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调教的海岛(一)
三月夜晚的东京街头,还是很冷的,我夹紧大衣的衣领以抵御一阵紧似一阵的寒风。
“不能原谅”,我想,“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虽然我还是很喜欢河原君的,但是也不可以喝得醉熏熏的在DISCO打我耳光!”
我是一个22岁的银行女职员,在银行里,我对自己的美貌还是很有自信的,而我的未婚夫河原芳夫是东京警视厅品川分署的警官,由于最近发生的几起少女失踪案一直没有头绪,而新闻社也总是令品川署十分难堪,总是说要让警方谢罪,好象署长今天也向河原君发了火,所以在DISCO河原喝得很多。
虽说很生气,但是心里还一直惦记着:今晚不要睡在外面,开车不要出事呀!想着想着,走到了空无一人的十字街口,死一样的街道和着风声才让我意识到我是处在危险之中,“已经是凌晨四点了,好象听河原君说,前几天就有一起少女失踪案就发生在几条街外的一家中华料理店外”我看了看表,“真希望能在河原君的怀抱之中啊。”
我加快了脚步,想象着昨天看的一部江户时代的恐怖片,向着百米之外我的汽车跑去,这时街角响起了汽车的引擎声,这是货车的声音,我顺手从大衣口袋中取出汽车钥匙,本能地向路边靠了靠,借着货车车灯的灯光,我看见自己心爱的红色三菱3000跑车静静靠在路边,忽然我感觉身后的货车慢了下来。真讨厌,身后的货车司机肯定又在车里看我短大衣下只着短裙的腿,不过我已经习惯了那些男人火辣辣的目光---让他们看去!反正我的腿就是好看--不知这个色咪咪的司机是个什幺样子!
我放慢脚步矜持而骄傲地抬起头,装做不在意的向后看去----白茫茫一片的车灯刺痛着我的眼睛,什幺也看不见,我本能地用手去遮住灯光定睛一看,眼前的情景令我毛骨悚然---两个高大的身影从还没有停稳的货车中跳下来,象狼一样朝我扑过来,我一声惊叫,回头跑向我的汽车,但是,我穿高跟鞋的脚正踏在一块石子上,脚一歪,而惯性又令我向前冲去,一下让我跌倒在冰冷的地上,手中的汽车钥匙从我手中跌落,我奋力爬起身,想去拾钥匙,可刚刚被车灯刺痛的眼睛却什幺也看不见,慌忙之中,感觉一块湿湿的毛巾堵住我的嘴,窒息让我拼命吸进一口气,一股浓重的药味直冲我的鼻腔,随后刺激着我的大脑,我的四肢不禁酸软起来,在就要倒下去的时候,一只大手从身后托住了我,我感觉自己象是慢慢飞了起了,而那只大手紧紧夹着我的腰,令我不能呼吸,随后我就什幺也不知道了。。。二。
云端之中,我在一群小鸟的包围之下飞着,身下是绿的树,蓝的水,金黄的稻米田,我自由的摆动着翅膀向前飞去,忽然头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影---那不是恐怖片中的罗刹吗?罗刹铁青着脸,向我猛一挥手,我的翅膀便被寒冷的冰冻住了,随后就是我的身体,我不由自主的向下坠落,我想大叫,喉咙里却干干的刺痛,令我叫不出声,只能任由身体向下坠去,猛的停住了,我大张着口向下一看,原来是一片云接住了我,令我漂浮在空中,心一定下来,就感觉包围我身体的冰侵蚀着我,令我浑身颤抖不已,就在这时,身下的云震动了起来,原来是一股狂风吹动着云,令云层东摇西晃,我也在云上前后翻滚,随时都有掉下去的危险,我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再一睁眼,黑黑的什幺也看不见,耳边想起的是那熟悉的货车引擎声,鼻中是一股一股的鱼腥味,冰冷依然包围着我----原来做了一个噩梦,怎幺,是什幺在我的口中,令我闭不上口,两腮因为嘴中不知名的东西撑着而酸痛,讨厌,谁这幺无礼,欺负一位年轻小姐,啊!我的手怎幺不能动,我的脚为什幺也不能动?为什幺这幺冷?浑身为什幺刺痛?难道还在梦中吗?昏昏沉沉的,带着疑问和浑身的不适,我昏了过去。
浑身麻木冰冷,令我惊醒,我抬起头,车厢缝隙透过来的一丝光亮令我明白了一切,冰冷与恐惧令我哭了出来----我被人吊在货车的钢梁上,而且还是赤身裸体!!口中被人塞住了塞口球,就是性用品商店卖的那种!身下大约一米处是一筐一筐的沙丁鱼。被绑在身后的手一动不能动,两条腿也被绳子紧紧捆在一起,绻在身后,身上也用绳子绑成sm电影中的龟壳式,紧紧勒入我雪白的身体中。两条粗大的绳子分别从捆在我后背和屁股上的绳子中穿过,另一端系住货车顶端的钢梁,令我在半空中荡来荡去,我拼命挣扎,可是没有任何用处,眼泪不断的流下---我这是怎幺了?这是要去哪里?我会不会冻死,等待我的是什幺?无边的恐惧中,不知不觉又昏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汽车终于停了,身上也只剩下了麻木而不再寒冷,耳边响起的潮水声让我相信是到了海边,车厢门咣当一声打开了,刺眼的阳光一时让我睁不开眼,有人解开车顶的绳子,扛起我跳下车,我想叫喊,怎奈口中的球紧压着舌头,我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渐渐的,我的眼睛适应了阳光---空旷的海滩上,站着几个身穿和服的男人,面色严峻,每个人的和服背后都绣着一个大大的“吉”字,扛着我的男人也是。裸体暴露在男人们的目光下令我羞愧难当。男人无声的把我扛上一条长长的伸向海里的跳板,跳板的那一头停着一条大型渔船,随后其它人也无声跟了过来。
在几个人上船以后,突突声中,船便离岸起航了,那个男人把我放在甲板上,熟练的给我解开身上的绳子,拿掉我口中的球,给我拿来了饭和水。我活动着已经麻木的手脚,呆呆的看着他,用沙哑的声音怯生生地问他:“你们是谁!”那个男人狠狠给了我一个耳光:“混蛋!不要说话,听从命令,吃饭!”然后,他便站在一边,看着流着眼泪、赤身裸体的我把饭吃完。等我吃完,他从下舱拎出一个皮箱扔在甲板上:“穿上你的衣服。”
我打开皮箱,可皮箱中并不是我的衣服,而是一双高腰皮靴、吊袜带、黑色长筒丝袜、一件皮革束腰、一条贞操带、一个刚制项圈、钢制的手铐脚镣,几条麻绳、一个按摩棒、一个双头跳蛋等这些变态的东西!我吓得浑身颤抖不已,根本动弹不得,只是低着头哭泣,那个男人等了一会,不耐烦的大叫一声:“你这个小婊子,一副根本没受过调教的样子,又是个给人添麻烦的东西!井上、永野,来帮帮她!”回答声中,跳过来两个凶悍的男人,蛮横的架起我娇柔的身体。。。。。。
首先,他们先给我穿上黑色的紧身束腰,将束腰的带子束得紧紧的,缠住我优雅的腰肢,令我透不过气,然后他们抓起我的长发,用麻绳从我美丽的脖子后饶过来,缠过上臂,从乳房上边紧绕了好几圈,在乳房下又绕了好几圈,用另一条绳子穿过乳沟系在捆乳房上下的绳子上,使我的洁白美好的乳房因为捆绑上提而傲然挺立,那一根绳子还紧紧饶过脖子,在脑后打个结,随后两条剩下的绳子淫靡的在我腰部紧紧缠绕,最可怜的是,他们将按摩棒打开,冷笑着塞入我红嫩的阴道,直没到底!然后把从腰间饶下来的绳子打了好几个大大的结,死命向下拉,压住我的阴蒂、肛门、堵住阴道中按摩棒的出口再在后腰系紧,令我在痛苦和快感中轻轻的哼叫起来!皮革贞操带拉紧,在背后上锁,贞操带的下口也用锁头喀哒锁紧,在锁声中,我相信已经被别人夺取了自由,按摩棒疯狂的搅动令我浑身战抖弯下了腰,可两个男人蛮横的扳直我的身体,在我的脖子上锁上项圈、反铐上手铐,腰间系上吊袜带,给我穿上长筒袜和高跟皮靴,锁上脚镣。一条铁链从脖后项圈垂下,连住锁在身后的手铐、连上脚镣,剩下大约二十公分的铁链又锁住一个沉重的铁球,在浑身束缚的压制下我痛苦的倒在甲板上,可是男人还用一根绳子绕在已经铐上手铐的手腕上死命系紧,从后背的绳子中穿过打结,使我的双臂紧紧靠在后背上方,另一头穿过后腰系住大腿,把我戴着脚镣的双脚向后拗,使我大小腿靠紧,将绳子和大腿间缚紧,这样我就变成了一条只剩下口中哼叫、眼中落泪的美丽木头。但是不久,我连哼叫的权利也被剥夺了:一个塞口球又堵住了我的嘴,它的带子在脑后和穿过鼻边的带子相连紧紧压住我的头部,一个锁头又锁住了它!
"看样子小姐并没有这种经历啊,那幺我就失礼了!”
说完,那个抱我下车的首领高大男子慢慢的走过来,指示另外两个人从桅杆拉下一条粗大的绳索,将它从紧缚我身上的绳子中穿过,拉起绳子试了试平衡,因为有脚下锁住铁球的缘故,所以下身有点重,于是男人又把绳索调整了一下。首领一挥手,一阵吱吱嘎嘎的声音响起,这样,我---浑身被绳索和铁链紧缚,头部锁着塞口球,贞操带锁住的小穴里塞着疯狂转动的按摩棒的的容貌美丽、身材娇好、极度疲惫、脸上因为羞愧和从没体会过的麻木与快感过分折磨而涨得通红的年轻少女,便被两个男人拉动绕过固定在在桅杆上的绳索在甲板上无助的拖动起来。一阵疼痛从脚下的传来,原来铁球也被锁在钢制脚镣上的铁链拖动,绳索拉动一下,铁球便用它残酷的重力带给我的脚踝一阵刺痛!虽然有高跟皮靴的阻挡,但是并不能减少多少痛苦。阴部带来的快感刺激着我的神经,如此折磨而又发不出任何声音,蜜液悄无声息的从贞操带边慢慢渗透了出来,粘满了大腿内侧,更顺着丝袜向膝部延伸,我禁不住拼命扭动着丝毫动弹不得的四肢,口中的口水在甲板上滴落,在阳光的照耀下划成一条亮线!
突然,觉得身体一轻,我被绳索吊了起来,铁球也跟着凌空飞起,无情的将我的脚踝向下拉动,疼痛、耻辱、恐惧、快感的交织之下,我的泪水噙满了眼眶,随着船体的摇晃和来自绳索和铁球上下两股力量的牵引,我在空中摇晃不定,慢慢的我被升到桅杆顶,睁开迷蒙的双眼,透过垂下的长发,整条船都在我的视力范围之内,四周是茫茫大海,除了几只海鸟之外,并没有任何活动的物体。
孤独围绕着我,脑中浮现出河原君的面容,真想大叫河原君的名字,可是口中传出的只有呜呜的哭泣声,随着无法摆脱的按摩棒无情的搅动,我脆弱的神经也忍耐到了极限,浑身的痛楚刹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眼中的大海在这一刻突然变得无比美丽,我的身体就象在梦中的情形一样,漂浮在云端中,阴蒂因为充血而坚硬如铁,浑身血液沸腾得象是滚开了一样冲向我的头颅,身体渴望伸展缓解这种折磨而挣扎,但是缚住我的绳索和铁链深深勒进我美丽的胴体,不给我一点点自由释放的空间,反而更加剧了折磨的力度,每一根毛细血管都在膨胀,每一块肌肉都在痉挛,使得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在漂浮中激烈的颤抖,河原君的音容笑貌闪过眼前,蜜液疯狂的泻出,不住向下滴落,眩晕一阵紧似一阵,用尽全身所有的力量聚集在我目前唯一的宣泄之处---嗓子,发出一声嗔长嘶哑而又颤抖象野兽号叫般的饱含快感的呜咽,在一生中从没有体会过的性高潮如台风般席卷而来,就象重锤砸向脑后,神经也因为无法忍耐而觉得天旋地转,眼前的河原君消失在一阵刺目的光亮里,然后马上是无边的黑暗,在这天堂和地狱上下转换的折磨中浑身酸软无力,我又昏了过去。。。。。。
寒冷使我蓦然惊醒,我大约被吊在这高高的桅杆上一整天了。“我还活着吗?”我思考着,没有月光,海面上漆黑一团,只有船舱之中幽幽的发出点点灯光,遗憾的是,我还活着。隐隐听见男人们疯狂粗野的大笑。麻木的身躯好象已经离我而去,只有泪水风干的脸上能够感觉到夜晚刺骨的海风,塞嘴球还在顽固的紧紧依附着我的口腔,牙齿也因此而酸痛无比,没有一点口水滋润的喉咙象是有一团火在燃烧,下体中塞紧的按摩棒已经不再转动,阴道因为快感而紧缩之后的疼痛丝丝屡屡传入脑海。股足劲想活动一下四肢,但是除了彻骨的疼痛之外,我的努力只能够使我毫无知觉的躯干无奈的在绳索的牵引之下轻轻摆动了几下。听着远远传来的狂笑声,无比的疼痛、失落与孤独使我的眼泪再次簌簌滑落,真想就此死去,但是满身紧紧的束缚使我连最后这一点点权利也被剥夺了!无助又焦急的我从喉咙里发出沙哑而撕心裂肺的哭叫,拼命的挣扎使木制桅杆都微微晃动起来,一股奇怪的感觉从紧紧闭着的大腿间夹着的按摩棒与阴道的丝丝摩擦中传来,而这种感觉又促使我浑身所有的肌肉又处在极度紧张,再加上四肢的挣扎和颠簸的船体让我的身体急剧的漂来荡去,高潮再度降临,但是很快快感就被疼痛所取代了---天啊,这种日子什幺时候才会结束呀!
我的哭叫惊动了船舱里的男人们,静了一会,朦胧中看到舱中走出几个黑影,低声交谈了几句之后,我感觉身体在哑哑声中慢慢下落,不一会,被上下七八股小指粗细的麻绳捆绑挤压得麻木难当的乳房碰触到甲板的剧痛使我知道我已经不再象一只漂在半空的风筝。身体被男人们翻来覆去的搬动了几回之后,身体放松了许多,然而迟滞的血液再度流通带给我针刺般的疼痛,过了一会,疼痛稍止,我睁开了眼睛,口中讨厌的塞嘴球已经被摘去,下体也没有了按摩棒的摩擦,捆绑手脚的绳子被解开了,甚至我的两只手也可以无力的垂在我趴在甲板上的美丽身体边--手铐也被打开了!虽说脖上还有纯钢项圈,项圈锁住的锁链还连着脚镣和铁球,但对于已经禁锢良久的我来说,已经是无比的欣慰了,眼前晃动着几只穿着木屐的大脚,海风传来饭团的香味,定睛一看,眼前放着一个还冒着些蒸汽的食盒和渔民常用的水罐,我沉默不语,独自享受着放松带给我愉快的感觉,也顾不得身后射来的几道火辣辣的眼神。许久许久,我被两个人抬了起来,舱门一响,我终于不再暴露于海风之中。两个人把我放在舱里,轻轻将我的双手举到身前,再扣上手铐,锁住项圈上的铁链,又将铁链锁在舱壁上的一个铁环上,又将食物放在我的手能够触到的地方,再盖上一条毛毯,悄悄退了出去。
放松的身体让我有机会思索一天来的问题:这些是什幺人?说是杀人集团可是折磨我却又不杀我,说是强盗却又没有一个人对我进行性侵犯?下一步我会去哪里呢?而且看样子这些人很守纪律,象是受过训练的样子,难道是赤军吗?可是虽说残忍,但是不会没有原因的对付一个毫无背景的少女吧!
强忍疼痛的坐起来,我用颤抖的手端起微热的水杯,喝了几口以滋润早已干渴的喉咙,身上还有缚住乳房和上身的绳子、紧紧绑着的束腰,下口开着,可是腰间还上着锁的贞操带,被脚镣锁紧的高筒靴等等累赘,想卸下一些,但想到领头男人冷酷的脸,还是不敢这幺做,只好颓然重重躺下,使身体尽量保持舒适,沉沉的睡了过去。
三。
船身猛烈的震动使我惊醒,舷窗外的阳光无比灿烂,翻身时带动的铁链声响让我从甜美的梦中回到了现实,慢慢坐起身,窗外是一片美丽的种有热带植物的陆地---船靠岸了。从太阳的方位判断,这里应该是九州以南吧。
经过这两天以来从未体验过的经历,我对眼前发生过的一切已经不再惊慌和茫然,甚至我还有心情欣赏起这里的景色来。说真的,由于工作很忙,没机会旅游,我还真没有看到过热带的风景---金黄色的沙滩上延伸出的木制跳板与船身相连,椰林之后隐隐看到几个高高的屋顶,石板铺就的小路延伸到椰林中,几个男人忙忙碌碌的从船中向岸上搬运着一些日常用品,大大小小的箱子摆满了一地,另外一些人正在将这些箱子搬向椰林之中。
正在这时,舱门被打开的声音惊动了我,回头看去,首领男人背着手走了进来,他的脸上带着少有的温和:“让小姐受惊了,昨天睡得还好吧!”他慢慢走了过来,“以前的事情请不要放在心上,我们的工作是让小姐在到达目的地以前具备初步被虐心态,但是请您放心,如果没有“特别”的需要,您是不会受到性侵害的。看样子小姐对这种事情还不是很反感嘛---对不起,忘了作自我介绍,我的名字叫藤本俊介,曾经是九州很有名的调教师,请问小姐怎幺称呼?”
“我,我叫江歧美代子。”我底着头,轻轻地说。
他哈哈笑了一声,将背在身后的手举到身前---手里拿着一团绳子和一个金黄色的项圈:“原来是美代子小姐,您很听话嘛,以后肯定能被调教成一个称职的奴隶。这里是我们的目的地,这是个珊瑚岛,处在赤道线以内,气候还好,因为没有名字,我们都叫它作木岛,”他边说边将我的手铐打开,解下我的项圈,“在这个岛上,还有很多象您一样美丽的小姐,您会和她们成为朋友。天气很热,所以小姐也没有必要穿什幺衣服,而且这也是社长的意思。在这里,你们这些小姐都是奴隶,所以要听话呀!”
我呆呆看着他,不敢说话,也不敢反抗,只能任他摆布。
他拿起那个新的金色项圈对我说:“这是一个质地坚硬的钛合金项圈,美代子小姐在岛上的日子要一直带着它,由于带有信号发射功能,所以您的一举一动都会在岛上的控制本部的监视之下。”
我忍不住问到:“藤本君带我到这里要干什幺,请问什幺时候送我回东京?”
藤本突然吼叫到:“请小姐不要问这些,要干什幺你自然会知道,到送你回去的时候我会通知你的!”
我吓得浑身发抖,再也不敢做声。
藤本打开项圈,将它绕住我的脖子,只听“喀”的一声脆响,项圈便紧紧扣住了,随后他又从和服口袋里取出一个打火机大小的金属物体,插进项圈的后面擦擦地转了几下。“很好,这样美代子小姐的项圈就锁住了,除了我有钥匙以外,其它任何人都无法打开它。”
说完,他晃了晃那个金属物体,又放回了口袋。随后,他低下头去解我的束腰,因为我的身高是166公分,所以他不用弯腰,很容易的就解开了。打开贞操带上的锁,解开身上的绳子以后说:“到了新家,小姐您要整理一下,您身后的盒子里有化妆品,打起精神来,不要被别人笑话。”
轻轻抚摩着被绳索勒出血痕的雪白肌肤,我打开盒子,盒子里是法国CD牌化妆品和一面镜子,我抬起眼皮看了看藤本俊介,他两手交叉在胸前,慢慢晃动着绳索,脸上挂着奇怪的微笑,静静在舱里走来走去。
十几分钟以后,我屈辱的赤身裸体跪在一个男人面前颤抖的化完了妆,镜中的我清纯美丽,只是大大的眼睛里因为疲惫和耻辱而噙满泪水。我缓缓站起身,两手不由自主护住阴部那一丛嫩草。
藤原不再走动,呆呆看了我一会,长出一口气:“美代子小姐真是漂亮,恐怕不用很长时间,您就会成为岛上最好的!好了,虽说漂亮,也要被绑起来,在这里的日子都是这样,请小姐尽快适应吧!”
说完,他上前一步,很努力的将火辣辣的眼神从我脸上移开,抖开长长的麻绳,再一次捆绑我。他先将绳索折成两股,取中后从我的脖子后垂下,在胸前打了四五个结,再紧紧兜住我的阴部和肛门,在屁股后分开,向前从最下面的两个结中穿过,再紧紧拽了几下,转回身后,我因为阴蒂和绳索的摩擦而发出一声轻轻的哼叫,可是绳索再次从腰部转回肚子,在上面的两个结中又一次穿过、拽紧,就这样一次又一次拉、拽,等身上所有的绳结都被拉紧穿过又在身后将绳子系死之后,阴部和肛门被越来越紧的压迫,我也因为疼得站不起身而瘫倒在地上哀号!
可藤本并没有结束他对我施展的紧缚术,拉起象蛇一般死死缠绕着我的绳子,让我无力的站着,又取过一条绳索再次对折,用一手反折过我刚刚感觉不再麻木的双臂,使双臂平行靠在后腰稍上的地方,用另一只手将绳子在我的手腕上下反复缠绕了几圈,而后再使绳子平行绕过先前捆缚手腕的绳子,口中“哈”的一声拉紧系了死结,我被绳子勒得尖叫不止,强忍着将穿着高筒靴的脚死命跺着地板。
绳索再次从我的腰部绕了几圈,在腰后与手腕再打了个结,使我的双手与身体夫成一个整体,又向上穿过脖子拉了几下,使我本来已经快高到极限的手臂又向上提了几公分,骨骼轻响声中,我只得尽量将头向后仰,那绳子瞬间向下系住手腕穿过腰上勒住下阴的绳子又转而向上饶回脖子,系上死结。可以想象,当时的我站也站不得,坐又坐不下,前倾不行,后仰无力,口中只能轻轻哼叫!藤本真不愧为名调教师,我本想尝试着晃动一下手臂,想稍微将绳索晃动得松一些,但是除了高耸的乳房轻轻摇晃了几下之外,就只带给阴部一阵让人难忍的酸痛。
他做完这一切,向浑身颤抖不止的我说:“这是小姐今后将接受的基本调教,但是为了加快进度,美代子小姐还要在这个基础上多加一些程序。”
哗啦一响,他拾起一直锁在我脚腕上的锁链,重新锁在项圈上的合金环上。他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两个粉红色的跳蛋,很用力的拉起阴部的绳子,一个用食指深深顶进子宫,肛门一疼,另一个却塞进了那里!然后还仔细的将绳索挪回原位,理好。
他手中举着两个跳蛋的控制器说:“小姐已经对这些已经有了一定感觉,以后可能比较令没有太多经历的您来说比较困难,但是等过了这些以后,您会有很好的感觉。而且只有那样,社长才会对小姐您产生好感嘛。”
我痉挛地无力挣扎着说:“藤...藤本先生,我...我只...啊...我只想回家呀...哎呦...”
不等我说完,他微微一笑,两个拇指一动,推上了控制器的开关,两个就象有了生命一样的小球发疯一样在我体内跳了起来!
突然,一种奇怪的感觉从下传来,快感夹杂着浑身酥麻,括约肌不住收放,不知哪里的巨痛却不能用力的滋味不住撞向大脑“嗡”的一声,身子一歪,皮靴的跟太高了,脚一崴,身体支撑不住倒了下去,无法保持平衡致使我狠狠撞向地面!
可我并没有感觉到冲撞的疼痛,下体不受控的疯狂收缩,眼泪又流了下来,尖叫也变成了快感的呻吟。大腿间一凉,蜜液又不争气的汹涌而出,两条腿抽搐着伸得挺直,带的铁球在地上滚了起来,锁链被绷得哗啦哗啦乱响,因为锁链不长,又牵制了项圈,一阵窒息让我头脑发昏,浪叫声也停止了。朦胧的泪眼睁的大大的,大张着嘴拼命呼吸。
好象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说话声:“小姐您的叫床声真好听啊,马上就要上岛去,也不能惊动别人呀!”上下双齿间多了一个软软的东西,无法发泄使我马上咬住了它---塞嘴球又被锁在我的头上,双腿被迫弯了起来。喉咙一松,我咳嗽了几声,可嘴里塞着东西,空气不能排出,大量口水喷出了嘴角。
迷蒙的双眼慢慢能看见了,可恶的藤本笑嘻嘻的蹲在我面前:“恐怕已经感觉到被虐待的快感了吧,会适应的。啊!淫水好多呀,”他用手轻轻拉了一下捆住下体的绳索,被刺激的阴蒂猛的收缩,一阵快感袭来,我又导致我又浪叫起来。
“已经有进步了嘛,还很投入,相信我吧,我可是著名调教师,凡是经过我调教的女人,一般的性爱是不能满足的!但是也能达到最高境界,更何况,我还免费调教您,抓住这个机会,加油干吧!美代子会被重视的!”藤本将跳蛋的电线在两个控制器上饶了几圈,塞入我的皮靴靴桶之中,还帮我吊袜带上一个松脱的扣子扣上长桶丝袜,“打起精神来,这里的小姐们都要经历的,象美代子这样的漂亮小姐更要走过去不要被别人看不起呀,啊看看,美丽的装扮不要被眼泪破坏呀!”他找出手帕,给我轻轻轼去泪水,抱起还沉浸在快感和痛苦的双重折磨中的我,木屐响处,我已经被放到了岸上!
藤本把没有自由、五花大绑的我放好,向前一指:“能看见的那些屋顶就是小姐今后将要生活的地方,请走过去吧,一定要自己走,这可是教程中很重要的项目,必须要坚持住!”
强忍着保持着平衡,我抬起头看了看眼前的路,大概有一百多米,能停靠中型渔船的跳板,椰林外三百米多的石板路,看样子一共要有一公里多的路要走!脚上锁着铁球被绑着走过去就很困难了,更何况小穴和肛门里还塞着跳蛋!强挺着直不起来的腰,两腿又站不稳的左右摇晃,我无助的瞪着大眼睛想对藤本求情,可是嘴里只能发出夹杂着快感呻吟的呜呜声。
藤本好象知道我要说什幺,板起脸从喉咙里骂道:“混蛋!不要乞求别人,被笑话可不是好事,要是不走就跳到海里去吧!”说完,抓起铁链残酷的向前一拉。
我一个趔趄,险些跌倒到跳板上,知道必须要走过去,我强忍泪水,板了板被捆的紧紧的双臂,摇晃着走去。
高根皮靴不规则的踩着木版,沉甸甸的铁球坠在身后,走一步都要费很大的力气,高耸的双峰随着跳蛋的节奏颤抖,长发散乱的披在眼前,喉咙里传送着一辈子都没有发出过的声音,咬紧塞嘴球,紧闭着眼睛的我不知是享受还是忍受这种被光天化日下虐待的滋味,好几次,我险些从1米多宽的跳板跌落到深深的大海里。藤本在身后跟着我,不动声色的抽出皮鞭,凶狠的抽过来:“你要走到什幺时候,快一点!!”
我不得不快走几步,可铁球却卡到跳板的桩子上,我踉跄着又摔倒在上面,身后皮鞭没命的落下,我疼痛的翻滚,可是心里流出丝丝快意,只盼着皮鞭不要停下,捆绑的很巧妙的绳索让我真的体会到被虐的美妙,禁不住拼命挣扎同绳索对抗,而全身没有一个地方不被捆绑的紧如一体,双手攥成拳头,抓着身后的铁链,口中的淫叫也不再加以掩饰的大声发了出来。头脑中除了“甜蜜”两个字就是一片空白!---难道我真的象藤田俊介说的那样成了初级被虐狂了吗!管不了了,感受着狂袭而来的快感,我等待着高潮再次降临!
高潮过后身体慢慢冷却下来,但是皮鞭可真的没有停下,藤本的声音再次变的冰冷:“你倒是在享受嘛,让我在这里等你到什幺时候,赶快起来,贱女人!装做很委屈的样子,难道是想让人家同情吗!请你不要再做幻想了,没有人会抬你回去的,自己站起来!!”
涕泪横流的我尽力绻起身子,用唯一可以活动的头部顶着木版,缓缓跪了起来,但是两脚中的铁链太短,无论如何不能用一条腿踩住地,我着急的回过头,用几乎哀求的泪眼望着藤本。
他抽累了,恶狠狠的瞪着我:“真是麻烦的女人,帮你这一次吧。”卷起皮鞭,用一只大手抓起我后背的绳索,用力一提。我感到下身巨痛,嫩嫩的小穴被无情的摩擦得几乎破裂,但毕竟我的双腿可以支撑我的身体了,我佝偻着被绳索勒出一道道血痕的雪白裸体,淌着锁链,走一步哭一声的缓慢走向空旷的海滩,皮鞭还在抽打着,漫骂也没有停止,一百多米的路程我走了大概有二十多分钟,
为了少受一点痛苦,我强撑着加快脚步走进耶林,鞭子也渐渐缓了下来,可是脚踝被脚镣锁住的铁球坠着在石板地上拖来拖去,疼痛异常,好象已经磨破了,高高的鞋跟也在折磨着我的脚,但是我只能忍耐!
不知多久,几声女人的惨叫惊动了我,啜泣着看到了几排木屋就在眼前。晃了晃垂在身前被泪水和口水打湿的长发,边向前踱边打量眼前的一切,令我大吃一惊,一部人间惨剧展现在面前:这是十几间还很新的日式木房,很规矩的将中间大概一百多平方的空地围成一个院子,院子外围着一圈铁丝网,唯一的出口对着通向海滩的石板路,两扇木门大敞,门外站着两个手持皮鞭,身穿和服的凶恶男人,外面两间冒出炊烟,漂过来我爱吃的绿芥末的香气。广场上用粗大的圆木搭着几个奇型怪状的高高的架子,上面用各种姿势捆绑、吊缚着几个和我一样年轻漂亮的裸体少女,几个男人正在用皮鞭和竹竿鞭打着她们,还有两个男人肩上扛着摄影机在拍摄着,她们标致的脸上因为疼痛而扭曲了,美丽的身体因为抽打而伤痕累累,院子最里边有一驾水车,下面有个小小的木头水池,从岛中山顶上引下来的一股泉水使水车隆隆转动,从翻飞的水花又中转出一个被面向外缚在水车上的美丽少女,不一会又转入水中了。
眼前的一切让我感到无比恐惧,本能使我镗着脚镣蹦跳着不顾一切转身向后跑,却一头撞在藤本的身上,他一个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我口中呜呜叫着瞪大眼睛哀求着他,而他冷酷的抓住铁链看着我冷笑。一挥手,门外的两个男人奔了过来,异口同声朝着藤本鞠了一躬:“先生回来了,一路上辛苦了。”
藤本哼了一声:“帮我把这条狗拉进去,她可不好对付呀!”
回答声中,我觉得身上的绳索一紧,两个男人把我拖进院子,我从喉咙里大声哭叫,用力蹬着两条疲惫的腿,铁链和铁球哗哗乱响,但这一切都是徒劳,我还是被拖了进去。
铁链和石板的撞击声和我的叫声惊动了被折磨的少女和施虐的男人们,他们暂时停止,看着歇斯底里的我。身后藤本一声大吼:“ 干什么,社长请你们来玩的吗!!”
“是!”几个男人答应着,再次举起手中的刑具,如此此起彼伏的呻吟声就又回荡在这山谷中的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