄悄地走到床边,看着月光映照之下,床上酣睡的少女是如此美丽而富有灵气,不由看得呆了。
  他缓缓爬上床,掀开锦被,钻了进去。
  青绫的肌肤,清凉柔滑,李小民轻轻地抚摸着,爱不释手。
  自雪白的藕臂,到修长的美腿,青绫的身上,到处都留下了李小民的指纹,甚至她的少女禁地,也被那两只魔手,伸到里面探寻了好久。
  李小民跪在青绫身边,小心地抱起香臀,将她的亵衣拉了下来,缓缓越过修长玉腿,脱下放在一边,自己爬上她的娇躯,压在这位一直受自己敬爱的大姐姐的身上,轻轻吻着她的樱唇,身体也开始不由自主地动作起来。借着萧淑妃那几名美女体内残留的润滑,顺利地进入了青绫纯洁的玉体之内。
  青绫过了好久,才渐渐苏醒,身上奇特的感觉,让她不由娇吟出声,睁开眼睛,看着李小民微笑双眸,感觉着他已经侵入到自己玉体最深处,不由大羞,伸手推着他的脸,颤声道:“你上来做什么,还不快下去,啊!”
  这一声,却是李小民趁隙一击,弄得青绫娇躯酸软如绵,再推不动他,只能蹙眉啮齿,忍耐着他的侵犯。
  怀着对她深深的敬意,李小民也不敢十分狂放,只是与她缓缓地,如清风细水般温柔地云雨,渐渐弄得青绫也娇躯热了起来,玉腿盘住李小民的腰,娇声呻吟起来。
  这一夜,李小民与青绫尽情尽意地交欢云雨,却不狂暴,只是温柔地与她不停地云雨着,与这才气逼人的美少女,充满享受着男女欢爱带来的快乐。
  最后,当这美丽少女,玉手痉挛地抱紧他的身体,粉臀拼命地挤向他的胯部,承受着他一波波的狂烈射击,让他欢爱的痕迹遍布玉体之中,陷身于欢爱中的这对少年男女,忽然都感觉到,世间的幸福感觉,只怕也不会超过这一刻了。
第十二集 第四章 西平公主
  水晶岩洞之中,水柔天女盘膝坐在水面之上,赤裸的娇躯散发着圣洁的光芒,面色凝重。
  在她面前,一大片水花飘了起来,浮上空中,在空气中不断地变形,渐渐幻化为一个城市的模样。
  李小民飘浮在空中,惊讶地看着这个水制的大城,清楚地认出,那个大城,便是金陵城的模样。
  水柔天女玉手轻点,空气中,水花四溅,一大片水花飞到空中,化为一个大水球,渐渐缩成一个小点,泛出淡淡的绿光。
  那绿色的小球飞落到水之城市上空,缓缓落下,在城市的东南角处,停了下来。
  李小民飘过去,低头看着那绿色小球,笑道:“那就是蛇妖的藏身之处了吧?咦,它怎么还在动?”
  那小绿色球,初时停了一下,接着便动了起来,而且运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直向东南方向移去。
  水柔天女低头看着那一大片水城图形,淡然道:“你要找的蛇妖,现在正在快速地移动,很快就会出城了。”
  李小民惊道:“不好,它要逃了!”
  正说着,便见那绿色小点在地图上移动着,越过显示城墙的那一长条,直向城外快速移去。
  李小民叹道:“它连城门都不走,如果不是飞的,就是从地下爬走了!爬都能爬那么快,还有什么可说的!算了,它逃得那么快,就不要追了,放它走吧!”
  爱欲天女飘在一边,微笑道:“好弟弟,你这些天的修行,可有收获?”
  李小民精神一振,笑道:“有啊!我按你们说的,去找了一个女孩,和她第一次合体双修,就仙力大增,比从前强大得多了。我看,再和你们合体双修的时候,一定更能让我增大力量!”
  他微笑着回想,想起在青绫那里,不知和她做过多少回,直到这位好姐姐身体里面,积满了自己长久以来对她的情思,才停下来,那时,她已经不堪挞伐,疲惫得昏睡过去了。
  他飘到空中,落向水柔天女的脸庞,一把抱住她的嘴唇,狠狠地亲在上面,微笑道:“好姐姐,为了增强力量,我们也来做吧!”
  水柔天女羞得想要推拒,却被爱欲天女飘到后面,一把抱住她的双臂,笑道:“水儿,不要放弃,这是增强你们两个力量的好机会啊!我有个预感,麻烦很快就会来了,若不趁此机会增强力量,只怕到时抵御起来,会很困难!”
  水柔天女一凛,回头看着她凝重的神情,心里暗自推算,果然感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
  李小民倒是毫无所觉,只是抱住水柔天女,按倒寻欢。水柔天女微一失神,被他按在水面上,身子如壁虎般爬下去,按住水柔天女便干,弄得水柔天女羞红满面,却也只能闭目忍耐,颤声呻吟着,任由这小小的少年舞弄起来。
  ※※※
  李小民走在皇宫的庭院之中,低着头,暗暗地寻思着。
  自己费了好大的劲,终于派出一个心腹越过那茫茫旷野,投入东山鬼王门下,算是打入了敌人内部。当然,这位心腹,也是一个鬼魂。
  按照那位优秀的谍报鬼员所发回来的情报,东山鬼王的法力,果然象听说的那样厉害,甚至犹有过之。若是他真的亲自来领大批部下来袭,只怕金陵城中,无人能抵挡住他。
  幸好,东山鬼王近来不知是怎么回事,突然宣布闭关修行,所有一切对外的行动,都停止下来,就连已经进入金陵的蛇妖都被召回东山,与其他妖将一同防卫东山周边,不再执行进攻金陵的计画。这让李小民猜疑之余,也不由暗自松了一口气。
  虽然东山鬼王暂时不会来,但是一旦这家伙出关,那就有自己的麻烦了。因此,李小民还是必须尽快提升实力,以应付即将到来的麻烦。
  对于他的修炼方法,爱欲天女详细询问,并沉思许久,终于对他的修炼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根据她的专业,她提出的意见就是:在实战中提升实力,尽量多找些优秀的鼎炉,以帮助他仙力的提升。尤其是金陵旺地的特色,这般的优势,不能浪费了。
  说明白了,就是要多找些美女陪李小民阴阳双修,而且身份越是显贵越好,并且要按照爱欲天女所提出的经改良后的修炼方法进行修炼,这样,才能在最短时间里,让李小民的实力,提长到一个令人吃惊的程度。
  原来的修炼方法不是不好,只是现在李小民的情况,已经有了四位元女神的神力在他体内,就显得原来的方法已经不能适合时代的需要。因此,李小民从善如流,采纳了爱欲天女的建议,并为了奖励她的好点子,把她按在彩瀑之旁,狠狠大战了三百回合,才志得意满地放开了她。
  至于闪电天女,说起来可让李小民挠头。本以为她象她的几个姐姐一样,可以迅速收集到足够的真阳,提升她的实力,帮她冲破第四道禁制,可以放几位天女出来,让李小民打架也多几个帮手;谁知她竟然是最麻烦的一个,所需要的量大得惊人,李小民初次听她的樱桃小口中说出所需的容量时,脸色都吓白了,想不通这么小的人儿,怎么要求灌进去的竟然是另外几个女神的好多倍,难道真是人不可貌相?
  反正一句话,就是短时间内,绝对不可能收集到闪电天女所需要的足够的真阳,就算李小民拼着精尽人亡、或是闪电天女狠心杀鸡取精也没有用。
  所以,李小民也只好暂时不再想这个问题,专心致志地考虑起怎么运用现有的条件,在宫中与那些身份尊贵至极的皇妃们一同修炼,共同进步了。
  他正在低头沉思,一不小心,忽然撞到一个软绵绵的身体上面,随即听到一声娇呼,暗叫不好,慌忙退了一步,头下意识地向后一摆,只觉劲风自脸上拂过,那打来的一记耳光,骤然打了个空。
  李小民抬起头来,惊讶地看到,一位二十余岁的窈窕美女,正怒冲冲地瞪着自己,一只玉手刚朝自己脸上打来,却打了个空,显然是因为自己不小心撞到了她,所以惹得她发怒。
  这位女子,看上去甚是美貌,身材高挑性感,纤腰盈盈一握,酥胸却是高耸起来,在胸前微微颤动,香臀也丰满圆润,乳波臀浪,看得李小民暗自大咽口水。
  在她身上,穿着华丽的公主服饰,满头珠宝,打扮得花枝招展,年龄比李小民大上十几岁,那般性感成熟的魅力,让李小民的心,不由自主地热了起来。
  那美女身边,跟着一个女孩,看上去好像和安平公主差不多大的年龄,可能还要稍小一些,怯生生地拉着这位骄傲的公主的衣衫,身子躲在她高挑的身材后面,悄悄地看着李小民俊美的容颜,微微发怔。
  刚才那一掌,虽然没有打实,不过被玉手指甲尖在脸上划过,李小民的脸上还是有点火辣辣地疼痛。不过,他是讲道理的人,从来不因为自己身份高贵而欺负别人,想着到底是自己低头走路撞了人,说起来还是自己不对,慌忙做揖道:“公主殿下在上,请恕我失仪之罪!”
  一边说,一边在心里寻思:“这是哪个公主?看她服饰是公主没错,可是从来没有见过,难道说,是已经出嫁的公主吗?”
  那美女神色高傲,身高也远超这俊秀少年,眼中微有怒意,冷冷地横了李小民一眼,娇声斥责道:“你是哪个房里的小太监,怎么这么不懂规矩,见了主子,连下跪磕头都不会吗?”
  李小民一怔,已经好久没有听人这么对自己说话了,突然感觉到,面前的这位美人,好像是从前对自己拳打脚踢的云妃一样,让他颇有几分亲切感,一时看向这美女的目光,也微微有几分痴迷。
  他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服饰,心中恍然。原来今天早上自己从长平公主床上起来的时候,长平公主性子调皮,硬要他穿上一件小太监的衣服,说是这样看起来比较象从前的小民子,有亲切感。李小民倒也觉得这样不错,就穿着衣服把长平公主按在床上大肆云雨了一番,直到长平公主娇喘息息地昏过去,然后李小民就穿好衣服自己走了,把听琴留下来服侍公主沐浴梳洗。
  现在穿着这件太监制服,走在宫中,本来是没有什么分别,反正大家都认识他。可是却偏偏碰到了这么一位刚刚从外面回来的出嫁公主,所以才闹出了这件事。
  李小民心中暗叹:“唉,看来从前那些皇帝们和清官之类微服私访也不容易啊,随时都会被人误会,然后逼着下跪。罢了,反正我也是不会仗势欺人的,看她回来一趟也不容易,就让她高兴高兴吧!”
  心里想着,李小民当即拜倒在地,恭敬地向这位高傲公主叩拜,口称有罪,心里却是神魂飘荡,彷佛回到了当初在云妃身边做小太监的幸福时光。
  李小民心里暗自叹了口气,想道:“云妃娘娘现在变得多了,跟着我,就象我最贴心的姬妾一样,本来是好事,可是看她变得这么厉害,又情不自禁地怀念起她从前高傲的模样,觉得那样倒是别有风味。人真是奇怪啊,总是想着自己得不到或是已经失去的东西。”
  不过,既然这位美貌公主身上有云妃的风格,李小民也不想浪费,就这样拜了她几拜,以缅怀自己逝去的青春岁月,反正对美女磕的头,迟早是能讨回来的。
  看小太监下拜恭谨,这位美貌公主面色稍霁,点头道:“罢了,起来吧!你给我前头带路,带我到我母亲那里去!她好像搬到了别的宫室,害我现在都找不到。”
  李小民爬起来,小心地问道:“请问公主殿下说的是哪一位娘娘?”
  这位公主微微一怔,笑道:“便是安妃娘娘!”
  李小民也是一怔,想起上次自己干过的那位皇妃,就是她的母亲,果然和她的面貌颇有相似之处,母女二人,长得一般美丽标致,让人忍不住口水狂流的那一种;而且年龄和气质也差不多,现在想起来,倒像是姊妹,更多过象母女。
  李小民心里纳闷:“记得我上次干过的那位性子刚烈的美女,看上去也就三十出头的样子,怎么是她母亲?”
  想想上次,他被聋妖的咒术所袭,听不见别人发出的声音,尤其是听不到安妃被自己猛干时的惨叫声,以为她喜欢强奸游戏,所以按照自己的理解,把她按在地上捆起手臂,狠狠大干了一通,弄得她走路都不大方便,愤然跑到李渔的宫殿里去告发自己。幸好皇上明察秋毫,对于这样的污蔑,一概都听不见,这才让自己免去了一场麻烦。
  当初的事,守在李渔身边的鬼魂都已经上报,李小民这才知道自己是搞错了人。虽然心里歉疚,可是这些天事忙,也没有去看过安妃,再多安慰安慰她,今天偶然想起,想要去帮她抒解一下深宫寂寞,走在路上,倒是顺路碰到了同路去的这位公主。
  看着这位美貌公主,想起气质与相貌与她极为相似的安妃,李小民心中不由一阵火热,慌忙弯下腰去,跑到前面带路,免得公主看到自己支越帐篷,怀疑自己宫廷从业者的身份。
  反正是顺路,就陪她一起去了没什么关系。他一边殷勤地在前面带路,一边召唤月娘出来,向她询问这位元公主的具体情况。
  月娘也不是很清楚,便跑去向别的宫女鬼魂们询问,不一会飘回来,附在他耳边道:“主人,已经查清了。这位公主,是西平公主,还是当今皇帝的第一位大公主呢!”
  李小民一怔,虽然看着这位美女成熟美艳,也没有想到她居然是李渔的长女,便在心中细加询问。
  月娘给他详细解释:“这位西平公主,早早地出嫁,被封为西平公主的封号。可惜没过多久,她的丈夫就死了,可怜她守了这么多年的活寡,心情稍有不好,常训斥下人,也是有的。”说着,美目流盼,盯着李小民,眼中大有深意。
  李小民微微一笑,心里问道:“那个小女孩呢?”
  月娘附在他的耳边,吃吃地笑道:“旁边的女孩,是西平公主在十六岁的时候生下来的,被封为承恩郡主的称号。虽然没有父亲,可是一向尊荣,养尊处优,也不比宫里面的公主差了。”
  李小民自然知道,宫里不得宠的嫔妃生下来的公主,只怕还不如得宠的嫔妃身边的女官更舒服一些。
  突然,他心里一动:“奇怪了,我这些天在宫里乱转,怎么就没有碰到那些公主?难道说,她们都跑出宫玩去了吗?”
  月娘趴在他的肩头,吃吃地笑道:“主人,您真的不知道啊?自打您做了内宫总管,宫里面有女儿的皇妃,个个都吓得跟什么似的,把自己的女儿藏得严严实实,就差锁在柜子里了,死也不敢让您看见!”
  李小民一怔,心中怒道:“这是怎么话说的!难道我看了,能看掉她们一块肉不成?”
  月娘伸出玉臂揽住他的脖子,昵声道:“那可说不定哦!主人好色的名声,在皇妃里面,可不是秘密呢!”
  李小民想了一想,这才明白,那些皇妃大多跟自己已经有了一腿,就算没有的,也肯定从哪里听到了风声,所以才会把公主们都藏起来不让自己看到,不由心中大为愤懑:“居然这么不相信我,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小气的皇妃!”
  不过他的心思,还是被身后这位高挑美貌的公主吸引,奇怪地问:“怎么我看她母亲的年龄和她差不多,难道说安妃真的是驻颜有术,六十岁看起来还和三十岁一样?”
  月娘娇笑道:“她驻颜有术是没错,大唐宫中秘法,嫔妃们都可以用许多代流传下来的秘制的药膏,保持青春美貌;不过安妃娘娘可没有你说的那么大,她比西平公主,只大十一岁呢!”
  李小民吓了一跳,站住脚步,心中叫道:“十一岁就生孩子了?这位安妃也太厉害了吧?”
  他陡然站住,后面跟着的西平公主收脚不住,砰地撞到他的身上,修长高挑的身子将李小民撞得一个踉跄,那柔软的娇躯,碰在背上,让李小民又是不禁心中一荡。
  西平公主晃了一下,站稳脚步,抬手在李小民头上敲了一下,怒道:“小太监,怎么不走好一些,突然停下来,害本公主吓了一跳!”
  李小民唯唯谢罪,慌忙再度前行,带着西平公主走向安妃的住处。他虽然也不认识路,不过有月娘的帮忙,倒还不会走错。
  一边在他身边飘飞,月娘一边悄悄地告诉他,当年的那一件充满血泪的少女悲惨往事。
  原来,当年李渔在南昌为王的时候,正值青春年少。有一天在当地豪族安家赴宴,被安家家主殷勤劝酒,喝高了,没法回去,只能在安家过夜。
  到了晚上,李渔酒醒起来遛达,在花园里碰到了一位年方十岁的美貌少女,那天生的丽质,让李渔情欲如焚,当场就把她按在花园里面,结结实实地大干了一场,强行夺去了少女的贞操。
  干完之后,李渔还不满足,索性把她抱到自己房里,玩弄了整整一夜,第二天早上起来,就跟没事人一般,向安氏家主告辞,然后得意洋洋地回王府去了。
  他当时只道那是一个普通的婢女,留在府里,就是给客人们玩的;可是谁知道,那竟然是安氏家主的亲孙女,更糟的是,春风一度之后,那小小的女孩,竟然怀孕了!
  安氏家主大为忧愁,找到李渔,要求他上车补票。李渔自知理亏,也只得将那女孩迎娶到家里,虽然做不了正室,也算得上自己的侧妃,没有辱没她的家世门风。
  就这样,十一岁的安妃生下了西平公主,此后再也没有生养过,不知道是不是当年李渔的狂暴行径,害她年幼生产,导致身心遭到了极大伤害,
  李小民听得这般惨事,不由大为义愤,心中怒吼道:“真是岂有此理,刚刚十岁,他就敢做这种事,简直是——禽兽!”
  月娘却是抱住他脖颈,咯咯大笑起来,娇声道:“主人,您不也是这样吗?就不要说人家了!”
  李小民哑然,想了半晌,慨叹道:“唉,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有钱有势的人,喜欢童稚女,买来为自己传宗接代,已经是在所多有。只是他不顾那个小女孩的意愿,就这样强行……嗯,当我没说!”
  就在月娘想要再度笑他的时候,李小民悬崖勒马,没有给她笑话自己的机会。
  他心神微分,走得慢了些,看看已经走到自己身边的西平公主,突然心中一动,脚下一歪,撞到了她的身上,一把抱住她,惊呼道:“谁放在这的石头,绊了我一跤!”
  一边说,他一边抱住西平公主性感修长的娇躯,在她身上悄悄抚摸着,但觉纤腰柔嫩,玉臀圆润,手感甚好。
  西平公主一怔,已经被他摸到身上,不由娇躯酥软。她孀居多年,许久未曾碰过男人,现在被一个俊俏的小太监摸到身上,自然是浑身发烫,不能再向前走了。
  一片迷茫之中,忽然感觉到一只手抚上了自己的酥胸,不由大羞,挥拳怒斥道:“小奴才,快放开我!”
  李小民正在小心地抚摸着她高耸的玉峰,只觉形状与弹性俱佳,正在摸得心头大快之时,突然头上一记粉拳打下来,砰地一声,将他打得头脑一阵晕眩。
  他也不硬抗,顺势倒下去,跪在西平公主身边,抱住她修长美腿,双手隔着丝绸衣服乱摸丰臀玉腿,低头哭道:“公主殿下饶命!小人一时不小心,摔倒了,请公主殿下宽恕!”
  被他的手抚摸着粉臀,西平公主一阵急促喘息,用力推他,也推不开,只得喘息着娇声道:“快放开!我不怪你就是!”
  李小民恋恋不舍地放开这难得的美女,心中暗道:“哇,身材真好!穿着衣服还看不大出来,一摸才知道,比国际名模特还棒!回头让她脱下衣服来看一看,不知道是什么样子?”
  想到此处,不由心头火热,可是又担心西平公主粉拳打来,慌忙爬起来向前跑去,口中笑道:“公主殿下,请随我来,小人这就带你们去看安妃娘娘!”
  西平公主正在芳心大乱之际,未及动手,再一看这小太监已经跑掉,心中大恨,快步跟上去,心里想着,一定要逮到他,治他个不敬之罪!
  李小民一边跑,一边向月娘细细询问安妃的近况,猛地一抬头,却看到了一个面色冷漠的美丽佳人,正站在自己前方不远的地方,正是自己和月娘正在谈论着的安妃娘娘。
  李小民看看四周,忽然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安妃的宫殿之前。再看看她的宫殿,好像颇为破旧,不由暗叹佳人命薄,要住在这么破旧的地方。
  安妃站在自己宫门前,看到李小民带着自己的女儿和外孙女走来,不由心头剧震,只怕自己的女儿也遭到了和自己一样的下场。
  她凝目向前看去,只见李小民身后的西平公主,玉容如霜,冷冷地看着李小民,走起路来一切如常,甚至还要更快一些,根本不象自己承欢后腰膝酸软的模样,心中大定,知道这太监还没有来得及对自己刚从外藩回来的女儿下毒手。
  这性子刚烈的美女,冷冷地看着李小民,心中愤怒感慨,百般滋味,一齐涌上心头。
  想当年,她年方十岁的时候,便是一个象他这么大的少年,强行将她按在花园里,夺去了她的贞操;现在,自己已经这么大了,还是被一个这么小的少年按在花园里,再次毁掉了她的贞洁,这让她如何不怒不恨?
  尤其是,这少年的岁数要比她足足小上二十多岁,简直就和她的外孙女相差不多,现在居然也能和她和合体之缘,弄得她涕泪交流,浪叫不绝,当时的情景,现在想起来,安妃还是一阵脸上发烧,夹紧修长玉腿,似乎在身体深处还残留着这少年留下的脏东西,让她芳心更是羞惭不已。
  西平公主远远看到母亲,心中欢喜,伸出玉手,一把将李小民推到一边,忙走上前去盈盈拜倒,娇声道:“母亲在上,受女儿一拜!”
  旁边的小女孩也盈盈拜了下去,娇声道:“外婆,恩儿给你磕头了!”
  安妃赶忙上前,一把拉起自己的女儿和外孙女,勉强笑道:“快起来,到屋里去坐吧!”
  她把两个大小美人让进了屋里,李小民站在屋外,与她单独面对,看着这位被自己按在花园里,玩过强暴戏的美女,不由微感尴尬,拱手笑道:“娘娘在上,请受小人一拜!”
  安妃闪到一边,冷冷地道:“不敢,中书令大人的礼,恕本宫不敢当!”
  西平公主在她身后,听到这一句,不由吃了一惊,惊问道:“母亲,你说他是谁?”
  安妃看了她一眼,上下仔细打量,好像真的没有受人糟蹋过的痕迹,不由松了一口气,叹道:“当朝赫赫有名的少年才俊,权倾天下的中书令大人,你没有听说过吗?”
  看着那位高傲的公主脸上露出惊愕的神色,李小民微微一笑,躬身拱手,笑道:“下官参见西平公主,还请恕下官未曾将身份告知之罪!”
  西平公主回过神来,慌忙笑道:“不敢!倒是本公主刚才多有得罪,还请大人不要放在心上。既然来了,就请到里面一坐,饮一杯茶吧。”
  李小民打蛇随棍上,立即笑道:“多谢了!”迈步从安妃身边走过去,在她微微发怔,未及拦阻之时,便已走进了门里。
  安妃见他已经进了门,也无可奈何,只能跟着进去,心里想着,只要哄他走就好了,千万不要在女儿面前露出破绽,让她知道自己被这小太监强行淫辱,对她不但没有半点好处,而且李渔也不会管这事,说不定还会给她带来灾祸。
  西平公主却是又惊又喜,李小民的名声,早就传扬在外,道是他有通天彻地之能,所以才能在多次的危险之中,救了金陵满城上下人等。西平公主虽然身在外藩,也早闻此事,对李小民好奇不已。
  这次回京,她也想看看李小民的模样,回去好向亲戚女眷们描述一下。谁知在宫中遇到,却不相识,竟然还在他头上打了几拳几掌,想起来真是羞惭无地。
  幸好,中书令大人有大量,丝毫不计较她的无礼,反而送她回来,这让西平公主心中不由泛起涟漪,想想刚才李小民在她身上乱摸的情景,难道说,这位传奇中的人物,真的对她有什么意思了么?
  可是——西平公主忽然想起,这位中书令大人,虽然是少年才俊,却少了一样东西,让他不能象正常的男人一样,拥有让女人快乐的能力,而且也让他的身份变得低人一等,这让西平公主惋惜之余,纤腰立即又挺直了,想想自己终究是公主的身份,在一个宫奴出身的宦官面前,不必那么多礼。
  李小民正在欣赏西平公主脸上羞喜的表情,心中大感自豪,忽然看到她的脸又笼上了一层冰霜,高傲地微笑着,以皇家公主的礼节,淡然道:“大人请坐。”
  她回过头,唤一个小宫女来敬茶,自己先坐了下来,拉着承恩郡主坐在自己身边。
  李小民一怔,心中大觉有趣。自从自己当上中书令以来,还没有见过如此傲慢的公主,这样的女人玩起来,恐怕比那些待自己诚惶诚恐的皇妃,更加有味道一点吧?
  想到这里,他也不客气,找个座位坐了下来,接过宫女敬的茶水,低头慢慢地品了起来。
  安妃也走进屋子,坐在西平公主身边,淡然微笑着,却是满怀戒备,生怕李小民对自己或是自己女儿做出什么事来。
  李小民坐在下首,却是规规矩矩,保持着做太监的本份,微笑道:“娘娘在上,小人斗胆问一句,这里的宫室甚是粗陋,怎么娘娘倒搬到这里来了?”
  他不问还好,这么一问,倒引起了安妃的怒火,冷哼一声,道:“承中书令大人下问,自从大人当上内宫总管以来,便对宫中妃嫔的住处,重新编了一遍。辰妃娘娘与中书令大人一向交好,便住到了我原来的宫室之中,而本宫没有住处,便住到这处许久空闲的宫室中,也算能过得去了。”
  李小民一怔,这才想起,自己为了照顾和自己一向有良好关系的辰妃,在一次酣畅淋漓的云雨过后,答应了曲意承欢的辰妃的请求,给她安排了一所华丽的宫殿。现在想起来,多半是自己派去办这事的大太监把安妃的寝宫给了辰妃,倒另外塞了一个过世的嫔妃的寝宫,给这位已经没有老总管照顾的失势皇妃。
  李小民心念一转,随即笑道:“这倒是小人失察了!说起来那一处宫室,小人也是看过地气的,本是一片地相属火的危险之地,须得有一位命中属水的娘娘镇在那里,才不会有事。而娘娘命中属木,居于火地,只怕不利,所以才叫下面的太监给娘娘另换住处。想必是下面办事的太监不懂事,竟然敢让安妃娘娘住在这样破旧的宫室之中,真是岂有此理!回头我就去狠狠教训他们一下,让他们知道贵贱尊卑!娘娘放心,宫中还有几处宫殿闲着,娘娘喜欢哪一处,就搬过去,我一定让人提前修缮一新,绝不会让娘娘不满意!”
  安妃一怔,想不到他这么好说话,还把几处空闲的宫室都给自己挑,心中怒火立即平息下来,虽然不知道他说的火地、木命是真是假,可是能有新的宫室可以住,到底也没有什么可埋怨的了。
  唯一让她不满的,就是李小民曾经在皇宫花园里对她做的那件事,安妃的目光落到李小民微微隆起的裤子上面,玉面微现羞怒之色,冷冷地哼了一声。
  看着这位绝色美艳的皇妃娘娘轻嗔薄怒的美态,李小民心中一热,心中暗叹:“哇,都这么大了,还这么诱人,简直比好莱坞那些年过四旬的美女明星还逗人喷血!看起来,南唐秘制的那些化妆品还真顶用,回头要是造个宫廷化妆品作坊向外出售产品,一定能大赚特赚!”
  不过想一想,也说不定是南唐的地气如此,才使得此地美女不见衰老,个个都能保持着青春美态,让李小民大呼幸运,自己没有被迫干到一个老掉了牙的皇后,实是自己的福气啊!
  西平公主坐在一旁,看着李小民对自己母亲如此厚爱,不由欢喜,想着:“这位中书令倒还有心,不忘自己出身根本,对母亲也还恭敬,算得上一个好奴才!”
  李小民的目光,又落到了西平公主身上,看着她性感惹火的娇躯,微笑道:“公主离开皇宫这么久,想必对宫中一切,都有些不大熟悉。虽然祖制可以让公主母女暂居于宫中,但有些地方,因地气关系,是不可去的,免遭危险。小人愿带公主和郡主在花园中走上一走,让那几处地方指给公主看,不知公主殿下意下如何?”
  西平公主喜道:“好啊!既如此,便有劳中书令大人了!”
  她虽然高傲,却也有心拉近与这位中书令兼内宫总管的关系,好让自己母亲在宫里能住得舒服一点,便站起身来,领着承恩郡主向外走去。
  安妃刚刚有些疏神,想到自己与那小太监翻云覆雨时娇声呻吟的丑态,羞得玉面通红,忽然看到李小民已经带着西平公主走了出去,心中一惊,站起来正要阻止,忽然脚下一滑,几乎跌倒在地。
  这一下,却是月娘在一旁悄悄下了个绊子,然后躲到一边偷笑,待得安妃站起来,再看李小民和自己的女儿外孙女,已经走得远了,转过几个假山,已经看不到了影踪。
  李小民脚下奇快,伸手拉住西平公主,没走多久,便来到皇宫花园之中,回头看看,安妃已经追不上来了,心中大定,嘻嘻笑着,摩挲起手中柔滑的玉腕来。
  西平公主被他拉住玉腕,满面娇羞,虽然想要斥责他的不敬之罪,可是一看到他清俊面庞上的含笑双眸,便觉心中一荡,再说不出话来。
  她轻咳一声,努力表现出身为公主的高傲,淡淡地道:“请问总管,这里便是不可轻易来的地方了吗?”
  李小民一怔,回头看看这一处地方,竟然是上次自己变聋的花园,不由失笑道:“不是!不小心走到了你母亲被我……”
  他慌忙住口,干笑道:“是安妃娘娘比较喜欢来的地方,以后公主请多陪娘娘在这里走一走,这里风景很好的!”
  西平公主心中一喜,面色稍缓,微笑道:“这里风景确实不错。咦,你拉我做什么?”
  李小民拉着她的手腕,一边轻轻抚摸玉手,一边微笑着拉到她走到一块假山石旁,笑道:“这块假山石,安妃娘娘曾坐在上面歇息过,坐起来很舒服的!”
  其实真实情况是,安妃曾被他按在假山石上,痛苦又兴奋地承受着他从后面来的攻击,被他干得浪叫不绝,可是这些浪叫呻吟,他都没有听到,只能看到安妃满脸幸福的眼泪,流淌在她充满欲望的美丽容颜之上。
  承恩郡主已经欢笑着在花园里去追逐蝴蝶去了,陪着她的,却是月娘悄悄唤来的一个小宫女。那个小宫女甚为聪慧美貌,也曾陪李小民睡过的,耳边听得声音,知道是总管大人又在用仙术唤自己去做一些机密之事,看到承恩郡主和西平公主,心里明白,慌忙带着承恩郡主离去,以给总管大人创造机会。
  李小民心中暗赞那女孩聪慧,已经在心里许下了给她多发一年工资的报酬,再看西平公主已经倚到了那块假山石旁,心中大快,凑过去挤在西平公主身边,微笑道:“公主殿下,这里的风景,殿下觉得怎么样?”
  说话的时候,他的身子从后面贴上了西平公主的娇躯,他的手,已经悄悄地伸到了西平公主的身上,揽住她的纤腰,抱住她的娇躯,手伸向高耸玉峰,胯部在她丰满香臀上磨擦着,心中大爽。
  西平公主眼中露出惊色,想不到这小太监竟然如此大胆,竟然敢对自己这位尊贵的公主上下其手,而且,这小太监比自己还要小上十几岁!
  她虽然想要斥责李小民的不良行径,可是手上传来的热力,让她娇躯火热,心中一片迷茫,甚至连臀后传来的坚硬触感,也没有注意到。
  她身材修长高挑,性感惹火处,就如名模般标准,李小民站在她的身后,比她还要低好些,却是毫不在意,抱紧这位成熟美艳的年轻女子,手就要伸进她的华丽宫装之内,抚摸她火热的性感娇躯。
  正当他的手摸到柔嫩滚烫的肌肤之时,突然听到后面有娇声响起:“小民子,西平,你们在做什么?”
  李小民回头看去,却见一个同样成熟性感的美艳女子快步走来,已经是累得娇喘吁吁,美丽的大眼睛里面充满了惊疑与惶恐。玉颜已经因快步行走而变得微红,看上去就象自己抱着的羞红着脸的美女公主一般,相同的相貌和高傲的气质,若说她们是同胞姊妹,只怕没有人会不信。
  听到那娇声呼唤,处于迷离之中的西平公主大惊回头,看到自己的母亲正惊疑不信地看着自己,不由大羞,慌忙挣脱李小民怀抱,不敢看自己的母亲,慌张地道:“母亲,我去找承恩,你在这里走一走吧!”
  她慌慌张张地跑开,心里羞惭至极,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在被这个小太监抱住时,还能感觉到异样的兴奋,难道这些年来自己心如止水,说的是假的吗?
  更何况,这少年虽然身居高位,仍然是下贱宫奴出身,自己一位高贵公主,竟然被他抱住,这般羞耻之事,又怎么向母亲解释?
  她羞得几乎流泪,虽然心中迁怒于李小民,对李小民充满了愤恨之情,也只能借着寻找承恩郡主的由头,赶快跑开,免得面对母亲的严责和怒骂。
  安妃这时却已经没有心思再去骂她,只是娇喘着站在李小民面前,颤声道:“你……你没有对她做什么吧?”
  李小民脸上露出迷惑不解之色,天真地道:“娘娘在说什么,我会对公主殿下做什么呢?”
  他缓步走到安妃身边,看着这高傲的美人露出戒备之色,却因跑得乏力而无法躲开,猛地伸出双臂,抱紧安妃,微笑道:“娘娘说的,该不会是担心我对西平公主做这样的事吧?”
  接着,他又不顾安妃挣扎,强行将她四肢着地按在如茵的碧绿草地上,一抬腿骑在她纤腰之上,微笑道:“娘娘该不会以为我会这样骑着西平公主吧?”
  安妃奋力挣扎,怒得玉颊通红,颤声道:“你这小奴才,如此大胆,怎么敢骑在我的身上?”
  李小民的身体并不重,而安妃身材修长,力气也比那些娇弱的宫妃们大些,用力撑起身子,竟能在草地上爬行,用力晃动,想把骑在上面的少年甩下来。
  李小民却是抱紧娇躯,双手扣在高耸的玉峰之上,兴奋地微笑道:“娘娘难道还会以为我会这样摸着西平公主的咪咪吗?”
  感觉着他的魔手已经伸进衣襟,捏住了酥胸尖端的娇嫩葡萄,安妃羞得满脸娇红,看着甩他不下,只得倒在地上,颤声叫着,要他快些下来。
  李小民双腿紧紧夹住她的纤腰,只觉一阵巨爽,索性撕开她的衣衫,抚摸着她的光滑玉背以及柔嫩丰臀,再用力一下,嘶地一声,将她的衣服,整个撕成了两半。
  他大笑着,抱起安妃的娇躯,按在刚才那块假山石上,伸手摸着她光溜溜的雪臀,随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便将胯部凑了上去。
  感觉着雪臀后面的坚硬触感,安妃羞得泪水都快流了下来,颤声道:“不要在这里!要是被人看见……”
  李小民抱紧她丰满修长的娇躯,嘿嘿地笑道:“那不更好吗?要是西平公主看到,或是承恩郡主看到娘娘这副模样,以后更得对你尊敬孝顺了!”
  一想到自己的丑态可能会被她们看到,安妃羞得美目中泪水狂流,突然尖叫一声,只觉身后那稚嫩少年,已经猛地闯进了自己的身体里面!
  李小民把安妃娘娘的娇躯按在假山石上,大干猛干,口中大笑道:“娘娘感觉如何?象不象当年在南昌安氏的花园里面,第一次做的情形?”
  安妃迷离的美目,陡然瞪大,身体剧烈地痉挛着,挤压着李小民的身体器官,让他更爽得不知南北东西,在他的大力冲刺之下,激愤的烈火,在她的体内,熊熊燃烧起来!
  当年,就是在自己家的花园里面,自己被那年纪尚幼的小王爷强行淫辱,所以才怀上了西平公主;现在,自己又是在自己住了多年的花园里面,被这比自己小上二十多岁的稚嫩少年淫辱,跑去向当年淫污自己的男子哭诉,却被他大笑着赶了回来!
  多年来的遭遇,一件件地浮现出现,让她的脑中一片混乱;而身后少年还在大笑着侵犯她的身体,让安妃一阵迷离,兴奋与痛苦一齐涌来,几乎冲得她晕厥过去。
  她趴在假山石上,痛苦而愤怒地放声大哭起来,已经顾不得会招来别人围观;若非李小民早就设下禁制,只怕已经有好引起宫女妃嫔跑来看稀奇了。
  看她哭得伤心,李小民也深觉惨然,动作也自然放得温柔,凑在她耳边柔声劝慰,腰部当然还得努力动作,好让安妃娘娘能感觉到他的温情款款。
  那高傲的美女放声痛哭着,感觉着自己的尊严,已经被这小太监打成了无数碎片;可是他温柔的动作,轻柔的语声安慰,都让她的心,一阵迷茫,回头看着他的俊俏容颜,微微地发怔。
  当初被那年轻的小王爷淫污之时,那人只顾自己快乐,把她的痛苦哭泣当成有趣的事,大加调侃戏弄,哪象现在这个少年,不光自己快乐,还要努力让她感觉到温馨,相差得实在太远了。
  阵阵快感袭来,安妃不由呻吟出声,惊慌地看着四周,生怕西平公主回来,颤声道:“我们回去吧,不要在这里!”
  李小民面现难色,嗫嚅道:“可是娘娘,小人实在是停不下来啊!何况回到宫中,娘娘自然就会不肯再做了,这样小人会忍得很难受啊!”
  安妃惊慌地叫道:“好了,我答应你,只要回我宫里去,怎么做都由你!”
  得到了美人的如此承诺,李小民也就没什么所求,高兴地抱起她,快步向宫室走去。
  安妃被他将娇躯转了过来,双腿盘紧他的腰部,感觉着他仍然停留在自己体内,用这样羞耻的姿势被他抱着赶路,不由羞得玉面通红,可是又强不过李小民,只得咬牙忍耐,希望能早点赶回宫中,免得被人撞见。
  路上没有人,就算有人,也都被李小民部下的宫女鬼魂们赶到一边去了,只要设个迷魂阵,让她们多绕一段路,也是很轻易的事。
  李小民一边走,一边抱着怀里的美女,快乐地在她身体里面活动着;安妃却是担心害怕,在快乐之余,还要抱紧李小民的颈子,东张西望,从他头上肩上扫视着四周的动静,随时准备着提醒李小民躲到道旁的花丛中去。
  她一边走,一边还在娇声呻吟着,感觉着李小民走路时的颠簸弄得她一阵阵地快乐无限,香唇琼鼻中剧烈喘出的热气,打在李小民的耳朵上,弄得他一阵痒痒的。
  这样艰难痛苦而又快乐的道路不知走了多久,李小民终于抱着她走进了她居住的宫室,笑道:“这里怎么也没有几个小宫女服侍,回头我一定要多派几个宫女来,服侍娘娘!”
  安妃已经顾不得感激,慌忙娇声呻吟道:“快点进去吧,别真的碰到宫女,让她们看到!”
  李小民微笑着,抱着她走进她的卧室,将她放在平日里睡觉用的香榻之上,架起她的修长玉腿放在肩上,自己站在床边,便对她的玉体展开了猛烈进攻。
  这一次大战,弄得安妃哭泣呻吟,魂灵飘荡,几乎被李小民弄死过去,直到李小民虎躯剧震地发泄到她玉体之内,她才嘤嘤哭泣着,抱紧李小民,贝齿狠狠地咬在他的肩膀上面。
  李小民皱眉忍耐,轻声道:“你们是怎么回事,都这么爱咬人肩膀!幸好我是练过仙术的,不然的话,早让你们一人一口给吃掉了!”
  安妃喘息半晌,看着面前俊秀少年,心中不由大羞,慌忙爬起来,推着他的身子,颤声道:“我女儿快回来了,你快些出去!”
  李小民一怔,道:“娘娘,你刚才不是说可以让我随便干,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怎么现在变卦了?西平公主回来,让她在一边看戏好了,又有什么了不起?”
  安妃羞得玉面通红,想想自己竟然被这少年强行淫污,现在还要打自己女儿主意,不由大为羞怒,咬牙道:“快走!不然,我就……”
  她回手抄起一个枕头,用力打在李小民头上,颤声道:“快出去,不要再来了!至于公主,那是金枝玉叶的身子,怎么能让你这下贱宫奴碰到!”
  李小民挨了一枕头,虽然不痛,还是心中不快,大怒道:“呸!你再要我来这里,我也不来了!”
  他怒冲冲地从安妃玉体内抽离,提起裤子,转身便行,大步走出宫室,恨恨地长叹了一声:“说的话都不算,天下怎么会有这么不讲理的皇妃娘娘!”
  当西平公主带着承恩郡主,胆怯地回到宫中时,却意外地发现,母妃已经被她刚才的行为气得卧床不起,盖着锦被躺在床上,看她回来,也没有什么力气骂她败坏门风,只是有气无力地叫她以后不要再接近小民子,然后就因劳累过度而昏了过去。
第十二集 第五章 高贵凤妃
  李小民走在皇宫庭院之中,满腹牢骚,心中不平,恨恨地咬牙道:“哼,你不让我干公主,我偏得干个公主给你看看!”
  他正要去逮住长平公主狠干一通,忽然心中一动,停住脚步,暗道:“奇怪!那么多的公主,怎么我才遇到这么几个,都藏得这么严实吗?”
  他心中召出月娘,向她询问,才知道那些皇妃都畏他如虎,将女儿藏得严密至极,甚至还派出哨探,在自己门前巡逻,以免被他撞到自己的女儿,害女儿贞洁不保。
  李小民本来就不高兴,听得这番话,更是心中大怒:“怎么这么对我,难道我是到处乱抢花姑娘的日本鬼子吗?”
  在逆反心理的作用之下,李小民索性下定决心,今天无论如何,一定要干个公主,才肯休息。
  月娘对于他的这个宏愿,打心眼里支持,慌忙跑去探查,不多时,喜孜孜地跑来报信:“有一位青凤公主,就在水榭之旁,坐在凉亭里面看书。”
  李小民一听这名字,就知道这一定是没有受过封号的公主,还是叫着以前的小名。也顾不上问她是哪位娘娘所生,迈步便向月娘指引的方向走去。
  清亮的水流,自宫中流过,水边的小山和树木,都显得郁郁葱葱,配上清水凉亭,韵味颇为深远。
  一位妙龄少女,坐在亭中,正在微笑着读书,沉浸在那书中所述的曲折动人的故事里面。
  李小民顺着河边小径,缓缓走来,迎面看到一位美丽少女,正在低头读书,那般清静优雅的气质,让他恍然以为又看到了青绫一样。
  李小民在亭外站住脚步,暗自叹息道:“果然是亲姊妹,虽然不是同一个母亲,可是气质和相貌,都是这么相似!不过,真平公主和长平公主好像就和她们差得多了……”
  那少女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来,看到一个小太监走来,不由面露惊色,身子向后一缩,轻轻地道:“你是谁,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李小民微微一笑,走到亭中,温声道:“殿下就是青凤公主吧?这本书,我好像看过,不知道公主看过下册没有?”
  年约十五六岁的清丽少女,眼神一动,脸上露出喜色,站起来问道:“你看过下册吗?唉,这本书,我费了好大劲,才让人出宫买来了上册,可是却没有下册了,真是可惜。你要是有的话,借给我好不好?你要什么,我拿东西给你换就是,要钱也可以!”
  李小民微微一笑,躬身道:“能替青凤公主效力,本是小人的福份,哪敢收受钱财!只是这本书,小人也是在外面看到的,现在已经不知传到哪个人的手中去了,也无法找回,请公主恕罪!”
  青凤公主的眼中,不可抑止地露出了失望的神情,垂首叹息道:“罢了,也许是该着我看不到下册吧。”
  李小民心中不忍,微笑道:“公主不必着急,小人记性甚好,那本书里面写的故事,小人都还记得,公主若喜欢听,小人便讲给公主听好了。”
  青凤公主听得精神一振,欣然道:“好啊,你快说一说,书里的那些人,后来都怎么样了?”
  李小民侃侃而谈,将下册里面的故事情节,一一娓娓道来。那本书,原本就是他写的,虽然照抄了后世言情小说里面的桥段和所有故事情节,终究还是他讲出来令一群书生们代笔,现在再讲一遍,自是驾轻就熟,听得青凤公主如痴如醉,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紧紧盯着李小民不放,生怕听漏了一点。
  李小民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向她靠近,伸出手,搂住她的纤腰,比手划脚,表示著书中人的动作。而青凤公主已经听得痴了,竟然没有注意到他的行为,直到他说到下册里面最后关头的亲热戏,才惊觉自己已经被他扯开了衣带,露出了雪白粉嫩的酥胸,而他的手,已经搁到了自己的玉峰之上!
  青凤公主大惊失色,用力推着李小民,嘤嘤哭泣道:“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书就说好了,怎么还真的动起手来了!”
  李小民微笑着,紧紧抱住少女纤细的柳腰,轻抚香臀小腹;另一只手,攀上玉峰,揉弄着娇嫩蓓蕾,笑咪咪地道:“公主殿下,听了这么多,你不觉得很热吗?”
  青凤公主恍然惊觉,自己果然是听他说得娇躯火热,口干舌燥,因此被他抱住,身体上不但不排斥,反而被他清俊的面庞和勾称的身体吸引,忍不住要靠向他一般。
  李小民笑道:“小人讲了这么久,身上已经热了,请公主发发慈悲,让小人来安抚公主身上的燥热吧!”
  他不由分说,抱住这半裸佳人,一探头,已经吻上了她娇嫩樱唇。
  少女樱唇,娇嫩柔弱,又香又软,让李小民亲了又亲,爱不释口;樱口里面的香津甜唾,也都被他吸吮过去,喜孜孜地咽下腹中,舌头也度入樱唇,和香舌纠缠在一起,彼此交换着唾液。
  青凤公主被他高超的吻技吻得一阵迷茫,慌乱之中,不知吞了他多少口水,直到下身一凉,方才醒觉,用力推开他的头,低头一看,下身的绸缎裙裤都已被解开,露出了一丝不挂的下体,不由羞得泪水流出,纤手无力地推着李小民的胸膛,颤声哭泣道:“你怎么可以这样……”
  李小民伸手握住纯洁少女的玉峰,一边悄悄地揉捏,一边微笑欣赏着她纯洁无瑕的身体,伸出手去,在稀疏的圣区草地中摸索着,逗弄着,轻声笑道:“青凤公主,小人也是没办法,看到公主如此美丽,实在是忍不住了。再说,小人讲了这么半天的书,公主不给些赏赐,也不好意思吧?”
  青凤公主颤声哭道:“要赏赐给你好了,哪有要这种赏赐的,你……”
  她的眼中,忽然露出惊恐的神色,抬起头来,不敢置信地看着这和善而笑的俊秀太监,颤声道:“难道,你就是母亲所说的,一定要躲开的总管大人?”
  李小民一怔,点头笑道:“就是我了。不过你母亲怎么回事,我又不吃人,她干什么要你躲开我?哼,你告诉我她是谁,回头我一定要找她理论!”
  青凤公主已经吓得娇躯乱颤,哭泣着推搡着他的身子,上气不接下气地哭道:“坏人,快走开!母亲说,只要看到你,就会倒大霉的!现在我都被你摸到,呜呜呜……”
  想到恐怖的地方,少女嘤嘤哭泣着,吓得几乎晕去。
  李小民心中不快,咬牙道:“我又不是毒蛇猛兽,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看你母亲的样子,简直是把我当成日本漫画里面画的淫兽了,回头指不定还得说我长了几百支触手呢!”
  怀着被人污蔑的义愤与委屈,满怀气恼的少年一把按住清纯少女,三下两下扯光了她的衣服,把她清雅的公主服饰铺在地面上,便即跨上了她纯洁的身子,狠狠地压了下去!
  青凤公主仰头惨叫一声,清脆的声音如黄莺啼血一般,令人闻而伤心,李小民也听到了,也不由鼻中一酸,流下了两行眼泪,喃喃地哭道:“好痛!”
  他从少女赤裸的腰间拿起手,抬起来捏住她的玉颊,咬牙道:“不许咬人!还不把我的鼻子交出来!”
  少女的玉颊被他捏开,李小民费力地把自己鼻子从她的贝齿之间拔出,另一只手从她乳房上拿起来,摸摸鼻子,只觉齿痕宛然,不由大恨,咬牙道:“你的身子,我只进去一小段,结果整个鼻子都被你咬住了!哼,我进去的长度,还不如你咬住的长度更长呢!”
  两般长度一比较,李小民只觉大是吃亏,心中不平,挺腰再进,却听后面一声娇叱:“住手!”
  李小民一惊,回头看去,口中小声嘟囔道:“住什么住?要是住,恐怕也不是住手吧?你不如叫『鸡下留人』更贴切一点!”
  回头一看,他的眼睛,陡然瞪大!
  在凉亭之外,溪畔石道上,站着一位美貌佳人,身材窈窕性感,身穿华丽衣裳,金丝银线,彩绣辉煌,头戴金凤钗,服饰华丽高贵至极;高高站在山道之上,清风徐来,吹动她的华服,更显得这绝美佳人仪态万方,一身的威严仪态,便是见惯了大场面的李小民也不由暗自惊心,折服于她的威仪与美貌之下。
  在她身后,还站着四个十几岁的美貌宫女,看着这般情景,已经吓得呆了。
  这高贵而威严的美女高高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一丝不挂的李小民按住青凤公主不着寸缕的娇躯,美丽的眼中,微有怒色泛起,用优美的嗓音,沉声道:“中书令大人,你对我女儿这样做,只怕于礼不合吧?”
  李小民回过神来,仔细回想,好像在当初周皇后的寿宴上,曾经见过这位美丽嫔妃,记得好像是叫什么妃的,一直保持着低调,很少出头露面,弄得自己都忘了她的名字。可是想不到在这里遇见,竟然是如此威仪与美貌并重,一时把自己都看得呆了。
  月娘却飘然飞来,凑在他的耳边,微笑道:“这位就是青凤公主的母亲,娘姓凤,被封为凤妃……”
  李小民猛然醒悟,暗道:“怪不得这么面熟,原来是凤飞飞……不,是凤妃,差点搞混了。这个美少女,原来就是她女儿,倒是奇怪了:她现在的威仪这么象从前的周皇后,怎么女儿不象真平公主,倒象青绫?”
  再看那美女,站在高于凉亭的石阶之上,霓裳飘扬,果然就如一只高傲的彩凤一般,天下万物,似乎都不放在她高贵的眼中。
  他缓缓站起,微笑道:“原来是凤妃娘娘!不知道跑到这里来,有何贵干?”
  看着少年昂然站在面前,高涨的欲望一览无余,凤妃美目中怒色闪过,却视若未见一般,丝毫没有羞意在脸上泛起,只是轻移莲步,盈盈走入亭中,拉起缩在地上羞惭哭泣的青凤公主,退出亭外,伸出玉手,在她下体,轻轻一抹,抬起手来,看到雪白玉指之上,微微带了一丝血丝,却是血量不多,显然事情还有挽救余地,不由微微松了一口气。
  一回手,凤妃将她交给一个俏丽宫女,沉声道:“把青凤公主送回屋里,让她屋里的宫女严加看管,不得放她出来;你们送去以后,再回到这里来见我,不许跟别人多说半个字!”
  她一挥手,从自己身上解下华丽的披风,裹住了青凤公主一丝不挂的雪白娇躯,轻轻一推,将她推到宫女的身边。
  两个小宫女,满脸惊慌恐惧之色,屈膝领命,搀着嘤嘤哭泣的青凤公主,便向远处走去。
  “且慢!”一声清朗断喝,自亭中发出。李小民昂然立于亭中,冷笑道:“你们在宫里这么久,应该知道,反抗我的人会是什么下场!要带她走,可曾问过我吗?”
  他刚刚探入青凤公主玉体内一小段,便被她母亲横刀夺走,心中不快,手一伸,指向那两个宫女和青凤公主的前方,但见一道旋风,骤然出现在山道之上,呜呜作响,拦住了三人的去路。
  旋风中,无数怪声疯狂响起,似鬼哭狼嚎一般,在山道上盘旋呼啸,死死拦在路上,吓得两个宫女不知所措,而青凤公主更是花容惨白,双膝一软,几乎跌倒在地,幸得两个宫女在两边扶住。
  凤妃回过头,看着那道旋风,面色一寒,转过身来,冷冷地道:“中书令大人!”
  李小民也毫不示弱,手捏法诀瞪着凤妃,道:“怎么样?”
  身材修长的凤妃轻移莲步,缓缓踏入凉亭之内,居高临下看着矮小的少年,穿着华丽霓裳的娇躯忽然凑了过去,香唇附在李小民耳边,幽幽地道:“中书令大人,你一定要的话,让我来代替青凤,如何?”
  李小民一怔,抬头看着她平静的美艳面庞,奇道:“你说什么?”
  凤妃用动作回答了他。她的玉手,悄悄伸了下去,按住他高昂的玉望,缓缓揉动着。
  她的玉手,是如此温柔细腻,娇嫩温热,在她的柔情呵护之下,李小民眼中的怒色,渐渐消散,化为一片茫然。
  凤妃的美艳玉颊中,也微微泛起一丝嫣红,玉手却是毫不害羞地替李小民抚摸套弄着,那般高超的技术,在这冷艳的美人手中施展出来,让李小民身子渐渐酥软,手也捏不紧法诀,但见那盘旋在山道上的旋风,霎时消散,不见踪影。
  两个宫女如蒙大赦,慌慌张张地扶着青凤公主,飞也似地逃去了。只剩下两个宫女,看着凤妃娘娘靠在总管大人的身上,却被她的身子和华丽霓裳遮住了玉手,丝毫看不到她手上的动作。
  李小民仰头看着凤妃近在眼前的美艳容颜,忍不住轻轻慨叹道:“娘娘的技术,真的很好啊!”
  凤妃平静的容颜之上,微微泛起一丝羞意,手上的动作也变得缓慢羞涩起来,月娘却飘飞过来,附在李小民的耳边,轻声笑道:“我早见过这位娘娘一个人躲在屋里,拿着一根假东西在抚摸,现在想起来,原来她是在练习手法,早就准备好在你身上用了!”
  李小民眼中惊意泛起,凝视着这位心机深远的美人,心中暗自赞叹:“果然是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她练习这手法,自然是为了来对付我的;果然,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从我鸡下救了她的女儿出来!”
  一缕敬佩之色,从他眼中显现出来,他缓缓低头,看着在那雪白玉手之上,已经沾上了一抹鲜红,却是刚才抚摸自己的时候沾上的,与自己下体上所沾青凤公主的落红相映成趣。
  想着那个纯洁少女就这样在自己面前被救走,李小民心中不忿,抬起手来,缓缓握住这绝美丽人的高耸玉峰,突然用力一捏,感觉着霓裳之下,玉乳在自己手中痛苦地变着形,心中不由大畅。
  凤妃娇吟一声,美目迷离,带着几分痛苦,几分满足,玉手上的动作更形激烈,显然是想用手来满足了李小民,免得再付出更大的代价。
  李小民看穿了她的目的,不由冷冷哼了一声,身子向后一退,脱开纤手的掌握,迈步便向亭外走去。
  看着他走向自己女儿离去的方向,凤妃眼中终于现出一抹惶急之色,从后面一把抱住这矮小的少年,想起他近来的威名与超人的仙术之能,心知今天若不付出代价只怕安抚不了他,只得把心一横,闭上美目,低下头,红唇轻轻地印在少年的颈项之上。
  被那温柔红唇吻在颈上,李小民虎躯一震,脚步停了下来。
  凤妃却不敢放松,生怕他再去追击女儿,玉手纤纤,在他的身上缓缓抚摸,抱住他的身子,双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胸膛,华服长袖扫在李小民的肩头和胸脯上,弄得他有些发痒,不由微微笑了起来。
  凤妃的手,缓缓下抚,抚过他的肩头、臂膀和小腹,一直摸到小腹之下,温柔体贴地替李小民摸弄起来。
  这时,李小民已经是赤裸面对着凉亭外的两位宫女,而凤妃的温软娇躯,就贴在他的身后,小腹和胯部温柔地挤压着他的臀部,双手上激烈而温柔的动作,直看得两个未经人事的美少女目瞪口呆,吓得跪倒在地,相拥低泣,被这奇异的场面吓得几乎晕去。
  凤妃柔嫩的香唇,不停在李小民颈间、肩上轻吻着,双手款款抚摸,那柔软娇嫩的玉手,带给李小民极大的快乐。他的手,也抬了起来,从后面伸过去,握住佳人玉峰,放肆地揉搓起来。
  待得被凤妃玉手弄得他情欲高涨,不能忍耐之时,他终于转过身去,看着凤妃微红的明艳双眸,坚定地,解开了她的衣衫!
  华丽的霓裳在他的手中,一件件地被丢到了地上,不一会,凤妃已半裸,只余小衣,已遮不住她的粉腿藕臂,雪白丰满的身子,已经大半暴露在外。
  凤妃的脸上,终于现出一丝羞意,慌张地想要抱住手臂,遮住自己的身子。李小民却是眼中放光,一把抱住这位比自己大好多的美艳女子,毫不客气地将手伸进抹胸之内,握住柔软滑腻而富有弹性的丰满玉峰,用力揉捏起来。
  凤妃眼中泛红,被这很少见面的少年肆无忌惮地当着宫女的面轻薄,让她羞赧万分;可是一股热力,却又不禁从身上泛起,弄得她忍不住娇声呻吟起来,被少年捏得好痛的酥胸,那混杂着快乐的痛楚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
  李小民的手,放肆地凤妃身上游走,在她雪白的美腿上摸了几把,又摸上了她露在小衣外面的雪白的臀部,用力揉捏抚摸,一直伸到里面去,感觉着手上滑腻湿润,不由大喜,微笑道:“娘娘,你好像已经湿了啊?”
  听到他这么露骨的话,感觉着他毫不客气地一把扣住了自己的禁区,凤妃不由羞得泪水盈眶,刚才的威仪气度,已经不知丢到了哪里,伏在李小民肩上,轻声呻吟道:“你……想怎么样,都随你吧!”
  李小民的手指,已经探入了她的体内,感觉着玉体内的湿滑温热,弄得李小民心头也热了起来,闻声大笑着,一把抱住凤妃的娇躯,将这比自己还高些的美女横抱走来,走到凉亭正中,弯腰将她放在青凤公主刚才脱下的衣服上面,伸出手,缓缓地将她的小衣解了下来。
  凤妃微蹙娥眉,娇躯伸展着,玉腿屈缩,配合着他的动作,让他更顺利地解下自己的小衣,娇靥已经是一片火热,轻轻地喘息着,微阂美目,等待着即将到来、无法逃避的那一场狂风暴雨。
  李小民小心地将她的小衣,从她雪白晶莹的玉足上扯下来,一边抚摸着她的美腿玉足,看着她躺在青凤公主的衣衫上,酥胸起伏,煞是诱人,不由微笑着爬了上去,压在她的娇躯之上。
  凤妃紧闭美目,娇喘息息,呼出的热气尽都打在李小民凑过来的笑脸之上。嗅着美人带着幽香的呼吸热气,李小民心中火热,低下头,吻上了她鲜艳欲滴的红唇。
  凤妃只觉一个软滑的舌头自樱唇中探了进来,到处探寻搅动着,轻触自己的香舌,不由嘤咛一声,伸出玉臂,抱住李小民的脖颈,香舌缠住李小民的舌头,与他激烈地热吻在一起。
  李小民和她长吻一阵,感觉着这绝色美女与她女儿青凤公主的不同之处,心里暗道:“还是凤妃好一点,她女儿根本就不会接吻嘛,刚才费了我那么大劲。现在这个美女,吻技这么高超,服侍得老子好生快活!这种技术,也是她练出来的吗?”
  月娘早在旁边窥探,听得李小民在心里这么问她,慌忙伏上来,掩口嘻笑道:“当然喽!自从她听说大人您和几位皇妃的风流韵事之后,也知道您和长平公主关系甚佳,当时她脸都吓白了,从那以后,晚上就在自己屋里逮住自己身边的宫女练习,果然练得吻技高超,这都是为了服侍主人您啊!”
  李小民心中一动,感觉着凤妃的玉手又向自己下体移来,抚过自己的脊背屁股,转过来一把攥住,一双玉腿张开,揪着自己,就向那边凑去。
  被美女揪住引导着,李小民就象大海中的小船,听从着领航员的指挥,果然在她慌乱的指挥之下,在外面乱撞几回,终于进入了温暖紧窄的海港。
  那里是如此紧窄舒服,李小民不由舒服得呻吟了一声。凤妃却是痛苦呻吟一声,柔嫩修长的双腿紧紧夹住李小民的腰部,泪水从美目中涌出,李小民身体上面的那一抹落红,从她的表情上来看,倒似是她被破身流出,染在尖端上的一般。
  李小民一怔,在心里问:“怎么,她没有练过这一段吗?”
  月娘伏在他的背上,抱住他的身子,樱唇伏在他耳边吃吃笑道:“当然没有!她很怕痛的,可是主人您就这么不顾一切地闯了进去,她当然被您弄得快要痛死了!”
  李小民低头看着这美艳佳人,想着她不知多少年没有承受过男人的欢爱了,不由怜意大起,抱住她的娇躯上下抚摸着,缓缓在她体内探索深入,一直顶到最深处。
  凤妃颤抖着抱住他,一股从未有过的满足,浸透了她整个身心,让她不由嘤嘤地哭泣起来。
  看着刚才威仪万方的丽人,现在已经在自己的进攻下哭得如梨花带雨一般,李小民心中自豪感大起,索性将她修长美腿架到肩上,狂风暴雨般地向她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凤妃颤声娇吟着,被他激烈的攻击弄得死去活来,拼命扭动着性感窈窕的身子,努力迎合着他的攻击,雪白的肌肤,因为激烈的交合,而染上了一片嫣红之色。
  远处脚步声起,却是刚才那两个送青凤公主离开的宫女,已经按照命令返回,身边却已经没有了青凤公主的踪迹,大概是被她身边别的宫女看管起来,以防有男人接近。
  走回到凉亭外,看着亭中那一对俊男美女激烈交合的场面,两个宫女吓得跪倒在地,与原来那两个宫女颤成一团,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看到这般奇景。
  凤妃和李小民已经顾不上管她们,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用最激烈的动作来发泄心中的熊熊欲火,直到两人都颤抖着紧拥,进入最深处剧烈地颤抖了好久,李小民才泄尽了欲火,趴在美人雪白玉体上,轻轻喘息。
  凤妃喘息许久,抬起头,轻轻吻着身上俊美少年,香唇探入他的口中,与他的舌头缠绵不休。
  李小民被她吻得动了兴,想起刚才月娘说的话,笑道:“娘娘这般吻技,不知道是在哪个宫女身上练出来的?”
  凤妃眼中露出惊色,痴痴地看着他,实在想不通这等秘事,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说,在自己身边,还有他的奸细不成?
  看着这美人如此震惊的表情,李小民心中大畅,轻抚玉峰,捏着蓓蕾轻笑道:“娘娘不必如此惊讶,吾仙法既成,探知这等小事,不过易事耳!”
  凤妃眼中惊色渐去,却微微有些担心,将香唇凑到他的耳边,柔声道:“你要了妾的身子,可不能再打青凤的主意,好不好?”
  李小民眉头一皱,腰部向前一挺,直抵花心,弄得凤妃娇吟出来,这才沉声道:“今天看在你的面上,就先放过了她。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凤妃心中忧喜参半,又怕他不守约定,虽然娇躯疲惫,可还是尽力支陪,将玉腿抬起,夹紧他的腰,引导着他,进入自己玉体深处,与他深深地交合着。
  李小民一边干,一边回头看着那几个宫女,见她们都是青春妙龄的美少女,恰如后世的美少女歌唱组合一般鲜嫩诱人,不由动兴,挺腰在凤妃体内用力刺了几下,微笑道:“这几个女孩,初吻都给你夺去了吧?”
  凤妃红透双颊,微垂臻首,在李小民狠刺了几下之后,才娇吟着“嗯”了一声。
  李小民心中暗叹,想着这些美少女的初吻被女子夺去,真是暴殄天物。为了她们的未来着想,自己也一定要温柔地取走她们的处女贞操,可不能让自己身下的这个女色狼再将魔手,伸向这几个涉世未深的天真少女!
  想到这里,李小民毅然离开凤妃那令人销魂蚀骨的性感娇躯,从她身上爬起来便要走开。
  凤妃倒是一惊,刚才的充实满足霎时被空虚不满取代,慌忙睁开美目,抱住李小民的身子,颤声道:“好人儿,你要到哪里去?不要走,我要……”
  李小民满脸坚毅之色,沉着冷静地摇了摇头,伸手按在凤妃玉峰之上,轻轻地将她按回地上,自己站了起来,走向亭外的几个美少女。
  那几个美貌宫女,见李小民来了,都吓得啼哭起来,却是手软脚软,无法逃开,被李小民一手一个,左拥右抱地挟进了凉亭,放在凤妃身边。
  随后,他又走出去,抱住剩下两个宫女,含笑抚摸着她们未发育完全的咪咪,抱着她们走了回来,坐在地上的霓裳之上,在怀中的两个美少女身上,上下其手,大加轻薄。
  少女们啼哭着,感觉着总管大人的手已经伸进了自己的衣衫,抚摸着自己从未被别人摸过的玉乳雪臀,都吓得浑身冰冷,却也不敢十分挣扎,只怕惹恼了总管大人。
  凤妃躺在地上,勉力爬了起来,面泛红晕看着李小民,轻轻叹息道:“你还真是贪心不足——也罢,只要你放过青凤,其他的事,也都由你吧!”
  李小民微笑着,松开怀中少女,再度爬上了凤妃鲜花般娇嫩的身子,与她一阵激烈舌吻,然后离开她的香唇,凑在她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凤妃惊讶地抬起美目,含羞娇嗔道:“你怎么可以……”
  李小民的手,已经伸到她的丰满雪臀之上,用力一捏,凤妃颤声低呼,再看他的目光已经望向青凤公主离去的方向,不由娇躯微颤,只得点头从命。
  再度抬起头时,她的脸上,已经恢复了方才的镇定从容,威严地下令道:“你们几个,把衣服都脱下来!”
  几名宫女听见凤妃娘娘也如此说,直吓得目瞪口呆,却不敢反抗,只能低声抽泣着,伸出颤抖的双手,来解自己的衣衫。
  看凤妃在含羞发怔,李小民伸手在她圆润丰臀上推了一把,凤妃低呼一声,回头娇媚地横了他一眼,却是再也不能推托,只得向前爬去,伸出玉臂,缓缓抱住了一个正在抽泣解着腰带的美貌少女。
  那女孩低呼一声,抬头看到凤妃娘娘含笑双眸,不由一窒,动作也停了下来,看着凤妃的美艳容颜微微发怔,雪白的玉颊,却微微红了起来。
  凤妃微笑着,美目迷离,抱住她的身子,低下头,娇艳红唇轻轻地吻在少女略显苍白的樱唇之上。
  受到突如其来的热吻,少女嘤咛一声,瘫软在凤妃怀中,任由她轻吻抚摸,低低地笑着,将她的衣带解了开来。
  她替宫女宽衣解带,也是第一次,却因为李小民的命令,不能推拒,只得缓缓摸索着,替少女解衣。
  突然,她丰润雪臀,被人从后面抱了起来,热力透过按在臀上的双掌,透入体内,弄得她不禁轻轻哼了一声。
  紧接着,李小民便从后面闯进了她的玉体,看着凤妃含羞回眸,娇嗔地看着自己,心中大乐,腰部也缓缓动作起来。
  凤妃强忍着一阵阵的快感袭来,娇声轻吟着,低头吻着怀中少女,颤抖的玉手,悄悄地将她的衣衫解开,轻轻抚摸着少女的娇躯,而这身体,她从前也未曾摸过。
  李小民双掌束在凤妃盈盈一握的纤腰之上,抱紧她柔滑温热的娇躯,卖力狠干;而凤妃趴跪在地上,却吻着地上神智迷离的少女,一直吻到她赤露的酥胸之上,轻轻颤抖着,吻上了她胸前嫣红的蓓蕾。
  看着那颗葡萄在美人红唇中时隐时现,李小民心中大畅,腰部前顶,直撞到凤妃玉体最深处,弄得她玉体酥软,几乎倒下。
  她颤抖着,按照李小民的吩咐,脱光怀中美少女的衣衫,低下头,轻轻吻在少女雪腿之间的芳草地上。
  美少女轻吟一声,被这激烈的刺激弄得几乎当场晕倒,颤声哀求着凤妃娘娘不要再弄了;可是凤妃在李小民的催促和身上强烈的刺激快感之下,她还是不得不做着这令她这高贵皇妃也深感屈辱的事情。
  李小民抱紧柔嫩浑圆的雪臀,听着少女娇弱的呻吟之声,动作更是狂暴,胯部撞在凤妃雪臀之上,啪啪作响,直弄得她娇吟连声,抱紧怀中美少女,被李小民舞弄得魂飞天外,几乎当场晕厥过去。
  待得终于凤妃一声娇吟,扑在少女身上晕去时,李小民喘息一阵,放下凤妃的娇躯,把她身下的少女抓过来,分开雪腿,趴在她的身上,摸索一阵,借着凤妃香津残留的润滑,吱地一声,进入了少女的贞洁玉体之内。
  美少女大叫一声,当场晕厥。不一会,又在凤妃的努力下悠悠醒转,流着泪看着他在自己身上施暴,却是无法可施,唯有颤抖娇吟而已。
  另外三个宫女,已经脱光了身上的外衣,只穿小衣抱在一起,颤抖哭泣,可是看到那般激烈的场面,又不由好奇,身上不由自主地热了起来。
  李小民抱住身下女孩,竭力舞弄,直弄得她娇吟一声,玉体酥软如绵,显然是已登极乐之境,这才放下她,又抱住一个美貌女孩,三两下脱光她的衣服,借着刚才那女孩落红以及凤妃凤液的润滑作用,小心地闯进了她的娇躯之内。
  另外两个美少女,被迫脱得一丝不挂,趴在他身下,用她们从凤妃那里学来的吻技,轻吻着他的面颊嘴唇,甚至向下移去,吻遍他周身肌肤,连最隐秘的地方都不放过,柔滑香舌舔过处,更是让李小民心神大畅,不顾两个少女红透双颊,抱紧她们,把几个少女并排压在身下,肆意淫弄。
  几个美少女的小嘴,都被凤妃开发过了,李小民也不客气,便让她们在自己身上到处舔弄,弄得自己一身都是香香的口水。
  到了最后,凤妃悠悠醒转之后,发现四个少女都在嘤嘤哭泣,却都是疼痛所致。雪白粉腿间,都染上了片片落红,以及李小民留下的污物。
  李小民看她醒了,心中喜悦,趴上她的身子,肆意奸淫,而那几个美少女,还要强忍痛楚,跪在他们身边,趴下来抱住李小民,到处抚摸舔吮,让李小民痛干凤妃之时,神魂飘荡,不必修炼,便已进入了极乐的仙境。
  等到李小民站起来的时候,因为在身份高贵的皇妃身上修炼,外加采了几个美少女的元阴,因此神采弈弈,再看凤妃和几个宫女,都已经玉体如绵,被他干得无法动弹了。
  李小民笑嘻嘻地抱起凤妃,替她穿好衣服,看着她久违风雨的玉体内不住地流出自己元阳,不由暗叫可惜。想着若是闪电天女在这里,一定能采集不少,免得象现在这般浪费了。
  心念一动,突然看到一道闪电自天边掠过,眨眼间便已来到李小民的身边,熊熊电光照耀之下,果然便是那位美丽的洋娃娃,却是一身宫装,彩带飘逸,比之李小民身下的几位美貌女子,更显诱人。
  她微笑着扑上来,先张开樱口,在李小民下体努力吸了几口,将上面残留的元阳吸入销魂小嘴里面,又趴到凤妃身下,努力吸吮起来。
  凤妃咦了一声,娇躯轻颤,却是丝毫未曾看到已经施了障眼法的闪电天女,只是奇怪,为什么自己现在会剧烈地颤抖,好像受了什么强烈的刺激一样?
  看闪电天女正在吸取元阳,李小民也停下来,放下凤妃,跑去干另一个纯洁少女,她还未曾承受自己元阳,也别浪费,就便宜了她,好让闪电天女得到更多的法力。
  李小民抱紧娇弱少女的玉体,一边熟练地干着她,一边奇怪:“怎么她知道我这里有好吃的?是传心术吗,我刚想到,她就来了!”
  待得李小民干完,闪电天女也把另外几个女子身上残留元阳都吸尽,扑上来,吃掉李小民和那个少女身上留的美味,意犹未尽地在李小民尖端舔了几香舌,笑嘻嘻地道:“以后有这么好吃的东西,只要想一想我,我就能感觉到,飞过来了!”
  她飞上天空,回头笑道:“承蒙你厚情款待,等我法力尽复,一定要请你吃一顿和这一样好吃的东西!”
  李小民脸色发白,看着她飘然而去,心里忽然寻思:“我这么努力帮她脱困,究竟对是不对?她要一定要请客吃饭的话,我还是干脆让她一辈子沉在底下好了!”
  他站身来,看看天色已经晚了,不由叹息:这一次,自己到底还是没有能干到公主。
  于是,闷闷不乐的李小民在把几个美女搀回她们自己的居处之后,只能跑到长平公主的宫殿处,把她按在床上,结结实实,干了整整一夜,方才甘休。
  第二天,长平公主抚摸着李小民的头,幽幽叹息道:“小民子,你怎么这么厉害,把姐姐都快折腾死了!下一次,一定得要听琴多叫几个宫女来帮我,要不然,我一个人,实在是受不了你!”
  李小民斜眼看着隐形在长平公主身下、将舌头钻到长平公主体内吸吮真阳的闪电天女,苦笑道:“嗯,下次就按姐姐说的办吧!”
第十二集 第六章 齐妃逢春
  清晨,李小民在宫中溜来溜去,心里一直想着,一定要干到一位未经人事的纯洁公主才行。
  可是去哪个公主那里,他还没有想好。想来想去,突然心里一动:“我记得齐妃好像有个女儿,已经到了出嫁的年龄?”
  那位齐妃,其实也与他有过一夕之欢,那天在庭院中走着的时候,被李小民迎面看到,便抱到道边一间空屋内,成就了好事。当时齐妃被他弄得哭哭啼啼,欲仙欲死,却是性子温顺,对他曲意承欢,弄得李小民爽极,可是从那以后,就没什么机会再续前缘。现在正好去看看她,顺便打听一下她女儿的情况。
  他漫步走到齐妃宫室前面,看看这里的宫殿还算不错,至少比安妃从前住得要好多了。这是因为李小民干过齐妃之后,就下令自己部下的太监将齐妃的宫室修缮一新,以表彰她肯让自己爽的高风亮节。现在站在这崭新的宫室之前,不由神清气爽。
  他正要走过去,忽然看到前面有几个小宫女,散布在齐妃寝宫四周,正在警惕地向四下里张望,看到他来了,脸色大变,慌慌张张地向齐妃的宫中跑去。
  李小民心中惊讶:“她们这是在干什么?我又不是鬼,看我来了,跑什么?难道说,会有什么避人之事么?”
  他脸色一变,暗自怒道:“难道齐妃如此大胆,竟敢私藏男人在宫中取乐不成?哼,此事若无便罢,若真的有此事,私藏男人入宫,秽乱宫闱,这是何等大事!我身为内宫太监总管,一定要挺身而出,好好管一管这事不可!”
  他心神微动,月娘眨眼间从收魂玉飘飞而出,向那边寝宫电射而去。
  在齐妃宫前,李小民昂然迈步,大义凛然地向齐妃寝宫迈去,双拳紧握,已经是下定决心,一定要把这件蹊跷事,查个水落石出!
  他刚走到门前,正要敲门,忽然听到门声一响,那位齐妃娘娘,竟然自己推门走出来了!
  李小民定睛看去,但见这位美丽女子,仍是和自己上次初见之时一般温顺美貌,只是玉容发白,微微有些张惶之意,看他来了,慌忙行礼,勉强笑道:“原来是大人来了,快请里面用茶!”
  李小民哼了一声,淡然道:“娘娘是贵人,我不过是宫中一个小小太监,不敢当娘娘大礼!”
  齐妃听他语气不善,更是惊慌,樱唇蠕动,还未说出话来,李小民已经推开门,走了进去。
  他在院落中,向四下张望,只见各个视窗,都有漂亮的眼睛在向外面偷看,却是那些小宫女,都在害怕地看着他。
  李小民心中更是着恼,迈步走进堂中,也不说什么,搬把椅子坐下,阴沉着脸,对齐妃道:“齐妃娘娘,这一向可好?”
  齐妃玉容微微发白,站在他的面前,手足无措,惶声道:“承中书令大人挂念,这一向还好。”
  李小民冷笑道:“不知上次我可弄得娘娘爽么,是不是食髓知味,又想起男人的味道了?”
  齐妃惊得向后退了一步,羞得满面通红,却不敢不答,只是垂首轻轻应了一声。幸好此时堂中无人,宫女们都躲到屋里去了,不然若被她们听见,只怕自己日后再无颜管束她们。
  李小民看她如此,心中更是疑惑恼怒,正要再度追问,忽然看到月娘飘飞入堂,趴在他的耳边,笑得乐不可支,语不成声。
  李小民心中烦燥,伸手到她灵体上,狠掐了好几把,她才停下笑声,紧咬樱唇忍笑道:“主人,其实不是藏着什么男人;她们刚才,是赶快把青虹公主藏到地窖里面,免得被您找到!”
  李小民一怔,心中怒道:“荒唐!我又不吃人,她们把公主藏起来做什么?”
  月娘掩口笑道:“谁说您不吃人!要不是为了青虹公主,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李小民一怔,这才明白,心里大感无趣:“怎么说老子也是救了金陵的人,你们防我跟防贼似的,这算什么事?哪象那些没有女儿的皇妃们,看老子来了,个个都是喜从天降的模样,晚上整夜缠着我做个不休,不到精疲力竭,绝不停下!你这么派人四处哨探、见老子来了就赶紧把女儿藏起来,对得起老子吗?”
  他心中不快,站起来冷笑道:“青虹公主在哪里?哪说她玉体微恙,恰好下官有回春之术,这就去给她诊病好了!”
  齐妃吓得花容失色,看他抬腿便行,慌忙从后面扯住他的衣裳,惶声道:“不敢有劳大人!青虹实是没有什么病,现在有些疲乏,已经睡下了!”
  李小民一拂袖,沉声道:“岂有此理!吾闻宫中传染病横行,青虹公主亦染病在身;若是她把病传给旁人,在宫中流散开去,那该如何是好!娘娘不告诉我也没关系,我自然能找到青虹公主!”
  他拔腿欲行,刚迈了两步,忽然感觉腿上一软,低头一看,却是被齐妃抱住了大腿,不许他前行。
  这位温顺美丽的女子,俏脸上流淌着珠泪,楚楚可怜地仰头看着李小民,颤声道:“大人!求大人看在我的面上,放过青虹吧!”
  说着话,她伸出手去,颤抖的玉手迅速解开了李小民的腰带,仰起粉面,张开朱唇,狠狠一口吞了下去!
  李小民倒给她吓了一跳,惊叫道:“喂,你做什么?”
  齐妃香舌舔弄,用力吮吸,弄得李小民爽极,低声呻吟道:“你,你也不必如此,其实我也不是那么不通情理的人,这次来,主要是以为……”
  齐妃哪管他说些什么,只管用尽自己从他身上练出的本领,拼命地取悦着他,在她香滑软舌的侍奉之下,李小民终于忍耐不住心火,抱住齐妃的臻首,狠狠进入了最深处。
  齐妃被噎得美目翻白,却还是努力地吸吮舔弄,香舌用力抵住纠缠,甜唾从她口中流出再吸吮进去,纤手在李小民身上款款抚摸,侍奉得无微不至。
  李小民抱住她的头,爽了一阵,便把她抱起来放在正堂的椅子上面,熟练地解开宫装,脱下她下身的衣衫,抚摸着雪白修长的大腿,缓缓进入了她久违的玉体之中。
  齐妃颤抖着,喘息着,抱紧李小民的身子,美腿盘紧李小民的腰部,颤动着娇躯,与他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剧烈的磨擦,让齐妃的身体彷佛着了火一般,在李小民激烈的进攻里面,止不住地大声嘶叫起来。反正上次交欢之时,李小民已经告诉了她,不管怎么样,她的叫声,别人都是听不见的。
  李小民与齐妃大肆云雨,直到她身软如绵,瘫在椅子上动弹不得,才笑道:“娘娘,你还能行吗?”
  齐妃费力地摇着臻首,颤声道:“中书令大人,妾身是不行了!容妾身歇一会,然后再来服侍大人!”
  李小民爱怜地抚摸着她的丰满玉峰,柔声道:“算了吧,不行的话不要硬撑,不如这样,叫你女儿来帮帮你,也算她尽一下孝道,你看这不是很好吗?”
  齐妃闻声大惊,慌忙道:“多谢大人美意,我看就不必了吧。妾身自己能行!”
  她挣扎着要从椅子上起来,却是挣了一下,终究周身无力,又跌回到椅子上面。
  李小民微笑着抚摸她的美腿玉臀,叹息道:“何必这么苦撑呢!让青虹公主帮一下她母亲,不是很好吗?”
  齐妃听得玉容雪白,慌忙道:“她身子虚弱,只怕禁不住大人一番狂风暴雨。我屋里有几个宫女,比青虹要强得多,人长得又标致,就叫她们来服侍大人吧!”
  她提高嗓子,颤声喊道:“春雪,春莺,你们快些进来!”
  不多时,两个小宫女畏畏缩缩地进来,看到李小民正搂着齐妃娘娘,下体正深入她的体内,不由吓得尖叫一声,当即捂住了脸,不敢多看。
  齐妃刚才那一声,也只是急出来的,想不到她们进来这么快,不由惊得呆住,忽然想到一件事,失声道:“春雪,刚才你们听到什么了?”
  李小民回头一看,这两个小宫女生得倒也美貌,年龄好像比自己大上一两岁,不由咧嘴一笑,搂住齐妃雪白赤裸的娇躯,再度舞弄起来。
  春雪捂着眼睛,不敢偷看,颤声道:“刚才听到娘娘在唤我们,所以就进来了。”
  齐妃被李小民干得娇声大作,玉体颤动不止,勉强挣扎着道:“那,刚、刚才,再、往前,你、你们听到了什么?”
  春莺虽然也捂着脸,却从指缝间好奇地偷看总管大人与齐妃娘娘做的事,只觉娘娘脸色飞红,比平时差了好些,不由好奇又好笑,随口道:“刚才一直听着娘娘在哭,还叫着什么,我们都听不请。姐姐们不知道为什么,羞得脸都红了呢!”
  齐妃这回却是脸都白了,扭头看着李小民,颤声道:“难道,你没有象上次那样,设下……”
  李小民耸耸肩,无辜地道:“刚才光顾着讨论青虹公主的问题了,就忘了设下隔绝声音的禁制了!来吧,别管他了,我们做我们的事吧!”
  齐妃被他弄得娇喘吁吁,想着自己刚才浪叫的声音被宫里所有宫女都听到了,以后自己还怎么去管束她们,不由掩面哭泣起来,心中羞惭至极,直欲昏去。
  可是李小民还在那里放心大胆地干着她,弄得齐妃颤抖哭泣,几乎魂飞天外,苦守着最后一丝神智清明,想着再这样下去,非被中书令干死不可,只得颤声道:“春雪,你们两个,快点过来,服侍中书令大人!”
  春雪闻声尖叫一声,当场便吓得哭了出来,春莺却是一脸好奇,乖乖地跑到李小民身边,放下手,在最近距离观察着齐妃娘娘与总管大人的动作,好奇地问:“娘娘,我们该做些什么?”
  齐妃娘娘抬头看着这小小丫头,羞得娇靥通红,颤声道:“你来,坐到旁边的椅子上面,然后让中书令大人来宠幸你!”
  春莺似懂非懂地应了一声,坐到一边去,李小民抬头看着这美貌宫女娇俏柔顺的模样,也不由心动,狠狠干了齐妃几下,从她玉体内缓缓退出,去把宫女剥光,就和她云雨起来。
  齐妃瘫在椅子上,看着李小民和哭哭啼啼的春莺做那等事,掩面含羞,已经是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
  幸好旁边还有一个忠心的宫女,跟过来替她穿上衣服,在齐妃娇弱的命令之下,扶着她站起来,走向卧室。
  齐妃回头看到李小民正和春莺到了紧要关头,春莺抱紧李小民的脖颈,已经连疼痛都忘了,只顾颤声呻吟,齐妃趁机道:“中书令大人且请慢用,妾身体虚弱,先去休息一下。”
  她在春雪的搀扶之下,穿过正堂后门,娇弱无力地走回到卧室之中,刚上床坐下,就看李小民已经抱着美目翻白的春莺走了进来,微笑道:“这女孩不经风雨,已经晕菜了。还是换娘娘来吧!”
  齐妃娘娘吓了一跳,再看春莺,果然是一副魂飞天外的幸福模样,恐怕也受不了李小民的本领,只得推着身边的春雪,颤声道:“大人请上床,让春雪服侍大人!”
  春雪掩面哀哭,却禁不住齐妃的命令,只得颤抖地走上前去,跪下来抱住李小民的身体,伸出香舌,在他身上舔来舔去。
  李小民也不推辞,抱住春雪上了床,顺便把春莺放在一边,一边脱着春雪的衣衫,一边回头笑道:“我看春雪的体质还不如春莺,不如叫青虹公主一起预备着吧!”
  齐妃差点晕了过去,勉强扶着床栏站定,美目含泪,凝目看向那龙精虎猛的中书令大人,想着今天不出点血本是哄不走他了,只得一咬牙,暗恨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不如就这样……”
  她娇弱无力、东倒西歪地走出房去,来到前堂门外,扶着门框,向那些在别的屋里面探头探脑的美貌宫女们娇弱地叫道:“你们都过来,本宫有事差遣!”
  宫女们闻声,不敢不去,都跑出来,围住齐妃,用同情怜悯的目光,看着这位刚刚被总管大人蹂躏过的齐妃娘娘。
  看着她们奇异的目光,齐妃俏脸一红,心中大为羞惭,只恨没有一条地缝可以钻进去,心中唯一庆幸的,就是青虹公主被关在地窖里面,多半什么都没有听到。不然的话,自己这位母亲的脸,又要往哪里摆?
  她抬起头,看着那些宫女,柔声道:“中书令大人需要人服侍,你们都到我屋里去,好好服侍他,一定要让他称心如意!”
  那些宫女闻声大惊失色,呆若木鸡,有的已经吓得掩面哭了出来,有的却是掩面偷笑,掩不住的满脸喜色。
  一众宫女,呆的呆,哭的哭,笑的笑,更有的脸色亦忧亦喜,说不尽的无数奇特表情,都展现在齐妃的面前。
  齐妃也无心细看,只是催促她们快些去自己卧室里面去服侍李小民,亲眼监督着她们一个个地越过前堂进入卧室,这才放心,娇躯摇晃着向地窖方向走去,只觉玉体酸软,却还是不得不强撑着慢步前行。
  她用颤抖的玉手,从身上摸出钥匙,打开了地窖门,就见一个美丽少女,从里面蹦了出来,用力呼吸着外面的空气,惊叫道:“可憋死我了!母亲,你为什么突然要把我锁起来?”
  齐妃颤声道:“青虹,不要问了,我们快走!”
  她拖着青虹公主转身便走,谁知方才已经被李小民干得娇躯无力,刚走两步,便一跤跌倒在地,半天爬不起来。
  青虹公主与她母女情深,慌忙上前扶起母亲,惊道:“母亲,你怎么了,是不是扭到了脚?咦,你身上的味道好生奇怪,还有你穿的衣裙,怎么好像有些别扭?”
  齐妃刚才是急匆匆地穿上衣衫,自然会有些衣衫不整,听到女儿这般问,羞得几乎哭了出来,靠在女儿的手臂上,颤声道:“女儿,不要多问,我们快些离开,晚了就不好了!”
  青虹公主不敢再问,扶着齐妃走出寝宫,道:“母亲,我们到哪里去?”
  齐妃想了一想,宫中妃嫔,据她所知,已经大半都和中书令有了亲密关系,其他的也不敢反抗总管大人的淫威,只有安妃,因为她妹妹本是南安郡王的太妃,手下兵多将广,算是一方强藩,有强藩之助,安妃平日在宫中行事也较为强硬,有时连周皇后也不放在眼里。现在,唯有她才能有这般胆量和实力,抵挡中书令大人的淫威!
  所幸齐妃性情柔顺,平日里与安妃也算有些交情,慌忙道:“快到安妃娘娘那里,我有事要和她说!”
  青虹公主满腹狐疑,扶着齐妃一步步地走向安妃的寝宫。她不大认得路,而安妃又新搬了家,因此只得按照齐妃的指点,一点点地找过去。
  安妃正在新的寝宫里面,安排着太监和宫女们将东西摆放整齐,忽然听到宫女来禀报齐妃娘娘来了,不由一怔,回头看去,果然看到齐妃在青虹公主的搀扶下,向这边走来。
  看着齐妃那般娇弱的模样,安妃似乎隐隐感觉到了什么,慌忙上前,挽住齐妃的手,惊道:“妹妹,你怎么来了?”
  齐妃羞得眼泪都流了下来,青虹公主慌忙拜倒,娇声道:“拜见安妃娘娘!”
  安妃忙道:“免礼!西平,快带青虹去你屋里,陪她说说话!”
  西平公主赶过来,拉起青虹公主,带着她与自己的女儿,一同到屋里叙旧去了。
  安妃拉着齐妃,走到自己卧室之中,花容微沉,寒声道:“妹妹,你如实对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着她冷冽的目光,齐妃自知已经瞒不了她,坐在她的床上,掩面低泣,将今天的事都说了出来。
  安妃气得娇躯乱颤,咬牙道:“岂有此理!这太监如此猖狂,难道各宫嫔妃,竟没有人敢去告发他的么?”
  话一出口,她自己倒是一呆,想起自己被李小民淫污后,倒是去向李渔告发,结果却又如何?
  齐妃掩面抽泣道:“那能有什么用,现在各宫嫔妃,大都已被中书令大人收为内宠,现在他手握重兵,整个金陵都在他的控制之下,又有什么人,敢和他作对!”
  她将李小民这些天在皇宫内院做的事一一说出来,道是那些妃嫔大都被他迷住,任他所为,甚至为争抢着让他到自己宫中宿歇而打闹起来,说得安妃大惊失色,几乎不敢相信。
  齐妃正说得起劲,忽然想起,自己也和别的皇妃差不太多,若非有一个女儿在里面碍着,只怕也和那些皇妃一样,要拼命邀请他到自己到中多歇几晚,好让自己多多品尝那般销魂蚀骨的美妙滋味,不由玉颊微红,当即住了口。
  安妃又惊又怒,咬牙道:“他一个下贱宫奴,如何敢这般大胆,强行非礼皇妃,还将整个皇宫的大半妃嫔任意淫污,这竟比皇帝还要威风了!只恨皇上身染重病,因此让这小奴肆意妄为,自充假帝,对满宫妃嫔如此……”
  说到此处,她想起自己也是宫妃中的一员,同样被那小太监淫污,也是对他无可奈何;不由咬牙怒叹一声,恨声道:“罢了!据我看,周皇后只怕也和他蛇鼠一窝,早被他淫了!还有那些嫔妃,自甘下贱,竟然愿意被这宫奴淫污,做他胯下不贰之臣,也都是些寡廉鲜耻之辈!”
  说到此处,安妃自觉虽然也被那太监所污,到底是被迫,心中还是一片光明守节,也就不由自豪起来,自觉比那些妃嫔,要强上不知多少倍了。
  她低头寻思,忽然冷笑道:“他掌控重兵,难道我妹妹和外甥手里便没有兵么?我这就修书一封,让他们起兵清君侧,将这太监及其党羽,杀得干干净净,再扶皇上主政,还我大唐一个朗朗乾坤!”
  想到一旦妹妹部下大将带兵杀进金陵,首先要斩的便是李小民和周皇后,那时大权在握,自己自然就是皇后的不二人选了。说不定,外甥本是唐室宗亲,也有机会做上皇帝,只要自己收他为义子,那时兵锋所向,又有哪个大臣敢不拥立他为太子?
  想到这片辉煌灿烂的前景,安妃不由心头火热,正要出去写书信,却被齐妃一把抱住,跪在地上低泣道:“姐姐!先不要着急,中书令党羽众多,一旦事泄,只怕姐姐倒先要被他害了!此事不必着急,事关重大,须得从长计议才是!”
  安妃一怔,想到李小民的权势,也不由胆寒,微微沉吟道:“那依你之意,该当如何?”
  齐妃掩面泣道:“小妹是妇道人家,哪有什么主意,姐姐只要小心从事,千万不可妄动!上次钱相那般声势,犹被中书令一举而破,其本领通天彻地,不可轻视!何况南安藩王大兵入京,兵乱之下,只怕我们姐妹,也难以保全,宫中嫔妃,大半都有牵连,难道一个个都要杀光吗?”
  安妃长叹一声,扶起齐妃,叹息道:“妹妹,我也不是心狠之人。只要杀了这太监,也就够了,别的姊妹,自然不会牵连进去。你说的也有理,此事须得从长计议,也着急不得。你可不要说出去啊!”
  齐妃慌忙道:“姐姐待小妹有天高地厚之恩,小妹如何敢恩将仇报!只是中书令大人本领通天,姐姐还是不要再想这个主意了。小妹这次来,是求姐姐将青虹藏起来,待到中书令走了,我再派人接她回去!”
  安妃慨然道:“妹妹尽管放心,那阉奴若敢来,我定要让他灰头土脸地回去!”
  说着,俏脸微红,想起前几次的经历,虽然是大言为自己壮胆,芳心却着实感觉羞惭,烦恼无奈不已。
  齐妃喜道:“多谢姐姐!小妹也不敢多留,这就回去看看,是否能哄他走了。”
  安妃惊道:“妹妹,他现在还在你那里淫污宫女,若看你回去,岂不是羊入虎口吗?”
  齐妃掩面羞道:“这也没法子的事。反正小妹此身已污,只要能保住青虹的贞洁,让她将来不至于嫁不出去,也就满足了。小妹不敢久留,这就回去了!”
  安妃无奈,只得将她送出宫门,执手相看泪眼,无语凝噎,心里又怜又酸,除了对齐妃悲惨遭遇感到同情之外,却微有一丝酸意,涌上心头,看着齐妃羞红的娇靥,不由自主地想着,等会她和李小民那阉奴,又该是何等快活?
  齐妃与她拜别,转身匆匆走向自己的宫室。她歇了一阵,体力渐复,想着自己回去以后即将接受的狂风暴雨,芳心之中,害羞、惧怕含着期待,也说不清是一个什么滋味。
  她拖着娇弱的身子,急匆匆地走回到自己的寝宫,耳边听得自己贴身侍女的尖叫娇呼声,叫得甚是急促,彷佛已经到了最快乐的时分。
  齐妃羞红着脸,扭扭捏捏地走进自己的卧室,看到自己床上床下,昏倒着十余名宫女,李小民还算怜香惜玉,在地上铺满了从柜中拿出来的被褥,免得她们躺在地上着了凉。而那些崭新的被褥,都已染上落红片片,却是那些兴奋昏死的美貌宫女们落下来的。
  齐妃还顾不得为那些新被褥心痛,就已经被大笑着从床上爬起来的李小民一把抱住,伸嘴在她颈间乱亲,含含糊糊地道:“娘娘,你又到哪里去了,让奴才这阵好等!”
  齐妃心中暗叹,自己在他胯下,才真正是他的奴才,只得娇声昵喃道:“没什么事,出去一下,这不回来服侍大人了吗?”
  看看自己宫中那些宫女,都已经被李小民干昏了过去,齐妃不由暗骂她们没用,这么多人,都比不上自己的忍耐力。为了满足李小民,免得他再想起青虹,没奈何,只得再度亲自上阵,玉臂环抱住他的腰,伸手抚摸着他布满无数宫女落红的滑腻下体,娇声道:“大人,您真是龙精虎猛,妾身只怕承受不起啊……”
  话一出口,李小民便即笑道:“那没关系,让青虹公主来帮你,不就行了!”
  齐妃花容失色,慌忙道:“大人,青虹有病在身,刚出去看病去了。求大人放过她吧!”
  李小民一脸的正气凛然,大声道:“方才我便说青虹公主患了传染病,你偏是不承认,现在可好,自己招了吧?这般严重的疾病,怎么能随便私自医治,非得我亲自动手,才能治好她的顽疾,免得她一见我来,就躲到地窖里面去,现在更是躲到安妃娘娘那里去了!若是传染给安妃和西平公主,又该如何是好?”
  他下床便行,口中道:“我这就去安妃娘娘那里去替她看病,顺便替西平公主诊治一下,以防万一!”
  想不到中书令大人如此神通广大,什么事都知道得一清二楚,齐妃不由大惊,几乎当场晕去,慌忙一把抱住李小民赤裸的身子,颤声道:“大人,千万不要!青虹还是个姑娘,以后叫她如何嫁人啊!”
  李小民听她声音哀婉,不由心中一动,回头看着她美丽温顺的面庞上,流淌着清澈的泪水,哭得如梨花带雨一般,也不由心中怜惜,抬起手来,替这位成熟性感的美女拭去脸上的泪珠,柔声道:“唉,我只是看你承受过多,怕你明天爬不起来,这也是为你好啊!”
  听着他语重心长的话语,齐妃感动得眼泪狂流,抱紧李小民的身子,伸出香舌在他身上舔着,也不顾他满身汗水和其他一些奇怪的味道,尽都含吮入香唇之中,嘤声道:“大人,上次你要和妾身玩后庭花,妾身当时怕痛不敢,现在大人若要,妾身自当献上!”
  李小民一怔,伸手抚摸着她圆润的香臀,微笑道:“现在娘娘不怕痛了么?”
  齐妃轻咬樱唇,柔声道:“只要大人喜欢,妾身痛一点,算不得什么!”
  李小民看她如此柔顺乖巧,倒也不忍苦苦相逼,只得将自己教导公主的梦想放在一边,笑道:“也罢!今天也算替你开苞,等会我回去,一定教人封个大红包给你!”
  齐妃听他口中之意,像是已经要放过青虹,芳心大喜,比拿什么红包都要高兴,慌忙跪在地上谢恩。
  她心中感激,抬起头来,樱唇微张,轻舔含吮,努力服侍着李小民,纤纤玉手在自己身上迅速活动,将自己的衣衫褪了下来,贝齿却依旧咬住,一直未曾与李小民脱离开来。
  不多时,齐妃娘娘再度一丝不挂,雪白的娇躯上带着刚才与李小民交欢时留下的痕迹,抱住少年赤裸身体,轻柔地将他推到床上,随即骑上他的身子,与他交合在一起。
  李小民舒服地躺在床上,伸手抚摸着齐妃上下跌荡的玉乳,轻捏探出的蓓蕾,微笑道:“娘娘,真是劳累你了!你干了这么久,一定很累,还是让奴才自己来吧!”
  齐妃娇喘吁吁地爬起来,伏跪在床上,低头用力含吮一阵,直到自己口水湿润了一切,才转过身去,颤声道:“妾身愿献后庭,请大人享用!”
  李小民含笑爬了起来,胯部凑近齐妃的玉臀,伸手抚摸着她的纤腰粉臀,感觉着手上柔滑的快感,微笑道:“娘娘既然有如此美意,臣下却之不恭,也只好笑纳了!”
  齐妃趴在床上,臀部高高耸起,在窗外射进来的光线下,散发着雪白晶莹的光芒。
  在她布满欢爱后疲惫喜悦痕迹的美艳玉容之上,带着微微的恐惧,咬紧贝齿,准备接受再度破瓜的疼痛感觉。
  突然,她轻轻地娇吟了一声,纤手抓紧了床单,雪白纤细的娇躯轻轻颤抖着,紧紧咬住樱唇,两行清澈的泪水,从她的美目中流了出来,越过玉颊,洒落在床单之上。
  李小民缓缓地动作着,直到深入她玉体之内,感着那一样的快感,不由由衷地叹息道:“娘娘真是厉害,这般收缩的功力,不愧是千古名器,只怕宫里的娘娘们,在这方面都赶不上娘娘!”
  齐妃已经痛得满脸是泪,听到李小民由衷的赞扬,由于她温顺的习惯,还是咬牙谦逊道:“谢大人褒奖,妾身愧不敢当!”
  话声中,已经带上了几分哭音。
  李小民眉毛一扬,正气凛然地道:“哎,黑就是黑,白就是白,臣从来都不会说谎话的!娘娘果然是十分厉害,弄得为臣爽极,这般大德及优秀之处,微臣一定要到处宣扬,让各宫娘娘都知道娘娘的厚德!”
  齐妃伏在床上,痛哭失声,身心上的剧痛已经让她再说不出话来,更没有心思与李小民再斗嘴。
  李小民看弄得她哭了,大为怜惜,伸手向前,抚摸着她丰满的玉乳,柔声道:“你看,好好的,怎么又哭起来了?若是娘娘想做无名英雄,如雷锋般做好事不留名,小人自当遂了娘娘的心思!”
  话说至此,李小民也不多说,按住齐妃颤抖娇躯,大肆云雨起来,在她如花娇躯内,肆无忌惮地寻找着从那些宫女身上得不到的极度的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