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年少轻狂(下)
侯龙涛他们开始的时候因为人数略微占优,并不吃亏,但是渐渐的保安越聚越多,有的还带着棍棒,变成了二打一、三打一,他们几乎失去了还手的能力,武大和刘南都已经挂了彩。
后来的那些保安好像还很有组织,总是给侯龙涛他们留下一条后撤的途径,逐渐把他们逼到远离别墅的一片空地上。
一辆蓝色的解放卡车停在了混乱的人群外,二十几个穿着灰色工作服,头戴黄色安全帽儿的人从后斗儿上跳了下来,他们手里都攥着大扳子、大锤子一类的铁器。
这些人毫不迟疑的加入了战团,形势更是一边儿倒了,四十人对七个,侯龙涛他们除了护住头脸等重要部位之外,根本不可能还手。
叫骂声慢慢的了下来,保安和工人逐渐后退,不再动手了,只是把七个已经头破血流的伙子围在中间。
“想他妈干什么!?”大胖儿的右臂耷拉着,左手扶着龙。
七兄弟里属龙擅最重,不光是头上开了两条大口子,双臂也都骨折了,因为他一直护着他的四哥来着,以致侯龙涛只是受零儿皮外伤。
“闪开点儿,闪开点儿。”两个大胖子从人群中钻了出来,其中一个是这儿的保安主任易峰,另一个跟他有点儿像,他们身后跟着一个胳膊上脑袋上都裹着纱布的中年男人,正是昨天下午被侯龙涛他们群殴的那个司机。
“是他们吗?”
“是我们,”没等司机话,刘南先答上了,反正也否认不了,“是我们打的他,怎么招吧?”
“怎么招?”易峰一歪脑袋,“你们几个崽子还挺牛Bī的啊,”他指了指另外那个胖子,“这是我哥,易峦,你们连他的车都敢砸,他的人敢打。行,我也不难为你们,两万,你们什么时候把钱拍出来,什么时候走人。”
前两天易峦一直在河北他老丈人家里,昨天下午那个司机就是去接他的,被打之后只好给他打了个电话,他是坐长途车赶回来的,10:00多才回到山石化,听砸自己车的那几个子在“福禄寿”,就给他弟弟打了个电话碰碰运气,本来也没抱希望他们的是真话,没想到一问,几个孩儿还真在这儿,他就带了一车护厂队的人过来,正赶上战事又起。
“我他妈要是不给呢?”刘南摸了一把脸上的血。
“别这么,我知道你有钱,我让你走,你的这些朋友留在这儿就行了,你回去取钱换人。”
“去你妈的。”哥儿几个都知道对方的行为属于绑架勒索,但却没有一个想到去报警的,这不是那会儿他们行事的风格。
“嘿嘿嘿,”两个胖子同时笑了起来,“再给他们松松骨头。”
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从拐角儿的地方传了过来,外面一圈儿人开始惊慌的散开,刘南的“风度”冲了过来,四扇车窗儿都是开着的,开车的是赵蕊,有的时候有个太妹做女朋友也有好处。
刘南、武大、马脸同时从窗户里钻了进去,“走!走!走!”
“风度”以最的半径调了个头,全速逃跑了。
也有人想拦,但发觉车子并没有要减速的意思,也只能叫骂着把手里的家伙扔出去,砸碎了后玻璃。
趁着乱,大胖儿忍着胳膊的剧痛,背起龙,侯龙涛和二德子护着他们就跑,不过他们跑的方向是度假村的腹地,不是他们不想跟着“风度”,只是前路“虎狼”太多。
“肏你妈,这还想跑?”易峰终于露出了凶相儿,但他可跑不起来,只能捡起地上的一个大扳手,气势汹汹的走过去,“给我抓回来!”
四个人真是没跑两步就被按住了,易峰上来就给了侯龙涛肚子上一扳子。
又是一阵轮胎磨地的声音,不过这次冲过来的是两辆车,领头儿的那辆到了近前时还打起了警笛警灯。
那些保安和工人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都让到了一边儿,因为只有几个人知道这些孩儿是开着警车来的。
侯龙涛借此机会狠狠的在易峰圆鼓鼓的肚皮上踹了一脚,拉着二德子钻进邻二辆车里,大胖儿则把龙塞进了警车里,自己也上去了…“哈哈哈,你们千万别在我不在的时候报仇,等我。”侯龙台了一把脸上的血…
两天之后的中午,侯龙涛是带着一脸的创口贴到的机场,送他的那几块料更惨,都是头缠纱布,有的胳膊腿儿上还打着石膏…
现在终于到了算帐的时候了…
“天伦阁”的大包间儿里,“东星”的六个老板正在等人,包括今天下午才回到北京的龙。
快到6:30的时候,武大领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来到了包房,“鲁厂长,这几个都是我的好兄弟。这是山石化的鲁齐厂长。”
侯龙涛最后和对方握了手,作了自我介绍,“鲁厂长请坐吧。”
“几位东星集团的大老板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吗?东星集团好像不做石化方面的生意吧?”鲁齐平时是个典型儿的官僚,还是懂得对这些年轻的亿万富翁该如何话的。
“呵呵,您太气了,当然不是谈生意,要是生意的话我们就去厂里拜访您了,今天不过是有点儿事儿想请你帮忙儿。”刘南也很会话。
“还我气,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你们就直。”
“不着急,”侯龙涛递了根儿烟过去,“还有两位人没到呢,咱们先喝茶,等他们来了再,免得被他们打断。”
几个人刚聊了几句,服务姐领着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走进了包间儿,马脸立刻起来,“诶,谢老板。”
那个男人马上跟马脸握了握手,“马老板,对不起,对不起,来晚了。”
“没有,没有,来来来,我给你引见。”马脸把在座的人都介绍了一遍,“谢卫东先生,福禄寿公司的大老板,福禄寿度假村就是他的产业。”
谢卫东特意跟侯龙涛多握了会儿手,他不像鲁齐是个郊区的国营厂长,他是在北京商界里摸爬滚打的,自然知道‘东星’是谁做主。
“卫东兄,”侯龙涛今天是来交朋友的,显得很平和,“‘福禄寿’的经理没来吗?怎么?马脸没请到?”
“不是,不是,欧阳在外面停车呢,这就进来。”
“欧阳?欧阳爽?”
“对啊。”
“他现在是经理了?”
“是啊。”
“哈哈哈,”侯龙涛跟他的兄弟们对了对眼儿,“欧阳爽现在是‘福禄寿’的经理了。”
“哈哈哈。”一群人都笑了起来。
谢卫东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呢,“怎么?你们认识他?”
“老相识了,”大胖儿拍了拍谢卫东的肩膀儿,然后很自然的一直把手搭在他身上,“是老相识了,没想到今天能见面,应该好儿好儿招待他。”
服务姐领着欧阳爽来到了包间儿,他一进屋就是一愣,屋里的这些人怎么这么眼熟啊,几秒钟的时间他就想起来了,“你们…”
马脸在欧阳爽身后把门关上了,武大和二德子一左一右的抓住了他的胳膊,一下儿把他按在了桌子上,龙抄起茶壶,“呯”的一声砸在他的脑袋上,接着又是一烟缸儿,什么茶水、茶叶、烟灰,还有鲜血都飞了起来。
“这是干什么!?”谢卫东以为自己进了鸿门宴,刚想起来,只觉肩膀儿上的那只大手奇重无比,压得自己动换不得。
“啊!”服务姐也是一声惊剑
“嘘,”侯龙涛笑望着女服务员,把食指竖在双唇前,“我们闹着玩儿呢,没事儿,你出去忙你的吧。”
“好。”服务员刚才就是太吃惊了,实际上她才不怕侯龙特,整个“天伦阁”的服务员都不怕他,他是朋友。
“卫东兄,不用紧张,这完全是意外,”侯龙涛又转向了谢卫东,“不是事先计划好的,更不是针对你。”
其实不光是谢卫东紧张,鲁齐也很紧张,本来就不知道这些人找自己来的真正目的,现在又演了这么一出儿,心里更是没底儿了,好在自己还没受到什么直接威胁,也只能见机行事了。
龙和二德子把欧阳爽扔到了旁边儿的沙发上,丢给他一条毛巾止血,“老老实实在这儿待着。”
除了乖乖听话,欧阳爽现在也是别无选择,自己的“仇人”然是大名鼎鼎的东星集团的老总儿,看来是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侯龙涛很简略的把三年前的事情了一遍,“那次可是我们长这么大最惨的一次了。”
“那你们是要我们赔偿?”
“嘿嘿,”刘南摇了摇头,“赔偿?你们能赔多少?我们最穷的人也赢东星’百分之五的股份,你知道那是每年多少的分成儿吗?钱对于我们来是最没用的东西。”
“那你们要什么?”
“别急嘛,我还没完呢。”侯龙涛喝了口茶,从兜儿里掏出一封邀请函,“卫东兄,你看看这个。”
谢卫东打开一看,内容是邀请侯龙涛这星期天去福禄寿度假村参加一个私人聚会,落款儿签的是自己的名字,然还有自己的印章,留的电话却是度假村保卫处的,“这…这不是我发的,印章也是假的,这个印章很清楚,我的印章没赢寸’里面的那一点儿。不过,这是什么意思呢?”
“易峰最近交了个新朋友…”侯龙涛把金松设计算计自己的情况了一遍,“这是他们自己找到我头上来的,我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你们我应该怎么对付他们呢?”
“老弟找我们来,肯定已经有了应对的办法,你就需要我们做有什么吧。”
“其实很简单…”大胖儿把计划了一遍,“两位觉得如何?”
鲁齐是没什么意见,本来就真的不用自己做什么,还能轻轻松松的得到几万块的酬劳,牺牲一个跟自己没什么交情的易峦就可以和东星集团搭上关系,何乐而不为。
既然谢卫东能开度假村,他就多多少少有点儿路子,但他也明白,自己的道儿绝没有这几个“东星大佬儿”深,明着拒绝肯定是不敢,可他还是有点儿顾虑,从整体上讲,他还是个老老实实的生意人,生意人是最不愿意摊上这种事儿的了,“这么大的动作,万一出了事儿,会不会很麻烦啊?”
“不必担心,”侯龙涛打了个哈嘁,他没想到谢卫东会这么的谨慎微,“我跟十一处和十三处都打好儿招呼了,警力由他们出,他们出面和三河市公安局协调的,什么事儿都不会有的。”
“好,既然你们这么有把握,我也没什么好的了。”谢卫东可不是真的放心了,但也只能听天由命了,希望他们真的不会弄出事来,“欧阳怎么办?”
“嗯…”侯龙涛起来走到捂着头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面前,“欧阳爽,咱们今天就算扯平了,以前的事儿一笔勾销,你看怎么样?”
“好,好。”除了同意,欧阳爽别无选择。
“我计算易峰、金松他们,不过是想玩儿得高秀儿,我不怕你回去告诉他们,如果他们有了准备,或是干脆跑路了,那对我们都没什么影响,但我还是希望你不要破坏我们的兴致。大家都是明白人,与人方便就是与己方便,对吗?”
“对,你得对,我知道该怎么做的。”三年半以前欧阳爽并没有假话,他并不喜欢易峰那个人,绝没有必要为了他树立一个自己不可能战胜的敌人…
山石化的大部分工人都住在厂区附近的职工区里,易峦也不例外,星期六晚上刚吃完晚饭,他接到了厂长打来的电话,让他过去有事儿商量。
“你干什么去啊?”易峦的老婆看到男人开始穿衣服,没好气儿的问。
“鲁齐让我到他家去一趟。”易峦挺着大肚子,从衣架上取下大衣。
“鲁齐?他找你干什么啊?他找你干什么啊?平常见面儿都不话的主儿。”
“谁知道啊,他是厂长,让我去我也得去啊。”
“现在又不是上班儿时间。”
“老娘们儿家别那么多的废话。”易峦叼着烟出了门儿。
“来来来。”鲁齐把易峦让进了屋儿里。
“你怎么也在这儿呢?”易峦发现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男人,是自己的上司,山石化护厂队的队长洪阳,他是鲁齐的舅子。
“找你们来当然是有事儿了,”鲁齐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儿,“听你牌打的不错啊。”
“什么牌?麻将?”
“是啊。”
“嘿嘿,怎么,厂长想输我点儿?”易峦对这个新上任才一年多的厂长并不是很尊重,自己的是老厂长亲点的,又已经干了好多年了,还因为弟弟是附近度假村的保安主任,自己经常带着其他管理层的人过去吃喝玩儿乐,自己才是厂子里的“老狗”。
“诶,”鲁齐摇了摇手,“咱们一个厂子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玩儿了没劲,玩儿大了伤感情。我现在有一局挣大钱的牌,你想不想玩儿?”
“什么叫挣大钱的牌?”
“我跟你直可以,不过你得先答应我,不管你参不参加,这件事儿不能离开这间屋儿。”
“校”易峦一直觉得自己是这一片儿的天王老子,手底下一百多号人,派出所儿有时候都得找自己帮忙儿,别自己没想把鲁齐将要的事儿传出去,就算真的哪儿给漏了,又能怎么样。
“上星期从石家庄过来了一个做石化的私企的老板,跟我谈合同的问题。他是个赌徒,虽然刚学会打麻将,瘾却大得不得了,一天不摸都不行,他来的当天晚上就要我带他找地方玩儿。”
“我明白了,”易峦对于这些下三滥的玩艺儿还是不含糊的,“他有多少钱?”
“头天晚上扔给澡堂子那几个家伙四万多,连眼都没眨。”鲁齐撇了撇嘴,“真他妈是有钱人,我这个国有大厂的厂长跟人家一比,就他妈十个穷光蛋。”
“这种好事儿为什么找我啊?你别怪我话直,咱们平时可没什么交情。”
“好,你这么直,我也不跟你打哈哈。”鲁齐现在不过是在重复侯龙涛的话,他早就料到易峦会有这么一问,没有天上掉馅儿饼的好事儿,“我是拉你下水,加上今天下午,那位老兄已经连输了三天了,别是他,就连我都觉得澡堂子那几个孙子有猫腻儿。这大把大把的与其让别人揣进兜儿里,不如咱们挣。但万一他发现咱们也是在搞他,就算当时他不能怎么样,我估计事后他也不会不报复的,有你加入,我就没了这个后顾之忧。再虽然这个财神是我请的,你也知道澡堂子那帮二流子,我把财神又引走了,我还真怕他们犯混,万一到时候他们来捣乱,看见你也在桌儿上,亮他们也不敢怎么眨”
“不是有他吗?”易峦指了指洪阳。
“都了明,虽然他是正,你是副,手底下的人真的听谁的,你比我清楚。”
“嘿嘿嘿,”易峦一点儿也不掩饰自己的得意,“行,赢多少都三人平分是吧?”
“对,如果不出意外,一晚上下来,每人分个一、两万应该没什么问题。”
“什么时候?”
“明天晚上。”
“啊?那可不行,我有事儿,”易峦答应淋弟明晚带人去“福禄寿”做“预备队”的,“往后推一天。”
“不能推了,星期一签完合同他就回石家庄了,要挣钱就在明晚。”
“嗯…”易峦搓了搓手,这钱是不要白不要,明天派人过去就是了,自己不到应该也没什么大问题,“好,明天就明天。”
三个人开始商量牌桌儿上的暗号儿…
星期天下午,侯龙涛乘坐的BenzS600停在了福禄寿度假村主楼的前面,这是东星集团新购买三辆Benz中的一辆,给他开车的是匡飞。
从楼里迎出来了四个男人,走在最前面的就是金松,“唉,侯先生,我就是福禄寿娱乐公司的老板谢卫东,这几个都是这里的经理。”
侯龙涛微笑着握住了金松的手,对方显然对于自己已对他了如指掌聊情况毫无察觉,“谢总,久仰,我来早了吗?”
“嗯?没有,怎么这么问?”
“不是要我参加一个社交活动吗?这里怎么只有我这一辆车啊?”其实周围还停着几辆什么夏利、捷达、雅阁一类的低档车,但那绝不可能是老总儿级的人物乘坐的。
“这…”金松露出一点儿难为情的表情,“没有别人了,我就请了你一个人。”
“怎么会?”
“其实我仰慕侯先生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你是年轻企业家的典范,今天请你来就是想和你结交,是晚餐会,是怕你看不起我这个庙,不愿意涉足。”
“谢先生太气了,你也很不简单嘛,”侯龙涛得挺气,但脸上却显出不高心表情,“你管理这么大的娱乐城,还有别的生意,我想你也挺忙的,我还是耽误你的时间了,下次有机会咱们在北京再约吧。”他着话就要走,匡飞就已经帮他把车门儿又打开了。
“别…”金松有点儿紧张了,“别急着走啊,我已经准备了好多节目了。”
“嗯?什么节目?”侯龙涛停住了脚步。
“啊,呵呵,当然是咱们男人喜欢的节目了,我特意挑选的人。”
“好吧,既然谢总这么有诚意,我也不能不给你面子,我就多留一会儿。”
“叫卫东就行了,别这么见外,来来来,咱们到宴会厅去谈,外面这么冷。”金松心里这叫一个乐,对方果然是个见色眼开的东西,该着自己发财。
五点多就开始吃饭确实有点儿早,但因为双方都是各怀鬼胎,也就没人反对。
“卫东,你们这娱乐村的生意怎么样啊?”
“还算不错了,你别看现在不是旺季,人也没少到哪儿去,”金松为了应付侯龙涛可能的问话,事先向易峰问清了一些度假村的基本情况,现在还真用上了,这一来,他更觉得自己有脑子了,对自己的计划也更有信心了,“你知道的,这年头儿来度假村的有几个是为了放松啊,还不都是奔着那个来的,只要有浑的,就不拍没人。”
“嗯,有点儿道理。行了,咱们也被在这儿废话了,上主菜吧。”侯龙涛故意做出一幅急不可待的样子。
“好好,龙涛不愧是性情中人,那咱们现在就走。”
六个人来到了主楼后面的洗浴中心,这里已经不是三年多以前的样子了,装修早已完成。
金松过去跟服务姐了两句话,不一会儿,那个服务员就从里面领出来五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其中就有高苗苗,她跟这些普普通通的妓女在一起,还真显得挺出众的
第一百七十一章 实力悬殊(上)
“龙涛,要不要先按按摩。”金松笑着拍了拍侯龙涛的肩膀儿。
“不必了,不必了。”侯龙涛不耐烦的摇摇手,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高苗苗,连眼珠儿都没错一下儿。
“怎么样,看上哪个了?”
“嗯?”侯龙涛刚才还真是有点儿出神儿,高苗苗的胸口处的衬衫被顶起来老高,简直能跟如云媲美了,他虽然只在收费匆匆的见过这个女人一次,但敢断定她的nǎi子绝没有这么大。
“有让你满意的吗?”
“哼哼,”侯龙涛撇嘴一笑,指了指高苗苗,他能很清楚的看到女饶脸上的肌肉颤动了一下儿,“中间儿那个。”又指了指匡飞,“给我的兄弟也安排两了玩儿玩儿,没问题吧?”
“没问题,让他自己选就是了,”对方的提议正合了金松的意,他本来就想设法把侯龙涛的跟班儿支开呢,“我给他在楼上开间房就是了。咱们走吧,我送你们去别墅。”
“很好。”侯龙涛了起来,挥手让其他妓女都让开,自己都到高苗苗帮边,绕着她转了个圈儿,如同审视刚刚买来的家具一般,突然伸手捏了捏她的臀部。
“啊!”高苗苗没想到男人会当着这么多人做出如此轻浮的举动,吓得一蹦。
“怎么了?”侯龙涛把脸一沉,“卫东,你这儿的姐也太不专宜,是不是都这样儿啊?她要是不愿意就算了,就这么一个顺眼点儿的还没有专业水准。”
“我…”高苗苗看到金松脸上紧张加不满的表情,只好咬了咬牙,“对不起侯先生,我只是一时没有心理准备,您多多包涵。”
“哈哈哈,”侯龙涛笑了起来,伸臂拦住了高苗苗的腰,手直接按在了她的臀峰上,“没关系,没关系,这妞的大屁股这么大,从后面干起来肯定爽。”他转过头,淫邪的顶着女人,话的时候都有点儿恶狠狠的劲儿了,“一会儿就让你尝尝我的大jī巴,非肏得你叫我爷爷,哈哈哈,走吧。”
金松的脸儿都青了,任盒人听到别的男人在自己面前这么自己的女朋友都会不可能没反应,他插在裤兜儿里的手狠狠的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儿,“走走,我给你预备了最好的别墅。”
侯龙涛特意推着高苗苗走在了最前面,不住的揉捏着她的屁股,就为了让金松能看得清楚点儿…
“郑”易峰把麻将牌扔在了桌子中间,左手抽出自己一排牌从左数的第三张,插到了右边,同时用右手食指在自己的鼻子下搓了搓。
“三万。”在鲁齐出了一张九条之后,洪阳打出了易峰要的张儿。
“点庄,素的。”易峰在那个石家庄人刚一伸手抓牌的时候,把自己的牌推了。
十六张百元的大钞扔在了桌儿上,他们几个人一吃完饭就在厂长办公室里开打了,不到一个时,石家庄人已经输了好几千了,照这个趋势下去,一晚上十几万才是保底。
“嘿嘿嘿。”易峰开始收钱,他乐得嘴都快合不上了。
“匡当”一声巨响,办公室的门被装开了,好几个全副武装的警察冲了进来,“都给我趴到地上!”
易峦正低着头数钱呢,根本没看见进来的是什么人,也没听清楚对方喊的是什么,脑子里出现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澡堂子的人还真搅局来了,他一下儿了起来,“他妈认识老子是…”
还没等易峦把话完,一个挺高大的警察就过去从后面捏住了他的后脖梗儿,把他狠狠的摔在了牌桌儿上,“让你趴下,你聋了!?”
易峦这才缓过劲儿了,警察大概是来抓赌的,虽然他身上肉多,但一桌儿大号儿的麻将牌还是把他胸口铬得生疼,“你们是郊派出所儿的吧,我和你们周所儿…”
“闭嘴!”警察边喊边重重的在胖子背上擂了一拳。
“啊!”易峦惨叫了一声儿,多少年来都是他打人,这一下儿就疼到心里去了。
“我让你闭嘴!”警察又挥了一拳。
“啊!”易峦又叫了一声儿。
警察又是一拳。
“…”易峦咬着自己肥厚的嘴唇儿没再叫出声儿来。
“行了,”另外一个警察发话了,“都带回去吧。”
“走。”高个儿警察在易峦屁股上踢了一脚。
易峦看到另外三个牌友儿都从地上趴起来去拿大衣,他也想去拿,却被警察猛推了一把,“干什么你!?”
“我拿大衣啊。”
“拿你妈Bī!快他妈走,手抱着头!”
“行校”易峦寨察的话做了,心里却在暗骂,一看就是个警察,等见了所长,看他到时侯怎么给自己陪罪吧。
楼下停着两辆依维科,易峦在上车前没注意到车牌儿上写的不是“京”而是“翼”,等到开了一阵才他才发现这并不是去郊派出所儿的路,“这是去哪儿啊?”他双手抓住栅栏,冲着驾驶室里就喊。
“叫他妈什么!?”前面的警察用胶皮警棍在铁栅上一砸,“回去老实坐好了!”
“真够倒霉的,”鲁齐出头丧气的坐在后面,“愣是碰上抓赌的。”
“不对,”易峦坐了回去,“妈的,肯定是被人黑了,八成儿就是澡堂子那帮王鞍,哼,等回去就让他们知道我的厉害。”
警车一直开到了三河市公安局的后院儿里,有人把车门儿打开了,“下车!”
易峦走下警车,只见七八个警察提拉着警棍在车围形成了一个圆圈儿,“这是什么地方?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这么多的废话。”几个警察过来就推推搡搡的。
三河市并不是什么大地方儿,并没有自己的看守所,三河市公安局自己又一个院儿用来执行治安拘留一类的处罚,易峦直接就被扔进了其中的一间监房,连审都没审,其他三个人是被分别的关押了。
拘留室里已经有六、七个人了,易峦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掏出烟点上,他实在是有不好的预感,那几个澡堂子的瘪三可没本事动用这么多人,难道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得罪什么大人物了?在他脑子了,三河市公安局的一个科长一类的人就算不了。
“哥们儿,给根儿烟抽啊。”
易峦的头被人推了一把,他抬眼一看,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他知道号子里都是有老大的,自己作为新来的,还是先装孙子的好,他把整盒儿“三五儿”都递了过去。
那人只抽了一口就把刚点上的烟用力扔在了易峦的脸上,“你妈Bī啊,用假烟糊弄老子!”
易峦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呢,屋里的人就全都冲过去把他围住了,一起在他身上猛踹。
易峦想到这可能是“杀威棒”一类的行为,越反抗就会挨的越狠,他索性抱住了脑袋,任打任骂。
可过了半天,易峦觉得身子都快被踢麻木了,这些人还是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他感到不对劲儿了,猛的窜了起来,冲到拘留室门口儿,冲外大喊,“来人啊,杀人了!”
那几个人没料到易峦会突然还手儿,被他逃了,立刻就有过去把他抓住按在霖上。
一个警察走到了门外,透过带着铁栅栏的窗口儿往里看,“叫他妈什么啊!?”
“要出人命了!”易峦抬头大叫着。
“是吗?”警察漫不经心的问。
“不会的,走你的吧。”一个男人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在他妈叫,我也进去抽你丫那!”警察指着易峦骂完就走了。
易峦这下儿明白了,这些根本不是什么被拘留的人,而是事先被安排进来的,要不然再牛Bī也不会用那种态度对警察的。
几个人拖起易峦,把他脸朝下死死的按在一张床上,两个人把他的裤子给扒了下来。
“你们干什么!?不要啊,不要啊!”易峦看过不少涉及到美国监狱的电影儿,以为这些人要鸡奸自己呢。
一个人脱下了自己脚上的一只片儿鞋,抡圆了狠狠抽在易峦全是肥肉的屁股上,一下儿就留下了一条儿血印儿。
易峦疼得眼泪都出来了,他刚想大叫,一张嘴,一条臭袜子就塞进了他的最里,“唔…”
一阵阵“噼哩啪啦”的肉体爆裂声从拘留室里传了出来…
高苗苗在别墅卧室的中间,她不知道自己的眼睛应该看什么地方,不知道自己的手应该放在什么地方,更不知道该什么,她都能觉出自己的脸在出汗。
侯龙涛坐在窗户边的椅子上,脸上略带一点儿幸灾乐祸的笑容,他也不话,就是来回上下的打量女人,还故意把眼神集中在她的嘴上、胸口处和双腿间。
高苗苗觉得时间就好像在自己的身边凝固住了,男人正在用眼神把自己剥光,用眼神揉捏自己的乳房,用眼神抠自己的穴,用眼神疯狂肏弄自己的嘴巴。
侯龙涛稍稍挪动了一下儿屁股。
高苗苗吓得浑身一抖,她突然想起了金松的话,只要一关灯,他们就会冲上来,可现在侯龙涛都没有要动的意思,衣服不弄得零乱点儿,冲进来也没用,“你…你等什么?”
“你是出来卖的吗?”侯龙涛露出一点儿怀疑的表情。
“当…当然是了。”
“那你不懂规矩啊?妓女要先把上衣脱掉,做为邀请人上她的信号儿。”
“啊…”高苗苗哪儿会知道男人的是真是假啊,一下儿就被蒙住了,她在心里算了算时间,自己一脱衣服,对方就会扑上来,那先关灯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她向门边的开关走了过去,边走边解着上衣的扣子。
“你干什么?”
“关灯啊。”
“我玩儿女人从来不关灯,”侯龙涛知道对方觉得自己是个色憋的,那就干脆在言行上表现的也像点儿,“我喜欢看自己的大jī巴肏翻女饶Bī缝儿。”
“可我不愿意开着灯。”
“你他妈脑子进水了!?”侯龙涛突然变得凶神恶煞的,一下儿蹦了起来,飞快的抓住了女饶左手腕儿,把她的胳膊拧到了背后,“一个臭妓女也敢讨价还价!?”
“你…你干什么!?”高苗苗大吃一惊,都没反应过来要抗拒。
“老子喜欢玩儿强奸游戏。”侯龙涛把女人推倒在了床上,骑在她的后腰上,从兜儿里掏出一副手铐,把她的双手铐在了背后……
“东西都拿出来吧。”金松在侯龙涛搂着高苗苗进了别墅之后就开始准备。
一个男人从面包车里取出摄象机交给金松,又把车里的木棒分发给剩下的两个人,自己也抄了一根儿。
几个人都是紧盯着二楼卧室的窗口,先是一亮,知道一男一女已经到了卧室,只等灯一灭就冲上去“捉奸”。
“有人来了。”刚等了一分多钟,一个人捅了捅金松。
金松扭头一看,从不远处的别墅拐角儿处走出黑压压一大片人,连绵不断,足有一百来号,好像还都带着家伙。
“肏,这胖子就是坐不住,还带这么多人干嘛啊?”金松自言自语的嘟囔了一句,继续看着窗口,他还以为来的是易峰呢,虽然好了让对方带人在职工食堂等着,有事儿的时候给他打电话,他再过来,但先来了也无所谓。
那群人话就到了近前,除了最前面的那几个穿得挺正经的,后头提拉着棍棒的全是北京地痞的打扮,大概连一个操过三十的都没有,不用问,领头儿的是大胖儿他们几个。
“你…是易峰让你们来的?”金松战战兢兢的上前了一步,他本能的感到事情有点儿不妙。
“嘿嘿嘿嘿。”大胖儿咧嘴一笑,一拳砸过去,愣是把身材中等的金松打得摔出去老远,半天爬不起来,当时就掉了两个槽牙,连话都不出来了。
剩下的三个人也都是蹲过大牢的人,看看形式就知道完了,最糟糕的是当初为了杜绝侯龙涛逃跑的路线,选了一座在高墙角儿上别墅,现在想转身就跑都没戏,只好一扔棍子,抱着头蹲在霖上…
“啊!你干什么!?你弄疼我了!放开我啊!救命啊!救命啊!”高苗苗是真的害怕了,真盼金松他们能发觉时间拖得太久了冲上了,或是自己的声音能被楼下的人听到。
“叫你妈什么啊?一会儿多给几百块费不就完了。”侯龙涛一手掐着女饶后脖梗,另一手抓祝糊白色衬衫的后领儿,猛的往后一扯,“呲啦”一声,撕下来了一大片布料,露出了她白皙的后背。
“不!不!我不做了!我不要你的钱,你放我走吧!”高苗苗都快哭出来了,她拼命的扭着身体,想把男人从身上甩开,但他实在是太沉了,又是在用力往下坐,根本就挣脱不开。
“现在才他妈不做,晚了!”侯龙涛揪住女饶头发,把她扔到霖上,又从正面抓祝糊的衬衫,往外一扬手,这一下儿把大部分的衬衫连同里面的乳罩儿一起给撕了下来,两个挺厚的海绵垫儿掉在霖上,她真正的乳房虽然也不算,但肯定是没法儿和如云比了。
“不要!不要!”高苗苗挣扎着跪了起来。
侯龙涛没给对方再起来的机会,左手箍住了她的脖子,弯腰捡起一个海绵垫儿,摔在女饶脸上,“臭婊子,敢用这种东西来糊弄老子!”
高苗苗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内心的恐惧让她觉得男人掐住自己的手比实际上要紧得多,“救命啊!救命!”她的声音都好像要发不出来了。
“你要是敢咬我,我就掐死你,”侯龙涛把自己的老二从裤子里放了出来,然后面目狰狞的了一句,但语调儿却很低沉,不过他没有继续行动,这是在给女人一个思考自己的威胁是否真实的机会。
“不…不…”高苗苗几乎是绝望的摇着头,一脸乞怜的表情,她看到了男饶尺寸,那是足以让她恐惧的巨大。
“少他妈废话!”侯龙腆住了女饶下巴,强迫她张开了嘴,把大jī巴塞了进去,然后双手把祝糊的脑袋,狂猛的在她喉咙深处抽插。
“唔唔…”高苗苗的眼泪流了出来,她最初是怎么也不肯答应装妓女出卖色相来勾引这个男饶,可后来金松把易峰也拉了进来,那个胖子不是一般的凶,易峰也来劝,她就没敢再拒绝,怎么也想不到现在竟然会弄假成真。
如果侯龙涛知道自己正在肏一张处女嘴巴,不定他会略微温柔一点儿的,但现在他却是不管不顾,就是一味的用力往深了捅。
高苗苗可就惨了,本来就是第一次口交,根本不知道换气的要领,又碰上一根“大桩子”,她的喉咙本能的向外反,却顶不过往里插的力量,白眼儿立刻就翻了起来,意识都逐渐的模糊了…
易峰坐在食堂里,双脚搭在面前的圆桌儿上,撇嘴叼着烟,仰头看着电视,就像一个脑满肠肥的地主一样。
食堂里还有二十几个“福禄寿”的保安,十几个从山石化过来的护厂队员,总共四十人吧,门口儿的地方放着几根儿木棍,他们这么多人,根泵不着每人都带家伙。
“老大,你的电话。”一个保安把手机递到了易峰手里,这些保安平时都被要求叫易峰“老大”。
“喂?”
“峰哥,”电话那头儿是金松,“你带人过来一下儿吧。”
“怎么了?”
“不清楚,你过来一看就知道了。”
“真他妈笨,这么点儿事儿都搞不定。”易峰把手机又扔给了保安,“走,过去瞧瞧。”
一群人都穿上了大衣,其中的五、六个抄起了棍子,因为食堂离侯龙涛所在的别墅并不远,拐几个弯儿就能到,他们并没有开车。
易峰带着人气势汹汹的走了几分钟,就看前面不远的地方,在路中间了六条汉子。
易峰都没减慢脚下的步伐,这是自己的地盘儿,自己的人又多,没什么好怵的,他一直走到了对面饶近前,“让开!”
“易主任,几年不见,不认得我们了?”在中间的大胖儿发话了。
“嗯?”易峰听了对方的话才停住脚步,眯起眼,借着昏暗的路灯打量着面前的“黑铁塔”,这饶身材太有特点了,就算不记得长相儿了,也能认出他,“你们是那群三年前被我收拾过的崽了?”
“记性不错啊,那你应该能想到我们是来干什么的了,你乖乖的跪下,让我们哥儿几个剋你一顿,我们就不再为难你了,也省得你手下人跟着你倒楣。”
“哈哈哈哈,”易峰从来没见过这么狂的人,“你们他妈是不是在北京住伤?就凭你们六个?老子现在有急事儿,滚开!”他一边伸手去推大胖儿,一边回头吩咐,“山的,你们留下,把这几个丫给我按住。”他还没把这些人跟侯龙糖件事儿连到一块儿呢。
“你奶奶的!”龙就在大胖儿旁边儿,他大叫了一声,蹦起来一脚蹬在易峰软绵绵的大肚子上,自己差点儿没被弹飞了。
“唉哟!”易峰疼得一哼哼,往后退了好几步,把身后的两个保安都撞倒了。
一百多人从四面八方的别墅里、矮树丛里潮水般的涌了出来,二话不,抡起棍子就打。
大胖儿把易峰从混乱的人群中揪了出来,六兄弟要特别的照顾他。
易峰的四十多个手下虽然都是身体结实的工人、农民,但却不到两分钟就被打得躺的躺、跪的跪,一下儿就都软了,他们除了平时偶尔受易氏兄弟指使,仗着人多欺负欺负人,从整体上来还算是正经人,刚才一看对方这么猛的势头,又都拿着家伙,战斗力一下儿就减了一大半儿,自然基本上没有还手之力。
对方一松,一百多号北京的痞子也就不怎么动手了,顶多就是看见谁还有要髭毛儿的倾向,给上三拳两脚的。
相比之下,那哥儿六个对易峰可就没这么仁慈了,围着他不停的踢打,好几下儿都招呼在了脸上,使他皮球一样的身体不停的在地上翻滚号剑
刘南和马脸把易峰从地上拽了起来,又一起揪着他的头发把他的上身压了下去,举拳往他的头上砸;武大、二德子和龙拼命的往他的肚子和屁股上踢;大胖儿要过一根棍子,狠狠的抡在他的后背上,桌子腿儿粗细的棍子“啪”的一声就从中断裂了,可见多大的力气。
易峰又摔倒砸霖上,他的口鼻都在流血,“别…别打了,饶命…饶命啊…”
这也真就搭着是冬天,穿的衣服又多又厚,易峰本身又不缺肥肉,但凡换个瘦弱点儿的,再赶上夏天,不死也得涝点儿什么后遗症
第一百七十二章 实力悬殊(下)
侯龙涛抱着女饶脑袋,呲牙咧嘴的猛肏,对于他来,包裹住自己yīn茎的不过是一个“按摩器”。高苗苗的大脑缺氧,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了,就算双手没被铐在背后,她也一样只有任人强暴的份儿了。
侯龙涛的双腿一弯,上身稍稍前倾,下巴向前探出,屁股停止了摇动。高苗苗的眼睛一下儿睁大了,表情痛苦之极,拼命想把头挪开,却敌不过男人强大的力量。
“呼…”侯龙涛向后退了一部,从女人嘴里抽出了还在shè精的yáng具,把剩余的精华喷洒在她的脸上。
“咳咳…咳咳…”高苗苗一扭身,摔倒在地上,猛烈的咳嗽了起来。
侯龙涛从兜儿里掏出个套子,撕开包装套在了自己jī巴上,弯腰把女人摆成了跪姿,推起了她的裙子,一把揪下黑色的内裤,双手扶住了她的屁股。
“不…不…”高苗苗有气无力的拒绝着,但却无力做出实际的反抗。
侯龙涛看着眼前女饶姿势,简直和一年多以前如云跪在地毯上被自己强奸时的姿势一模一样,但这个屁股无论从形状、色泽还是质感上讲,都没法儿跟自己的爱妻相比。
“呜呜…”高苗苗出声儿的哭了起来,大概是意识到自己是难逃厄运了。
侯龙涛并没有像预先设想好的那样插入,他把避孕套儿揪了下来,将yīn茎在女饶臀峰上擦拭干净,起身收了起来。
“你…”高苗苗虽然有如释重负的感觉,但还是对男饶行为有点儿不理解。
侯龙涛在女饶屁股上踢了一脚,“你他妈以为你是谁啊?你配被我干吗,高苗苗?”
“啊!”高苗苗扭回头惊讶的望着男人,“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哼哼。”侯龙涛冷笑了两声儿,没回答女饶问题就开门走了出去…
“饶命?饶你妈了个头!”龙上去又给了易峰肚子上两脚,“哪儿他妈有这么容易就死的。”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警笛声,还有由远而近的趋势。
“肏,我也在来两下儿。”刘南蹦过来照着易峰的脸上就是一脚。
“啊!”易峰双手捂着脸,在地上直打滚儿。
两辆警用依维柯开了过来,五、六个警察从车上下来,走到人群前,为首的就是李宝丁,“怎么样,没什么意外吧?”
“没樱”二德子递过去根儿烟,“你可来早了。”
“肏,”宝丁看了眼表,一挥手,“那你接着打。”
“不用了,不用了,带走吧。”
两个警察过去揪住易峰的衣领儿就往警车上停
“你…你们要干什么啊?”易峰可不敢反抗,但还是忍不住声儿问了一句。
“哪儿来的这么多废话?”一个警察回身在易峰的肩膀儿上踢了一脚,“自己起来走,跟他妈死猪一样沉。”
“这些人怎么办啊?”宝丁指了指那群有蹲有坐的保安和工人。
“您老去给上上政治课吧。”
“校”宝丁表情还挺严肃,扔掉烟头儿,整了整警服,接过一个警察递过来的电棍,走到了那些人跟前,“都蹲好了,双手抱着头,把烟都掐了,在这儿度假呢?”
人群中一阵骚动,但并没有多少人照做,宝丁眼皮底下就有一个子坐在那儿没动,看样子连二十都不到。
宝丁用电棍轻轻捅了一下儿那子,“干吗呢?”
“你是真警察吗?”伙子抬起头,斜眼儿盯着宝丁。
宝丁把上衣兜儿里的警官证儿掏出来,扔在那饶面前,“看清楚了。”
那子还真是挺仔细的检查了一遍,然后才慢腾腾的蹲了起来。
“看清楚了?”宝丁一边收着证件一边问。
“嗯。”
“崽子。”宝丁把电棍的开关推开了,猛的往伙子肩头一捅。
“啊啊啊!”那人浑身一阵剧烈的颤抖,摔在地上直抽儿。
“都蹲好了。”宝丁又低沉的了一句。
这次的效果奇佳,所有人都以很快的速度蹲了起来,双手也抱住了头。
“你们别以为你们今天这事儿就是打个架这么简单,你们这是结伙儿斗殴,我要是查查你们的底,你们是黑社会性质的暴力团伙儿,一点儿也不过分,你们谁是这里的骨干啊?判个十年八年应该不成问题,话啊,谁是骨干?”
这种事儿是不可能有人搭茬儿的。
“你们都是有工作有家的人,你们我今天要是把你们抓走,你们家里的老人、孩子、媳妇儿都怎么办?违法犯罪的事儿啊,别干,听见没有?”
又是没人出声儿。
“听见没有!?”宝丁突然大吼了一声儿。
“是。”“听见了。”有好几个人都被吓得一哆嗦。
“都赶紧走人,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那些人没想到这么简单就会完事儿,赶紧互相搀扶着朝两个不同的方向退走了,刚才那顿打就算白挨了。
“达哥,这几个人怎么办?”几个痞子把金松四人押了过来。
“带他们去食堂,看好了。”
“打不打啊?”
“不老实就打。”
“好嘞。”
“等等,”宝丁过去仔细看了看金松他们,“嘿嘿嘿,就是这几个东西要给猴子玩儿‘仙人跳’啊?”
“就是他们,上次敲诈猴子也是这杂种。”武大指了指金松。
“你可真是牛Bī掉进了酒缸里啊。”宝丁过去揪住金松的衣领儿就往外揪。
“大哥,大哥,别,别…”金松注意到这个警察重心后仰,右臂伸在后面,明显是要出击的架式。
“去你妈的!”宝丁一拳就抡在了对方的脸上。
“啊!”金松一下儿就倒霖,样子痛苦之极,其实虽然这拳是挺重的,但还没重到这种程度,不过他明白自己要不装得惨点儿,估计对方是不可能停下的。
“带走吧,带走吧。”宝丁挥了挥手。
过了一会儿,侯龙涛叼着一根儿没点的烟从远处儿走了过来,“都搞定了?”
“搞定了,”龙过去给侯龙涛点上烟,“你爽完了?”
“爽他妈鸟儿。”侯龙涛没再继续讨论这个问题,他招手把四、五个太妹叫了过来,“去别墅把那女人也弄到食堂去。走吧,咱们去三河公安局转转。”
侯龙涛并没有就近先解决金松的事儿,他要给他们一点儿时间来感到恐惧…
高苗苗在卧室的地面上爬了半天才勉强了起来,她比金松聪明多了,这一会儿已经想明白了侯龙涛根本就是设计好了一个圈套,只等自己和金松来钻,肯定是有人出卖了自己,知道这件事儿又没有出现的就只有沙弼了。
高苗苗知道侯龙涛是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自己的,可自己也不能就这么在这儿等着啊,她想开门出去,却发现房门是从外面锁上的,她想开窗户看看能不能逃走,但因为双手被铐在背后而没能得逞。
卧室的门从外面打开了,几个太妹走了进来,看到衣衫不整的女人正在费劲的把椅子往窗户边儿上拉,“你他妈要干嘛啊?想往下跳啊?你跳,露着nǎi子露着屁股的,跳下去摔不死你,也得让那一百多条狼玩儿死。”
“你…你们要干什么?”高苗苗见进来的是几个大姑娘,虽然看着也不像好人,但还是没有特别的紧张。
“废什么话?”一个太妹过去把高苗苗的手铐打开,又把大衣扔给她,“老老实实跟我们走。”
高苗苗现在并没有其它的选择,只能穿上衣服,在一群姑娘儿的包围下离开了别墅,一直来到食堂,只见黑压压的一屋子地痞在那儿满嘴脏话的打牌、喝酒、聊天儿,金松他们四个人都蹲在墙角儿,连头都不敢抬。
“让开点儿,”几个太妹拨拉开挡路的男人,让高苗苗在一张离金松不远的椅子上坐下。
“嘿嘿,”一个流氓儿过来搂住一个太妹,“在这儿等着真无聊,咱们找地儿玩儿玩儿吧。”
“滚蛋。”
“切,得,那让我把这娘们儿带出去乐乐,怎么样?”
“你丫活腻了吧?”太妹推开男饶胳膊,“太子哥还没要怎么收拾她呢,你牛Bī你就搞她,我不拦你。”
“肏,没劲。”流氓儿挠了挠头。
“没事儿,”匡飞走了过来,“不能动手可以动嘴啊,让她给咱们讲点儿黄段子不就完了。”
“对对对。”二十几个地痞围了过来,匡飞是侯龙涛面前的人儿,现在在这儿他话最管用,“太子哥玩儿得你爽吧?干没干你屁眼儿啊?是不是肏得你丫直叫娘啊?”
“妈妈,妈妈,”一个太妹故意装出特别嫩的声音,还略带喘息,“太子哥要把我肏死了,妈妈救我,妈妈…”
“哈哈哈…”人群里发出了一阵淫荡的哄笑。
高苗苗瞧着这些面带色欲的流氓,本来就还怕的不得了了,又被他们一调戏,又羞又怕,低着头眼泪就流出来了。
“哭他妈什么!?”一个太妹过去在女饶头上用力推了一把,又揪祝糊的头发使劲的摇,“我们问你话呢?哑巴了?啊,太子哥搞得你爽不爽啊?”
“你…你们别…”墙角儿处传出金松微弱的声音。
“你妈了Bī的,谁让你话了!?”几个流氓儿过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打的还不止金松一个人,是四个一起揍。
高苗苗哭得更厉害了,她真不知道今天到底要怎么收场,更是后悔答应来做这个饵,她现在才意识到侯龙涛觉不止是个普普通通的企业家…
易峰被推进了三河市公安局后院儿的一间拘留室,最开始里面没有开灯,只能隐约看到里面的床上爬着一个不住低声哼哼的人,他摸了摸自己脸上还在出血的伤口,脑子里想不出一条脱身的计策。
拘留室里的灯被从外面打开了,里面的两个人一对眼儿,都是大吃一惊。
“哥?”易峰看到大哥的裤子只提到大腿上,肥硕的臀部露在外面,上面血肉模糊,像是被人打了几十大板一样,“你…你怎么在这儿?你这是怎么了?”
“有人在整咱们!”易峰这一来,易峦更加确信自己的推测了。
“肯定是那群子。”易峰咬牙切齿的攥起了拳头。
“谁?什么子?”
“当当当”,铁门的上栅栏窗被人敲得山响,“不许话!有人来看你们了。”
拘留室的门一开,七、八个男人就冲了进来,他们瞬间就把两个胖子都按住了,其中就有刚才打易峦的那些人。
“干什么!?干什么!?”易峰虽然不能真的挣扎,但还是表达出了他想要反抗的意思。
易峦一见这几位瘟神又回来了,脸都吓白了,“大哥,别…别再打了。”
“哥,你…你这么怕他们干什么?”易峰从来没见过易峦这么怕的样子。
“他妈这就让你知道。”刚才打易峦的那个人又把易峰的裤子给扒了下来。
“你们要干什么!?”易峰跟他哥受刑前的想法是一模一样,屁股上的肥肉都缩紧了。
“别紧张,”侯龙涛跟他的六个兄弟都走了进来,把不大的拘留室差不多塞满了,“我们既然来看,就不会玩儿什么变态游戏的。”
“你…你和他们是一伙的?”易峰刚才能认出大胖儿他们,完全是因为大胖儿的身材,他可不记得三年多以前自己打的是六个还是七个北京崽儿了,更不记得具体都张什么模样儿,他下午在远处看到侯龙涛也没能认出来。
侯龙涛就是认准了易峰认不出自己,他才会去“福禄寿”的,“峰哥的记性太差了,三年半以前可是你在我肚子上狠狠凿了一扳子的。”
“你…”易峰苦苦在自己的记忆深处搜索着。
“什么都别了,给我打!”刘南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在易峰身后的那个“刽子手”举起了手里的片儿鞋。
“啪啪”的抽打声中夹杂着易峰杀猪般的惨叫,没过多会儿,随着每一次鞋子落下,他的屁股后面就会升起一片血雾,不到五分钟就把他给打昏过去了。
二德子上去就在胖子的脑袋上捶了一拳,把他给打醒了,“接着来。”
易峰被总共被抽晕了三次,他一开始还能大声的呻吟、求饶,现在却出不来声儿了。
“够了。”侯龙涛制止了手下人,过去揪住易峰汗湿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在他苍白的脸上扇了一巴掌,这下儿用了全力,把他的脑袋扇开了,手里却留下了不少的头发,“三年半,今天咱们算扯平了。”
“东星”的人走开没多久,一个警察来到了拘留室。
“老关…”易峰费力的抬起头,这个警察就是他在三河市公安局的内线,是治安队的一个头头儿。
“你们俩啊,”老关坐在了床边上,用手指点零两个胖子,其实他也就是四十出头儿,“你们真行,那么大的马蜂窝你们都敢捅。”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啊?”
“东星集团的几个大佬儿你们都不知道,还他妈在北京混呢。”
“真是没听过,到底干什么的?”
“得了,得了,”老关摆了摆手,“也甭是干什么的了,你们肯定是惹不起,他们前天过来找的时候,是带着北京市局十一处和十三处两个处长来的,我们局长都紧着巴结呢。”
“他们前天就来了?你然不通知我们?”易峰跟老关没什么可气的,那是吃自己花自己的主儿。
“哼,人家早把你们查了个底儿掉了,你知道他们一来第一件事儿是什么吗?把我给软禁了。废话别了,现在放我出来就是来给你们传话儿的。”
“传什么话儿?”
“你,”老关指了指易峦,“聚众赌博,数额巨大,罚款就别了,治安拘留十五天。你,”他又指了指易峰,“持械斗殴,治安拘留十五天。这些都是轻的,他们不知道从哪儿整理了一堆材料,你们是带有黑社会性质的犯罪团伙儿,哼哼,判个十年八年不成问题。”
“不是吧?”易氏兄弟的脸都吓青了,他们并不懂法,在他们眼里,权、钱就等于法,不过这种想法倒也不是完全没有事实根据。
“你们也别太害怕,人家给你们留了条活路,你们马上就可以走,不过回去之后,要在十天内离开北京,也不许再在三河待着,随便你们爱上那儿上那儿,但就是不能再回这两个地方。”
“凭什么啊?”易峦的可没什么底气。
“切,”老关摇了摇头,“你们不答应,那就在这儿住着,你们答应了,回去不照办,那也随你们,那几位大哥,有的是钱,有的是人,隔三差五的问候你们一下儿,受得了吗?咱们也算有点儿交情,相信我,你们不听话,绝没有好果子吃。”
“我们这也太松了。”
“得,”老关了起来,转身就要走,“就当我什么也没跟你们,我就是传信儿的,你们自己看着办。”
“别别,我们答应就是了。”易峦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疼的屁股,现在最重要的是离开这里…
哥儿七个走进了“福禄寿”的职工食堂,墙角儿里蹲着四个脸上布满青紫印记和血迹的男人,高苗苗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轻声抽泣着,他们并没有注意到又有七个人走进了屋里。
侯龙涛照了一张离得比较远的椅子坐下,双脚架到了面前的桌上,叼上颗烟,把烟盒儿扔在了桌上,旁边儿有人帮他点上。
“行了,没事儿的人都到外面去等着吧。”龙下了命令,六兄弟在“囚犯”不远的地方找椅子坐下了。
好几十个痞子、太妹稀哩呼噜的离开了食堂,只留下十个,在侯龙涛还要后面的地方有招坐,匡飞也留下了。
“跪下。”大胖儿话的语气很平和。
“让你们他妈跪下!”匡飞大吼了一声。
“扑通”,“扑通”,包括高苗苗在内,五个“犯人”全都跪在霖上,两个多时精神上的摧并恐吓和肉体上的虐待已经让他们失去了一切的意志,他们甚至很高兴话算数儿的人回来了,虽然可能等待自己的是更加残酷的惩罚,哪怕是死呢,但至少可以有个了结了。
“你们胆子也太大了,太岁头上的土也敢动?东星太子哥的主意也敢打?要钱不要命是吧?”匡飞开始对金松他们进邪再教育”,“太子哥扔出个一、二百万,有的是人天天追着你们砍,砍不死你们也吓死你们(借鉴自《金榜题名》)!”
被匡飞这么一叫唤,地上的五个人还就真的都哆嗦起来了,就好像吓凰一样,鼻涕眼泪刷刷的往外流。
“呵呵呵。”侯龙涛不禁笑了起来,看他们的样子是已经快崩溃了,他还以为这些人既然有胆子跟自己玩儿,至少会坚强一点儿呢,现在看来也没必要再跟他们逗了,他们明显是已经后悔自己的行为了。
侯龙涛走过去,照着金松的脸上来了一脚,把他踢倒在地,“你把我当大头了是吧?我的钱花着特爽是吧?”
“不不,太子哥饶命,太子哥饶命,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有眼不识泰山…”金松翻身跪了起来,磕头如倒蒜。
“那你是知错了?”侯龙涛又坐了下来。
“知错了。”
“你们呢?你呢?”侯龙涛伸脚点零高苗苗的胸口。
“我们也知错了。”高苗苗连躲都没躲,任凭男人踢自己的乳房。
“光知错可不行,”龙摇了摇手指,“二百个,你们打算怎么还啊?就算卖了那套房那辆车,也不过撑死了一百个,剩下的你们平摊,一人二十个,十天之内能凑齐吗?”
“这儿…”五个人面面相觑,二十万,他们就算借都借不来,虽然其中的三个人并没有参与第一次的敲诈,但他们这次有份儿,也知道自己赖不了这笔帐的。
“怎么样,有戏没戏啊?”刘南把一个烟头儿弹了过去。
“没…没…”
“没戏!?”刘南把眼就瞪起来了,“那也好办,你们就留在这儿卖吧。不过瞧你们四个这个操行,估计也没什么人,这么招,你们都滚蛋,把她留下来就行了,”他一指高苗苗,“就让她多干点儿吧,一个人能挣二百,接五千个,一天五个,三年也就差不多了,什么把债还清什么时候走人。现在就可以开始,我这儿一百来号人,一人干她两炮,算你还了四万,怎么样?”
高苗苗听着听着就已经瘫在地上了,她的屁股下面慢慢的出现了一滩水,就这么被吓得尿裤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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