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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吒演义

2017-09-29 10:22:59

 不要问我为什么叫这么希奇的名字,“哪”并不是我的姓,准确的说,我应该是姓李,李靖的李,我一点都不喜欢这个姓和这个名字,正如我不喜欢这个叫李靖的人一样。我出生的时候身上就有两件宝贝,一样是混天绫,一样是乾坤圈,别人说我是天上仙人转世,我一点也不在乎,李靖在乎,但他不认为我是仙人转世,他认为我是妖孽。

  这个身为陈塘关主帅叫李靖的男人就是我的父亲,虽然做着朝廷的将军,拿着朝廷的俸禄,这个人却似乎从来没有像别的将军一样勤于操练士兵或者剿寇杀敌之类的,他所热衷的事情是修炼他的道术,还有就是在城里瞎转,碰到任何人他都会堆砌起那种令人作呕的笑脸去和别人搭讪,每当我看到他媚笑时脸上的肥肉,就忍不住想吐。

  但是希奇的很,陈塘关的老百姓似乎每个人都是傻子,他们都很崇拜李靖,无论他走到哪里都会受到英雄一样的待遇,每每称赞他“爱民如子”之类的好话,这个时候他脸上的笑脸就更灿烂,我就觉得更加恶心。

  整个陈塘关里只有两个人不买他的帐:我的母亲陈氏,还有我自己。李靖每次看到母亲的时候,面对百姓时的趾高气扬和意气风发就都没有了,唯唯诺诺的比下人还要不如,脸上虽然还是陪着笑,却满是尴尬的神色,似乎欠了母亲很多东西一般。



 
   说起母亲来,她是陈塘关的第一美人,嫁给李靖之前就是,经过15年的岁月冲刷,生了三个儿子之后(我有两个哥哥,金咤和木咤,不过都被李靖送去和仙人学艺),她依然是陈塘关的第一美人,即使从来不用脂粉之类的东西,皮肤也依然那么的嫩滑白晰,弯月般的眉毛,顾盼生姿的眼睛,柔软的鼻子,红润的嘴唇,五官的搭配无可挑剔,可惜的是,母亲其它部分的肌肤总是遮盖的严严实实,我从来没有见过。

  李靖对于母亲的不买帐没有任何办法,但对我就不一样了,因为我在名义上是他的儿子,只要有一点忤逆的意思,他便可以根据那些该死的家法和祖宗规矩对我进行责罚,但是直到现在,他也从来没有机会真正对我动什么家法,原因就在于我有一个忠心耿耿的小跟班阿中和无比爱我的母亲,每当李靖要动家法的时候,阿中总能在最快时间里请来母亲,一看到母亲,李靖的气势就下去了,最后也总是以母亲把我抱在怀里骂上李靖一顿告终,依偎在母亲怀中那种软软温温的感觉实在是太好,所以我经常出于这个原因而故意找李靖的茬。母亲有时候也很希奇,她经常跟我说:“你们父子啊,怎么弄得跟仇人一样?”我并不回答。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我的15岁生日就快到了。用老百姓们的话说,就是可以娶老婆了。这天母亲在饭桌上用娶老婆的话来逗我,我说:“我不要娶老婆,我要母亲就够了。”母亲的脸“刷”的一下变红了,娇声斥道:“瞎说什么,被别人听见要笑死的。”随后还是忍不住,遮住嘴“吃吃”的笑起来。我也跟着傻笑,眼睛一扫却发现李靖脸色铁青,眼光中布满狠意,死死的盯着我,待到发现母亲看他时,马上又换上一副假笑,呵呵的说:“真是胡闹啊。”我一下子笑不出来了。

织梦好,好织梦



  李靖肥大的身躯已经没有动作了,从我这里都可以清楚地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母亲则没有什么动静。过了一会,母亲长出了一口气,我看见一只白晰的手将李靖的身子推开,随即母亲坐了起来,我终于可以清楚地看清母亲的上半身了。

  刚才还穿着的小肚兜可能是被李靖扯开,只有背后的一根细布条还保持着肚兜继续挂在母亲的胸前,而母亲坐起来使得肚兜的上半截滑了下来,两只可爱的白兔便呈现在我的眼前,那就是我小时候曾经无数次把玩和吮吸的生命泉源么?高耸的双峰浑圆白嫩,现在则呈现微微的粉红色,随着母亲的呼吸也似乎有了生命般的一动一动,那双峰上的娇艳两点如新剥鸡头米……我的下体又开始涨痛。

  母亲的脸色现在却是异常难看,“你吃了药也只是这种本事么?”她冷冷的瞄着李靖。李靖似乎无言以对,嗫嚅了一会道:“夫人,可……可能是我第一次吃这药,并不了解药性,而且你今天又这么……这么紧……你让我再歇会,再试一次看看。”

  母亲并不理会,“哼”了一声后径自下床来,走到床尾的马桶上蹲下,“这是母亲要小解么?”看着母亲浑圆雪白的粉臀正对着我,只觉下体一阵跳动,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奔涌而出一般,我连忙深吸几口气,才算压制住这股冲动。稍顷,母亲站了起来,拿出一条布巾擦了擦股间,我依稀看到母亲股间的神秘天地,脑子又是一股热血上涌,希奇的是,我并没有听到母亲小解的水声。

  母亲擦拭完毕,便直接拿起一条裙子穿上,接着将肚兜扣好,向房间中间的桌子走去,“扑”地一声吹熄了蜡烛。我听到房中淅淅嗦嗦的脚步声,接着李靖问道:“夫人你要去哪里?”母亲的声音在门旁边响起:“我去叫小环来把马桶倒了,你还要这些脏东西留到明天早上么?”接着就是拔门闩开门的声音。
我大吃一惊,急忙要找地方藏身,但为时已晚,房门“吱呀”一声在我的面前打开了,身上仅着一条小肚兜和外裙的母亲就这样和拿着乾坤圈、混天绫不知所措的我面对面的撞在了一起。

  猛然间看到门外的黑影,母亲“啊”的轻呼出声,但随即便借着宝贝的淡淡光线看清楚是我,脸上的惊吓逐渐被迷惑所替代,李靖在屋里问道:“怎么了夫人?”母亲没有马上回答,一双妙目盯住了我的眼睛,希奇的是,我现在地心情异常平静,没有一丝害怕,于是便静静地回望母亲,片刻,李靖又问了一声,母亲忙答道:“哦,没什么,我被门坎绊了一下。小环不在外面,我去找一下。”随手将身后的门关了起来。

  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冷静下来并且应对如流,我不禁佩服起母亲的急智,目光中透出一丝笑意,母亲将我拉离卧房的房门,随即嗔道:“怎么这样顽皮,那么晚还转来转去的?还敢笑?小心一会你爹爹发现又要打你。”



  我正要考虑如何回答,眼光却扫到母亲的肚兜和上身露出的雪白肌肤上,觉得不妥,连忙移开,母亲发觉我的眼神异样,往自己的身上看去,又是“啊”的一声,捂也不是、躲也不是。我想起身上的混天绫,连忙扯了下来递给母亲,母亲披上之后才算平静下来。

  定了定神,母亲支支吾吾的问道:“你……你没看见什么吧。”母亲的本意是想问我有没有看见她肚兜旁的肌肤,我却会错了意,以为母亲问我在门口的时候看见了什么,从来不会对母亲说谎的我一下子便将闲逛到这里看见丫鬟偷看然后自己好奇也去看得事情全盘托出,只是省略了宝贝发光的一段。

  我这番话讲完,母亲的脸色已经是红透了,再衬着混天绫的红光,真的如同面上着火了一般,她双手将混天绫抓得死死的,嘴唇动了又动,却始终说不出话来,许久才呼出一口气道:“宝贝儿,这是些大人间的事情,小孩子是不可以看的,也不该知道,回去好好睡一觉,把今夜的事情忘记个干凈吧,要听话,知道么?”说话时眉间竟似乎有着解不开的愁思。

  我只觉得有满腔的话要对母亲倾诉,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得对母亲行礼道:“是。那孩儿回房去了。”母亲微微点头,接着将身上披着的混天绫解下给我,似乎对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肤已经不在乎了。我接过混天绫,郁郁的转身回房,身后似乎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 织梦好,好织梦

  回到房间,阿中还是酣睡如泥,我躺在床上,脑子里乱七八糟,一会是母亲那雪白的身躯在眼前晃过,一会又是李靖在母亲身上气喘吁吁的模样,转来转去,最后母亲跟我说话时那哀怨的神情在脑子里萦绕不去,让我只觉得满心的凄苦无法缓解,不知不觉的竟流下泪来。折腾了半夜,我终于模模糊糊的睡着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竟然已经快到晌午,还是阿中晃了半天才将我晃醒,不知道为什么,醒来的时候竟有些感觉浑身乏力,也许是睡多了吧,我想。阿中给我拿来外衣预备穿上,忽然间他盯住我的下体目不转睛的看起来,我莫名其妙,于是也低头看去,却发现一滩发黄的污迹赫然就在裆部,从来不尿床的我怎么……?见阿中还在看,我怒气上冲,骂道:“死东西,看什么看?没见过少爷尿床是怎么的?”阿中被骂却毫不生气,反而笑嘻嘻的道:“哈哈,少爷真是小孩子。这可不是尿床啊,恭喜少爷,少爷已经变成大人了,可以娶个少奶奶回来了,哈哈哈……”

  我更加摸不着头脑,但又觉得这件事情似乎不应该跟下人细问,于是“哼”了一声道:“我自然知道,还不赶紧拿一条新裤子来给我换上!”阿中连声应允,喜滋滋地到衣柜处拿了一条干凈的裤子来给我换上。

  我摆了摆手让他出去,自己脱掉了裤子,这才注重到原本白凈的男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生出了几根毛发,以前家丁和男仆们和我玩笑的时候总是说:“等少爷你长了毛成了大人,小的们就可以带你出去找乐子了。”原来我真的变成大人了,想起母亲昨夜说的“大人间的事情小孩子不能问”,不自觉的心里竟有一分欢喜:我现在是大人了,不再是小孩子了。

织梦好,好织梦



  穿好衣服出门,发觉丫鬟和仆人们看我的眼神有些异样,而一边的阿中更是不停地和仆人们交换眼色,时而还捂嘴偷笑,我知道阿中这张臭嘴已经将我“尿床”的事情传了个遍,心里几乎要恨死阿中,却又不能大张旗鼓的责罚他,只好狠狠瞪了他几眼,可惜阿中这贱骨头却丝毫不以为意。

  
  我刚预备去母亲那里请安,阿中道:“哎哟我的少爷,这都什么时辰了,夫人早不在后堂了,现在正在饭厅等着你呢。”我“哦”了一声,向饭厅走去。

  李靖并不在饭厅中,这顿时让我的心情愉快了许多,看到母亲坐在桌子旁边,我上前请安,母亲伸手将我扶了起来,站立起来的时候,我的眼神和母亲正对到了一起,两人脸上都是一红,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有些不知所措,于是两人默默地吃完了饭。

  等到吃完,我靠着母亲坐了下来,东张西望的想找些话题来说,看到李靖平时坐的位子空着,我问道:“他呢?”说着向李靖的位子努了努嘴。母亲“吃”的笑了出来:“你这孩子,爹都不叫一声,怎么说他也是你父亲啊!朝廷来人给他加封,怕是白天都不会回来了。”

  我想到一整天都不用看到李靖的臭脸,心情更是愉快,不禁有些眉飞色舞起来,母亲莞尔道:“你爹不在家就这么兴奋么?他平时对你严也是为你好啊。”我撅起嘴道:“哼。孩儿才不要他管,对了,母亲,今天早上,阿中说我已经变成大人了。”我本想让母亲听了也兴奋一下,谁知道母亲听完我的话却红晕上脸,斥道:“什么变成大人了,没的胡说八道。”我急道:“是真的,阿中还说恭喜我呢,不信你叫他来问问。”母亲的脸颊更是飞红,而旁边伺候着的几个丫鬟已经是捂着嘴“吃吃”的笑出了声,母亲连忙把丫鬟们轰了出去,并让她们带上厅门。门一关上,母亲一指头刮在我的鼻梁上:“没出息的孩儿,这种事情也是随处都可以说的么?记住,这件事情就咱们母子俩知道就可以了,再别出去对别人说了,这是不可对外人道的事情,知道么?” copyright dedecm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